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把你手上的東西拿出來,他咬牙切齒說著,他討厭別人對他有所隱瞞,就算他明知她手裡藏的什麼,但他卻想她親手拿出來,就如現在。
終是抵不過他的冷言冷語,自己有不知是受了什麼魅惑,只要他一開口說話,自己都有種,想要牽著鼻子走的衝動。
這樣很不好,自己離開不是遲早的事麼?他留著自己不是另有目的嗎?我伸出藏在背後的芊芊玉手,攤開手掌,一個綠油油的蚱蜢,已經慘死在我手中,汗!定是剛剛太緊張了,手部小心用了些力道,可憐的小昆蟲,就成了自己的犧牲品。
蚱蜢?默兒,你打算幹是?他嘴角揚起道。 分不清他是高興,還是暴風雨的來臨。
沒什麼!呵呵!我除害蟲呢!對就是除害蟲,你看你這落雨閣的害蟲實在是太多了,我看是要灑點農藥了。
然後呢?
然後害蟲死了被,我翻著白眼,說得理所當然,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樣子。
僅僅就是這樣嗎?默兒你就不想做點別的?他意味深長的說著。
這樣的眼神讓我內心十分不安,是的,我是想做點別的,就是把手上是幾隻蚱蜢全丟進你,領口裡,可惜失敗了,當然這些是不能說出來滴。
王爺,你想多了,默兒還能做些什麼啊,默兒來就是專程
伺候王爺的飲食起居的,來,王爺瞧你這茶都涼了,我去幫你弄杯熱的來。
不用了,坐下!
哦!我納悶的乖乖的坐了下來,等著他的發(fā)話,可令人髮指的是,這個閒情王爺夠閒情,整整在這個雨池樓亭中呆了一天,其中幻影到上來了幾次,都是讓他去用餐,可都被拒絕。
我那可憐的胃腸道,也被受其害,跟著餓了一整天,咕咕作響。
難道他不餓嗎?半天也不啃一聲,還真是惜字如金。
好吧,我忍無可忍,太陽都搖手和我說拜拜了,他居然睡著了,死人,餓死姑奶奶了,我甩開往日的淑女形象,對著他張牙舞爪。
我隨手就抓起他的銀髮,弄得他有些吃痛,皺起了眉頭,朦朦朧朧的睜開那絕美的鳳眼,有些迷離有些誘人。
默兒你在幹什麼?那聽不出悲喜的男聲緩緩的響起。
呵呵!在幫你打理頭髮呀!你看看都拖落在地上了,多髒呀!你不用謝我,作爲你的貼身婢女,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一臉賣相,一臉小人模樣。
哦!
他就回了一個字,我暗自摸了把汗,還好他沒繼續(xù)那糾結的對話,反正效果達成,也就意味著飽餐一頓也不遙遠了,我笑的賊兮兮的看著他,多麼希望他說,默兒走,咱們去美餐一頓。
想
歸想,你要是想古代男子紳士一回,你等下輩子吧!
默兒,你怎還在這裡,這是他醒來隊我說的第二句話,讓我有些抽搐,我視他如寇仇,不是我形容太誇張,而是人有三急,這吃飯就是一急,人活著爲什麼?吃飯唄,這就是我夏憂憂的原則。
而眼前的美男前夫,就觸犯了這一大條,把我餓得暈頭轉向,想想我長著大什麼時候捱餓過,在家裡也都是父母手心的寶。
結果就是,飯是吃了,不是我吃,而是讓我看著他吃,說是什麼奴才不能與主子同座,好吧!那我等他吃完了再去奴才那吃總得了吧!
再可是,今天大夥飯量大,沒有多餘的飯了,順理成章的,我也就沒飯吃了。這不是存心整我不?讓我不得不把懷疑投向這個專心看書的男子。
怎麼默兒?
哼還好意思問我,你存心餓我是不?我怒喊著,使出了全身僅有的力氣。
他裝作不明曉的道:你沒吃飯啊 ?我還以爲你吃了,那我讓初長給你弄點吃的。
我這才澆滅了心中的怒氣,滿意的一笑。
隨後美食盡顯眼前,餓了一天,我也不顧及什麼形象,直接用手狼吞虎嚥,看的西湖無塵呆了眼。
這是女子在吃飯麼?沒見過這麼不含蓄,這麼潑婦的女子!額頭暴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