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往事該如何開口，墨然沉思了下，還是慎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皇上！”

伊洛恆聽聞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當真強佔了伊天君的新婚妻子？

“那朕去榮王府的那天，榮王側妃她……小產了？”伊洛恆心中顫慄著，但還是問出了口。

“……”想起那天皇上失落的樣子，墨然又何嘗忍心再提起，咬咬牙，還是如實說了出來，“是的，皇上！”

伊洛恆整個人向後，彷彿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走了一樣，依靠在龍椅上，說不出一句話！

原來……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墨然一直追隨著自己，他說的……不會有假！

“皇上……”墨然看到主子這樣失落的深情，忍不住出言安慰道，“皇上您已經懲戒了榮王妃，那一日，並不是皇上……”

懲戒榮王妃？這事與榮王妃又有何關係？

“榮王側妃小產，不是朕的緣故？”

“皇上，當日據影梅拿回來的殘渣中，屬下查到了一味特殊的香料，據查證實屬榮王妃所爲！”皇上忘卻了榮王側妃的事，那這些事想必皇上也都不記得了，墨然接著細細道來，“皇上您得知實情後，本想賜死榮王妃，可念在樽家在朝廷的地位，便只是下旨廢除，卻礙於皇后娘娘求情，皇上便另外下旨，不許榮王爺今生再娶！”

原來自己竟然做過這些事？看來自己曾經對她……真的是很特別啊！

伊洛恆輕嘆一聲，她本是榮王側妃，卻因爲自己……那自己所做的這些是對她的補償嗎？可是自己對她的感覺……並不像是簡簡單單的那種感覺……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對南宮若嵐的情義嗎？才讓自己當時做了那麼瘋狂的事？伊洛恆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去強佔伊天君的側妃！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竟會對南宮老傢伙的女人動了真情！

“這一切，真的都是因爲南宮若嵐嗎？”伊洛恆彷彿是在自嘲一般，輕笑著感慨，“朕當真……是愛上了南宮老賊的女兒？”

“皇上……”墨然此刻算是明白了，自己怕是要將這事從頭說一遍了，“進宮的南宮若嵐並非南宮將軍的親生女兒！”

“哦？”自己似乎還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伊洛恆稍稍正了正身子，彷彿是要聽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

“當真如此？”花了不少的時間，終於是聽了個大概，此時的伊洛恆全然換了另一種神情，臉上的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皇上，屬下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墨然拱手作揖，自己確實句句屬實，隨即接著說道，“皇上，據影衛回稟，趙統領府上的良辰姑娘前幾日抱著一個女嬰前往榮王府找過榮王側妃，但是榮王側妃，並沒有將那孩子留下。”

“想必那孩子就是她的親生骨肉吧！”伊洛恆隨即脣角勾抹起一絲冷笑，“朕早就說過了，若膽敢欺瞞朕，必定讓你生不如死，後悔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