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連忙找到了蹲坑男,蹲坑男見到我回來後,倒是挺平靜的,而且我看他臉上,好像總是有一股笑意。
我便問他道:“怎麼了這是?看你挺開心的啊?”
蹲坑男笑道:“因爲我已經有把握打敗那兩個人了。”
“哦?真的嗎?”聽到這話我眼神一亮。蹲坑男點了點頭。說沒錯,不過事情還需要你去幫忙。
我恩了一聲,問他我需要怎麼做,蹲坑男說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說那那個鷹鉤鼻男那裡怎麼辦呢?
蹲坑男擺了擺手,說道:“他已經死了,一個死人,你管他幹什麼?”
我愣了愣,問道:“你說他已經死了?他怎麼死的啊?”
蹲坑男說,你走了之後,那個鷹鉤鼻男來找過你。可能他是仗著是老毒的人,所以過來鬧,於是便被我給打死了。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想我還心思怎麼跟鷹鉤鼻男解釋呢,現在鷹鉤鼻男已經死了,那就好說了。
蹲坑男說,今晚上要去見一下老毒。你跟我一起吧。
我說行,什麼時候走?
蹲坑男看了看錶,說一會兒吧。
在他這裡呆了一會兒,到了晚上的時候,蹲坑男把我叫了起來,我們兩個人便走了出去。
這次他一個兄弟都沒帶,就我們兩個人過去的,開始我還不明白爲什麼,直到到了見面的地點之後我才明白。
蹲坑男他們選擇的地點是鴻門宴,老毒雖然牛逼,但是他也不敢在鴻門宴鬧事。
路上的時候。蹲坑男跟我說,那幾股勢力已經構不成威脅了,等著把京城拿下,咱們就聯合洪門、青幫以及連鑄棒,把那三股勢力一鼓作氣給端了,到那時候,整個北方,咱們就是最牛逼的了。
我恩了一聲,問他道:“那你說的讓我幫忙。是讓我幹啥啊?”
蹲坑男笑道:“洪門跟連珠幫,還需要你來聯繫啊,他們肯定會給你面子,但是未必會給我面子。”
聽到這話我接著笑道:“你開什麼玩笑,還有不給你面子的人嗎?”
蹲坑男看著我說道:“我也不是萬能的,不是麼?”
我愣了愣,什麼話都沒說。這時候也已經到了鴻門宴了,我們下車之後,直接就被安排進了一個包間。
我們進來坐下後,便看到一箇中年人已經在那裡坐下來了,那個人長得有點矮小,看起來年紀也有點偏大,估計在五十歲上下那樣,他應該就是老毒了。
蹲坑男走過去跟他握了握手。我們便坐下來了。我們剛坐下沒有多久,鴻門宴的老闆便來了,他過來也只是走了一趟,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又跟那個老毒象徵性的打了個招呼,便走了出去。
他一直看不上老毒和老黃這兩個人,不怎麼搭理也是正常。
接著他們便開始商量,準備把老黃的那股勢力都給吞併了,因爲北方的那三股勢力,現在都跟隨了老黃,而且老黃的生意也是好的嚇人,老毒不可能不眼紅。
他們商量好後,一拍即合,蹲坑男跟老毒承諾,是把老黃解決後,他不會要一分勢力,到時候全歸老毒。
談完之後,我們便站起來走了。出去上了車之後,蹲坑男在車裡面吸了一口煙,然後轉過頭來跟我說:“到時候老毒和老黃,一個都活不成。”餘節聖才。
“啊?爲什麼?”我不解的問道蹲坑男。
蹲坑男笑著看著我,問我道:“知道爲什麼我要在這個時候動手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蹲坑男接著笑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那三股勢力的老大,都是從小混混起來的,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打打殺殺上面。你以爲我來京城真的就是單純的跟他們搶地盤?不,你錯了,那都是小打小鬧,我來這裡的這期間,早已活動好了上面的g員,用不了多久,老黃的保護傘就要被查。等著把老黃拿下,就是老毒了。”
我恍然大悟,蹲坑男做的的確不錯。如果老黃和老毒身後的保護傘不倒的話,那就算我們把他殺了也沒有用,很快便會衍生出來第二個老毒、老黃。
回去之後蹲坑男並沒有什麼指示,他只是讓我們等,等待著機會。蹲坑男說,他這次要玩一個大的,並不是針對那三條狗,而是針對山道幫,以及那幾個覬覦北方以及覬覦鬼面佛的人。
這一呆,就待了整整一個月。時間也從秋天過度到了冬天。
不知道爲什麼,每當要發生大事的時候,就一定會下大雪。比如說今年,京城的雪格外的大,地面沒一會兒就成了白色的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看著窗外。這一眨眼,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我也從一個不諳世事的未成年,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
越到現在,我越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爲的意義究竟是什麼了。
小花跟我說,她下年就準備回來了,我也想好了,這次的事情完成後,我真的要退隱了,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幾個人一起生活。
她們幾個女孩子不是一直都在問我,等以後究竟跟誰結婚嗎,我想明白了,我一個都不結,平等對待。
“夏流。”這時候,蹲坑男喊了我一聲,我回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讀
蹲坑男說,走吧,分你一撥人,去尾路堵住老黃。
我恩了一聲,說行。
於是,我出去,帶上了一撥人,根據蹲坑男給的位置開車而去。
蹲坑男說,這條路,只是老黃可能會走的一條路之一,不一定會從這裡走,但是如果他真的從這裡走的話,一定要殺了他。
我說明白,你放心吧。
蹲坑男讓我守住的,是一條小路,或者說,是一條山路,周圍都是遍地的大山,一眼望去,有些嚇人。
我帶了整整一百號兄弟,手裡面拿了三把槍,在這裡等著他。
我把他們分散開,只留下我自己在路面。
這一等,就是等了四五個小時。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雪已經把整個山都給覆蓋了,我甚至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兄弟,借個光。”這時候有個人站在我的面前說道。我看了看他的身後,有一輛車,車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老黃?”我開口問道。
他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伸手就想拔槍,我腳一擡,便踢在了他肚子上,把他踹到了車頭蓋子上面。
我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拎著他的頭髮,狠狠地往車蓋子上面撞去。
“兄弟,你是什麼人,放我一條路,我老黃日後必定記住你。”他跟我說道。
我說不必了,殺了你,我應有盡有。
這時候,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兄弟也都跑了出來,把他給團團的包圍在了中間。
他頓時絕望了,半跪在地上,竟然開始嚎啕大哭。我微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像個惡魔,又像個天使。
“走上這一條路,走就應該想到這一天。”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算是安慰他了。
揮了揮手,槍聲一響,他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搖了搖頭,忍不住嘆了口氣。
接著,我讓我的兄弟把他的屍體擡到了車上,幾個人把車推到了山崖底下。
我拍了拍手,事情算是解決了,便給蹲坑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已經解決了。
蹲坑男恩了一聲,說他現在正跟著警察,去抄老黃保護傘的家。
我開玩笑的說道:“你一個道上的人,跟著警察去抄別人的家,你不覺得臉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