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神話時代末期,神族內(nèi)憂外患,野心家們接著這個機(jī)會發(fā)動了浩劫之亂,這一戰(zhàn),將神族徹徹底底的變爲(wèi)歷史,神話文明結(jié)束,人族文明迅速的崛起!”
“對啊,當(dāng)年神族可是無比的輝煌嗎,所有種族都以爲(wèi)神族會帶著我們邁向更高一步的臺階!”
“可是世事難料,神明之上還有蒼天!”
“是啊,浩劫過後,我們九五島的人,不敬鬼神敬蒼天!”
“還有先祖!”
“對!”
“只可惜了神族創(chuàng)建的輝煌文明,現(xiàn)在只剩下人們茶餘飯後閒談而已!”
………………
多少年後後的某一個七月十五,不知何時,人族之中流傳出這樣一個節(jié)日,那是每年的七月十五中元節(jié),傳說在這一天,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會打開,一些極惡極邪的力量會回到現(xiàn)世,爲(wèi)禍人間!
而今天,正是今年的中元節(jié)!
李默雖然不是我們的主人公,但我們故事卻是從他開始的!
自從李默過了十歲生日,怪異的事情就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向他撲來,打他的措手不及!最詭異的就是一個夢,這個夢他做了十年,也就是二十歲的現(xiàn)在!
一開始,李默只能聽見一個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自稱是什麼國的最後一位公主,說白了就是一個亡國之君。
每次李默睡死過後,那個女人就在那鬼畜似的亂喊:三豐道長,好久不見……
一開始李默還有一些好奇,走上更前去看一下,那女人皮膚雪白宛若凝脂,面頰上更有一絲的紅暈,這擁有著傾國傾城容貌的女子就這樣的出現(xiàn)在李默夢中,這一出現(xiàn)就是二十年!
起初,李默卻是對著這張無比美顏的臉龐做了不少下流的壞事!
久而久之,李默越發(fā)的覺得不對勁!
那聲音越來越尖利,語氣如同哭喪。那張李默每夜褻瀆的臉龐和婀娜多姿的軀體也變得無比的滲人!
對於李默這種一天只知道吃飯睡覺打豆豆的人,無疑是一種折磨!
“爲(wèi)什麼明明是一個絕世的大美女,我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
李默說道!
他也是一個酷愛探險的人,兵藏天衡和兵伐兩個探險組織是他的特別關(guān)注,他最愛兩名探員就是兵藏天衡的會長和副會長!這二人男有才女有貌,可爲(wèi)天作之合,這些年來緋聞更是不斷,還有人說,這二人浩劫之前就已經(jīng)是夫妻了!
“唉,誰管那麼多呢!”
他恨鐵不成鋼,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說道!
“叮咚!”叮咚一聲,兵藏天衡的公衆(zhòng)號發(fā)佈了一個行的任務(wù)!
李默熟練的打開手機(jī)點(diǎn)出兵藏天衡的新任務(wù),說道:“任務(wù),黑森林,低級勘探任務(wù)!”“原來是一個低級的勘探任務(wù)啊,我還以爲(wèi)是龍?zhí)痘⒀ㄖ惖拇笕蝿?wù)呢!”
良久,李默由不屑變爲(wèi)了沮喪,說道:“唉,就算是低級勘探任務(wù),我也沒有資格去接取,什麼時候我纔可以加入?yún)f(xié)會啊!實(shí)在不行,去公司也好啊!”
………………
一到週末,李默不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diǎn)他是不會起牀的,可這一覺,他睡得,可不輕鬆!
因爲(wèi)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不在是那張傾國傾城美貌的女人,而是另一個畫風(fēng)截然不同的畫面!
只從十歲做這夢開始,他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望一下四周,若是在自己的房間說明自己已經(jīng)醒了,若周圍還是一片森林,則自己仍在夢中。
一般這種情況李默都會不慌不忙的來到正中心的祭壇,因爲(wèi)那個女人就在這裡,天使一般的面龐,凹凸有致的身體,莫說是個男人,換做是一個女人也會血脈膨脹,色心鄒起!
在夢裡,李默一般會不慌不忙的見自己喜歡的BDSM全部玩上一遍,捆綁啊,滴蠟什麼的!最奇的是,在這個夢中,李默是擁有自己的觸感的,哪怕溫度,女人肌膚的彈性,哪怕女子身體散發(fā)出來的淡淡體香李默都能無比清楚的聞到!
這些年來李默的膽子越來越大,玩的也越來越瘋狂!
這是十幾年下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誰也改變不了。
可這次不一樣了!
幽靜灰濛的大森林裡長著那一棵又一棵的歪脖之古樹,張牙舞爪,做足了樣子要吃了自己,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李默還是被嚇了一跳,次數(shù)多了,也就淡然了。
雖然不害怕,但那樹木依舊像是來至冥界的惡魔勇士,讓李默望而生畏。他暗自想到:“出什麼事了,這個夢怎麼不對勁!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
遠(yuǎn)處突然傳出了那個女子哭喪的身影,聽得李默的心瞬間就緊了起來,現(xiàn)在他有色心沒這個色膽,周圍的氣氛不對,萬一亂來,被嚇成陽痿怎麼辦,李默暗自想到:“小心爲(wèi)妙!”
女子的聲音的時遠(yuǎn)時近,虛無縹緲,無法觸及,那語調(diào)聽的人是頭皮發(fā)麻。
一對比,以前的夢境簡直就是看了流暢畫質(zhì),李默只要一心沉浸在和那女人的肉體快感上,眼前的這些恐懼都會隨之煙消雲(yún)散,可現(xiàn)在呢!
瞬間變成了藍(lán)光無損品質(zhì),恐怖的氣氛從以前的可有可與變成如今的揮之不去!他抱怨道:“可惡,這玩應(yīng)還帶升級的?”
他大聲的呼喊到:“有人嗎?”
面色蒼白的默默無助的望向四周,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人的回答,一切依舊是那詭異的安靜。
在那一瞬間,李默覺得這不是夢,這就是真實(shí)的黑森林!
巨大古樹搖啊搖高大的身體,作出一副要扒了默默的皮,抽他筋,喝他血,吃他肉的模樣。此時,李默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物體來保護(hù)他那僅有的安全感!他不知道,站在他身邊早已不是什麼遠(yuǎn)古樹木,那是一個有一個活生生的吃人的惡魔。
他的肌膚已經(jīng)有一些凍得發(fā)紫,感覺身旁的氣溫瞬間下降到了零下十幾度,寒氣太重,侵入骨髓讓關(guān)節(jié)也僵硬了起來。
再是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應(yīng)該崩潰了,何況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小夥,李默從之前的膽怯謹(jǐn)慎,變爲(wèi)了現(xiàn)在的懼怕!
他害怕,不知會從那個地方爬出一個會結(jié)果自己性命惡鬼!
就在默默被寒氣凍的出神,四肢漸漸開始麻木之時候,一把兩米長的渾身漆黑的長矛從黑森林裡飛了出來,透過的胸口,像釘木頭一樣的,將默默釘在了地上,長矛穿過一個年輕小夥的身體和穿過薄紙沒啥兩樣。
粗大的矛並沒有碰斷肋骨,而是難以置信的從肋骨中間的縫穿了過去,將兩根肋骨頂開了五六釐米的樣子。
默默也不是什麼奇門怪人,被這一根兩米來長,十幾釐米粗的長矛定在了地上,哪裡還動得了。
那還不是向砧板上的肉一樣。
一個人從山坡裡走了出來,那長相不提也罷,一臉的壞笑,樂呵呵的看著默默。
這釘在默默身上的長矛多半就是這人拋出來的。
一隻手提著一把一米多長,三十幾釐米寬的殺牛用的大屠刀走了上來。
一身的血有血,全身都是,順著刀尖還滴落在了地上,不一會就積蓄起一汪血泊。
“這分明就是一個雨夜屠夫嘛!”默默暗自想到:完了,他不會是殺煩了牛羊,改殺人過過手癮吧?
這樣一想,默默身上的冷汗冒得那叫一個快,都快比上長江水了。
屠夫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臉的疲倦,依舊是這樣,他還是扯著難聽的聲音跟默默說著話:“多好的肉身,可惜他一會就不再屬於你了。”
聲音像金屬劃在玻璃上一樣,是人聽見都會直冒雞皮疙瘩,但說這話時很有底氣,好像在他眼裡殺死一個人就和翻一番手一樣簡單。
他手握屠刀一步一步的向默默走來,像地獄的惡魔一樣的向默默走來。
之走近的瞬間,提起屠刀向著默默的心口砍去,在死神的眼裡,默默已經(jīng)是一個刀下亡魂。
任何人的皮肉是經(jīng)不起刀砍的,在屠刀的奮力劈砍下,只有胸前這看似不太堅硬的肋骨的挺過了一個回合。
屠夫再次掄起屠刀,向著同一個地方劈去,撕心裂肺的疼痛隨著橫飛的血肉和骨渣竄遍全身,疼痛感的真實(shí),這砍的可是活人,換作是任何人,都不一定能撐這麼久。
默默耗盡最後力氣掙扎,轉(zhuǎn)頭大叫了一聲救命就昏死過去。、
………………
過了許久又是一聲呼救:救命啊!默默再一次被疼痛所叫醒。
這一聲呼救可以算是痛苦的哀嚎,在掙扎的時候默默突然感覺像是從一個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這一摔把默默全身的疼痛感都摔沒了,還有那身上的傷口也沒了。
緩了老半天,默默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上、腿上、臉上都被摔出了幾塊淤傷,而那夢中侵染在身上的不是櫻紅的鮮血,而是帶著鹹味和汗液。
身上的汗味連默默自己都能聞到,看來昨夜沒少出汗。
剛剛的發(fā)生一幕全是是默默做的一場夢,這個可怕的噩夢一直纏繞默默有十個年頭了,以前是困在夢中不願醒來,現(xiàn)在卻不願再入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