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送無雙和弘時出了城,只是在城門外面,劉墉擔(dān)心的說:“三貝勒,你一定要小心呀!”
“我會的,你好好的辦差?!焙霑r笑了笑。
無雙和知了淡淡的望著在那裡聊天的兩個人,眼裡滿是鄙視。最後,無雙實在是受不了,大聲的說道:“劉墉,你不是說要娶我嗎?怎麼著,現(xiàn)在想跟我三哥啦?”
“二格格說什麼呢,這話可不能胡說??!”劉墉臉當(dāng)時就紅了,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
“本格格不跟著你計較,三哥還走不走了,再不走的話,就追不上二哥啦!”真磨嘰,兩個男人有什麼好聊的。
弘時翻了一個白眼,對劉墉說道:“你別和無雙生氣,她就那樣,嘴巴毒,但心眼不壞?!睙o雙真是的,你說這些幹什麼呀?
“我知道,那三貝勒走吧?!眲④匀皇遣粫难e去,自從知道了誰是真格格之後,劉墉更加的沒有娶公主的想法了。
弘時點了一下頭,然後騎上了馬,追上了無雙。待到她的身邊時,不高興的說:“無雙,你說那樣的話幹什麼,就不怕劉墉心裡難受嗎?”
“三哥,別說你不知道京城裡面都在傳你們什麼?”無雙覺得自家三哥猴精猴精的,只是現(xiàn)在有點發(fā)傻呢。
“愛傳什麼就傳什麼,反正我和劉墉只是好朋友?!焙霑r怎麼可能沒聽過,只不過他從來不會爲(wèi)了這些傳言而放棄自己的生活。
“行,你說好朋友就是好朋友,當(dāng)我沒說吧?!睙o雙反正不相信,而且她也看得出來,就算自家三哥對那個劉墉沒意思,但難保劉墉沒有什麼想法。
弘時真的是一點也沒往這方面想過,他只是把傳這些話的人,當(dāng)成了無聊的人。而且,他也不會把這些人怎麼樣,畢竟誰也不能因爲(wèi)謠言而打擊報復(fù)吧。再說了,一個推一個,誰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的,只能這個樣了。
劉墉心事重重的走了回來,不料正好碰上了一個叫多奇八旗子弟。只見這個人流裡流氣的對劉墉說道:“劉大人,這是幹什麼去了?”
“關(guān)你什麼事兒?”劉墉神煩他,主要還是他人品確實是不太好。
“別這麼說呀,咱們都是同朝爲(wèi)官,自然要好好相處。對了,三貝勒最近有沒有找你?。俊倍嗥嬖捬e有話的問。
“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別總是說三貝勒的事!”劉墉心知多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也不願意太搭理他。
“行,我不說了,其實你心裡都明白,別人都說你和三貝勒關(guān)係不正常。放眼整個京城,三貝勒好像就只對你這樣,給你住的地方,給你買衣服,我們怎麼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劉墉氣壞了。
“嘖嘖,還真沒看出來,劉大人生氣的時候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倍嗥娌[起了雙眼,語氣裡滿是輕佻之意。
劉墉深吸一口氣,然後趁著多奇不備,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結(jié)果,就以他書生的力氣,是不可以敵得過人家多奇的。
多奇被劉墉給打了,當(dāng)時火氣就上來了。可是,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很多人在這裡圍觀,硬是將火氣給壓了下去?!昂媚銈€劉墉,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還行,多奇沒當(dāng)面就削劉墉一頓。
劉墉鬆了一口氣,只是剛剛多奇的話卻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底。
胤礽和陳飛宇離開了京城之後,他們依舊流浪著。少了康熙,也少了一些人氣。這麼多年來,三個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對了,還有樑九功,早在幾年就死了,康熙爲(wèi)此還哭了一場。這不,帶著樑九功的骨灰,一起埋進了皇陵。
“保成,你說皇阿瑪爲(wèi)什麼要帶上樑總管入皇陵,這樣很不合規(guī)矩的?!标愶w宇雖說平時不把規(guī)矩掛到嘴邊,可這一次也覺得康熙的做法很奇怪。
“有什麼不合規(guī)矩的,皇阿瑪和樑九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雖說是主僕關(guān)係,但早就像家人一樣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胤礽沒有告訴陳飛宇,康熙在死之前,不顧生病的身體,去看了納蘭容若。在他的墳前,說了一聲遲到的‘對不起’。
“也是,咱們要去哪裡?我聽說弘明要去打日本了,要不咱們也跟著一起去吧?”這些年來,他們幾乎走遍了所有大清,就連邊境也走了個遍。
“算了吧,咱們要是去了只會讓弘明緊張?!必返i也有點心動,但是吧,這一次去的都是年輕人,長輩跟著總歸不是太好。
“那也好,要不咱們?nèi)矢駹柨纯窗桑俊标愶w宇居然有點想三貓子了。
“行,咱們走吧?!必返i無所謂,只要能和陳飛宇在一起,去哪裡都行。
二人轉(zhuǎn)身往準格爾的方向前行,只是在路過樹林的時候,耳尖的他們聽到有人在爭吵。兩人停了下來,跑了過去,藏到了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聽好了,咱們白蓮教一定要想辦法殺了狗皇帝才行!”
“爲(wèi)什麼?咱們是教會,又不是天地會!再說了,天地會也都解散了,咱們攪合什麼???”很顯然,這些人當(dāng)中因爲(wèi)意見不合分成了兩派。
“你懂什麼,想當(dāng)初雍正那個狗皇帝剿滅了咱們多少的教衆(zhòng),豈能不爲(wèi)他們報仇。你放心,只要到了京城,我自然有辦法殺了狗皇帝。”
胤礽聽到了這裡,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話說的好像他們上面有人似的。
“你有什麼辦法,你在這裡說出來呀?咱們也別到京城了,現(xiàn)在就說,要不然的話,我們不會跟著你們一起去送死的?!?
“你們居然敢反悔,簡直找死!”
接著,裡面又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胤礽和陳飛宇互相望了一眼,一猜就知道他們這是內(nèi)鬥了。
又過了一會兒,裡面安靜了下來。胤礽和陳飛宇衝了進去,看到裡面有十來人倒在了地上。“飛宇,咱們你可曾聽到有人離開這片樹林?”
“沒有啊,應(yīng)該都在??!”陳飛宇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活口?!斑@些人難道全部自相殘殺死了?”這也太慘烈了,沒有一個人活著也不太可能??!
“不行,咱們得回到京城,將這件事情告訴胤禛一聲,讓他有一個防備?!必返i怕胤禛萬一著了他的道,到時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