因爲白絲絲從小就學舞。
孫宇開始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可以去哪兒,看見楚菲西,張大山和曲向前三個人已經跳起來了,所以也開始大開玩界。
而跳舞機上有很多人已羨慕的目光看著的楚菲西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微笑。
孫宇玩的各種遊戲讓他無法自拔,玩兒完了楚菲西給他的遊戲幣,又自己去買。
中午吃的火鍋,吃完了又去網吧玩兒,孫宇玩的是最嗨的。
楚菲西教孫宇打網遊,當孫宇開始真正的沉入遊戲的時候,楚菲西纔沒有教他。
十點之前楚菲西把孫宇送到了孫羽思的家中,各自回家了。
剛剛到家的楚菲西接到了張大山的電話:“怎麼了?”
“我和曲向前在一起,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一點太過了?人家纔剛剛上初一。”張大山說道。
“我們過了?你們是沒有想過我小學畢業的那一年受了什麼苦,每天只能睡六個小時,睡得還並不安穩,而且這都是最好的了。”楚菲西依坐在沙發上邪笑的說到。
“那你不怕孫羽思父母怪我們嗎?”張大山說道。
“怪我們?是孫羽思自己沒有那個能耐把他的弟弟留住,而是交給我們,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出了成績優異以外就只剩下了地痞流氓,孫宇是自己沒有恆心,管不好自己的手和想法,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楚菲西說道,囂張的氣息從電話中蔓延到張大山和曲向前那邊。
“那我們的計劃會成功嘛?”
“我楚菲西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是一步就可以成功,我已經看出來他入迷了,過不了。多久他的成績就會下降,成爲一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楚菲西說道,顯得很乖張。
而張大山和曲向前這邊···
張大山掛了電話,對曲向前說了楚菲西說過的每一句話,在曲向前家是永遠不缺啤酒的,曲向前拿了十幾瓶易拉罐裝的啤酒過來。
“他果然還是咽不下去那一口氣的,從他看見孫羽思之後要鞠躬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了他就會從側面下手,沒想到他囂張的氣勢還是一如既往。”曲向前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喜歡他什麼?成績優異?地痞流氓?”張大山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從看見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刻進了我的心臟,再也拿不下來。”
張大山喝了一口酒說道:“那現在呢?他已經完全黑化了,沒有當初的單純的微笑了,你難道就沒有看到嗎?”
曲向前拿著啤酒瓶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