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達命令?"殺何明霞的命令嗎?蘇筱隱約記得當初她被拐後受傷回來住院治療的那一段時間裡容君突然出現.
他突然的出現讓蘇筱意外,更意外的是那時候問他想要做什麼,他居然說想要殺人,可蘇筱只當他孩子心性,說著玩玩而已,開玩笑罷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容君喃喃自語的那一番話被她聽到了之後,她腦海裡面就浮現出曾經容君對她說的這一句話.
原來是他,可是爲什麼?
爲什麼他要殺何明霞?又爲什麼,明明那麼單純的他會用殺人這種粗暴殘忍的方式處理問題?還有,他爲什麼會在知道一個人因爲他而死的時候一點愧疚感沒有還如此的理所當然?那是一條生命呀,活生生的,就算她再怎麼恨一個人,她都不會剝奪那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的權力,因爲她沒有資格.
畢竟,有法律,有公道,自會有制裁.
"就是讓她不要太快樂的死去。"畢竟那時候容君心心念唸的蘇筱再見的時候居然被人打成那樣,所以這個不要太快樂的死去真的就是對何明霞最好的報復,同時讓她的死曝光在大家面前就是想要警告某些人。
而那些直接對蘇筱施暴的已經不知道被容君的人給弄成什麼了,只是他們的下場比較好,因爲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要是也像何明霞那樣死了都被拋屍野外,還被人登報報道了,簡直就是讓人死了都不安寧。
容君覺得自己這是爲蘇筱出氣,幫她欺負回去,所以當他看到她的眼睛裡面露出的明顯的恐懼時,有些無措。
在場的除了莫梓甯和杜聖昌兩人之外,等到這個消息都很驚訝,真正謀殺何明霞的兇手居然是眼前這個臭小子。
而杜聖昌兩人雖然知道容君這個人也就表面看起來純良,對他會是殺害何明霞的主謀,他們一點都不驚訝,可是他們很好奇容君殺她的理由。
是的,要是別人,會說殺人動機,而這
個人要是容君的話就變成了理由。可是有些時候,他甚至是連理由都不需要的,誰叫他姓容,叫容君呢?
蘇筱看著他,莫名地覺得眼前的容君就和之前她在酒店餐廳看到的那個關一冠是一樣的,一樣地讓人恐懼害怕。
"爲什麼?"
"因爲她欺負你呀,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幫你欺負回去呀!"容君依舊漫不經心地說著,不過這一次他低下了頭,聲音有些低沉,放佛一個做了錯事正在被媽媽訓斥批評的孩子委屈地爲自己的行爲狡辯著。
不知道的人還會他打包不平,可是聽聽看他一句隨隨便便的話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這錯事可真實夠錯的!蘇筱轉過頭不願再看著這個人,跟杜聖昌說:"昌哥,你是當大官的人,現在他已經全盤托出了,我可以當證人,澤軒是不是就能洗脫嫌疑了?"
"不能。"幾乎是沒有思索的,杜聖昌就說出了答案,"弟妹,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哦,那是有多複雜?"蘇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莫梓甯還真是擔心她會要和容君硬碰硬,非得舉報他纔是真兇,所以也跟著杜聖昌的話開口勸說道:
"筱筱,這事情交給你昌哥來弄好嗎?"
"是你謀殺了何明霞,對嗎?"蘇筱真的倔得像頭牛一樣,不管別人怎麼拉,就是非得往前衝搞得自己個頭破血流才肯罷休。曾經有人能夠拉住她的,以前是蘇承天,現在是莫澤軒。
現在兩人都不在,蘇筱看杜聖昌和莫梓甯倆人都想要阻止她就更加想要把自己的事情做下去了。直接就再次轉頭問容君。
容君倒是敢做敢當,直接就答了:"對呀。"
"你犯了罪,現在跟我去自首!"而蘇筱則是更直接,說完就拉著容君想要帶他去自首。
讓在一旁默默當著吃瓜羣衆的周秘書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如果可以他真很想破壞一下氣氛問蘇筱:夫人,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這容君都直接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自己的罪行了,而且杜聖昌這樣的身份都對容君似乎有所忌憚,那麼就說明容君要麼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要麼就是連京城莫家杜家都得罪不起的權勢!
然而不管是那一種可能性,都不是蘇筱可以隨隨便便對待的。
可偏偏那容君居然還極度的配合她,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眼看著兩人真的就要走出莫家,去搞什麼自首,杜聖昌還是選擇道出了容君的真實身份,在容君面前。
"他不是中國國籍,不歸我們管不說,就算是他承認了,那又怎麼樣?澤軒最後說不定還會直接成爲他的替死鬼。容君,他是俄羅斯"天府"的王。"
五年前,他杜聖昌正如容君見他時喊的那一聲一樣,不過是個小警官。
可容君,十五歲的容君已經掌管了天府半邊天了,那是個比恐怖組織還有要恐怖的黑幫。因爲是俄羅斯土生土長的,有大半的人都直接或間接參與到這個黑幫之中,所以讓那邊的政府很難辦,也讓這個天府慢慢發展壯大到從俄羅斯有名到全世界有名。
杜聖昌在俄羅斯執行的任務和容君無關,卻偏偏陰差陽錯地和容君有了交集。而那時候莫梓甯正和他在一起,所以兩人對容君的曾經可是知道的很多。
知道他殺人不眨眼,知道他冷血無情,知道他雖純良無害卻藏滿劇毒。他本來只不過是天府前任王的衆多兒子中的一個,而且還是沒有血緣關係不說,還是個華裔。那張臉在天府繼承人裡面,簡直就是一個奇特的存在。
他的血統,早就註定了他的結局,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前任天府王一過世,就來了個劇情大反轉,他僅憑少數人的努力和智慧已經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了稱王的問題。
然後用那些曾經辱他的人的性命來了個清洗門戶,接著是瘋狂的擴張,明明是他們黃種人的皮囊,可容景似乎有那戰鬥民族的芯,血腥和暴力就是他的最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