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他別想藉著我得到齊家一分一毫的好處
齊承霖看著好似是挺滿意的樣子,又對鄒經(jīng)理說:“找個人跟我上去,把樓盤的文件整理一下,順便帶下來?!?
鄒經(jīng)理眼看著齊承霖那雙黑眸往阮丹晨那處飄,特別機敏的說:“丹晨,你剛來,正好手頭也沒什麼工作,跟著上去吧?!?
“……”阮丹晨無語的站起來,這倆人是商量好的吧畔?
姚靜菲鐵青著一張臉,特別不高興的看著鄒經(jīng)理,難道她看不出來,齊承霖這麼說就是想讓她上去。
心裡哼了一聲,在阮丹晨都已經(jīng)起身往這邊走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鄒經(jīng)理,這種雜事理該我這個助理做的,就讓我去吧。鉺”
鄒經(jīng)理毫不客氣的瞪了姚靜菲一眼,除了顯擺家世就不會幹別的,有沒有腦子!這種時候她跟著湊什麼熱鬧!
鄒經(jīng)理不耐煩的揮揮手,“你手頭上的工作都做完了?”
姚靜菲一滯,“沒有,不過——”
“沒做完就在這兒繼續(xù)做,想什麼呢!大家的工作都急用,你別耽擱。昨天不是還唸叨人家丹晨沒活幹,你看不過眼嗎?現(xiàn)在給她安排工作了你又搶著做,怎麼,是當(dāng)著總經(jīng)理的面,想好好表現(xiàn)???”鄒經(jīng)理不高興的說道。
姚靜菲氣的臉都白了,哪能想到鄒經(jīng)理當(dāng)著齊承霖的面,對她說話竟然這麼不客氣,這麼冤枉她!
本來想反駁,話到了嘴邊,突然轉(zhuǎn)了下,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起了轉(zhuǎn),坐了下來。
其他同事驚訝的看著鄒經(jīng)理,雖說平時經(jīng)理脾氣不太好,但也不至於這麼針對誰,姚靜菲到底是怎麼得罪他了?
阮丹晨經(jīng)過姚靜菲身邊的時候,都有點兒同情她了。
齊承霖拍拍鄒經(jīng)理的肩膀,頗爲(wèi)嘉許,便帶著江源跟阮丹晨走了。
……
……
阮丹晨剛跟著齊承霖進了辦公室,門一關(guān),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人就被齊承霖給拽進了懷裡。
“還生氣呢?”齊承霖低聲問,那態(tài)度柔和的跟剛纔在設(shè)計部簡直是判若兩人。
“就知道你是假公濟私呢。”阮丹晨實在是沒繃住,還是笑了起來。
齊承霖終於鬆了口氣,牽著她到了沙發(fā)上,便將她撈到了自己的蹆上坐著,“我不能保證以後絕對不小心眼兒,不過我儘量,不亂吃醋就是了。”
阮丹晨想著底下還有一大堆同事等著她帶文件回去,結(jié)果這會兒她卻窩在齊承霖的懷裡,臉有點兒紅。
盯著他襯衣上的扣子,阮丹晨無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拽,說:“不過想想像你這樣出色的男人,卻爲(wèi)了我小心眼兒,吃醋,那麼在乎,也是挺高興的。知道你這麼在乎我,我很踏實?!?
“……”齊承霖?zé)o語的箍緊了她的腰,“你到底要怎麼樣?”
“是我有點兒矯情了,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小心眼兒我也認(rèn)了?!比畹こ恳灿行┎缓靡馑嫉卣f。
齊承霖:“……”
敢情他就這麼無辜的被她甩了一早晨臉色?
阮丹晨也覺得過意不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啄了下他的脣,“不難過啊,回家補償你,我先下去了?!?
阮丹晨剛要起身,就被他拽了回來,就見他黑著臉,“你當(dāng)是哄佑宣呢。”
“……”阮丹晨紅著臉,羞赧的說,“這不是底下一羣同事在等著嗎?我要是下去晚了,臉上被他們看出點兒什麼來,多不好啊?!?
齊承霖一雙黑眸深深定定的看她,醇聲道:“以後不隨便跟我彆扭了?”
阮丹晨特別窘,搖了搖頭,“不彆扭了?!?
看她認(rèn)錯態(tài)度挺好的,齊承霖嘴角勾著,心下柔軟,忍不住輕身,便吻住了她。本來還挺淺柔的吻,可情不自禁的就越吻越深。
最後等阮丹晨被他送出辦公室,腦子都還迷迷糊糊的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
隱約的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半晌纔回神,發(fā)現(xiàn)江源正站在她面前,一臉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
她沒好氣的看了眼站在旁邊,一臉淡定的齊承霖,他都不知道提醒她一下!
“咳!”江源忍著笑意,手輕握成拳虛掩著脣乾咳一聲,將三份文件夾交給阮丹晨“這些文件我都整理好了,回去交給鄒經(jīng)理就可以?!?
阮丹晨不禁轉(zhuǎn)頭看了齊承霖一眼,雖知他叫她上來壓根兒不是爲(wèi)了工作,就是假公濟私,卻也沒想到竟然準(zhǔn)備的這麼齊全,把文件都給她整理好了。
阮丹晨接過文件,便離開了。
……
……
回來設(shè)計部,經(jīng)過姚靜菲的位子上時,發(fā)現(xiàn)姚靜菲的表情還是很不好。她沒理,就把文件交給了鄒經(jīng)理。
雖說剛纔姚靜菲被鄒經(jīng)理當(dāng)著大傢伙的面,一點兒不給面子的訓(xùn)斥了一通。但是剛纔姚靜菲明顯是對齊承霖有意思,想趁機接近他,阮丹晨對姚靜菲可更沒什麼好脾氣了。
中午快要下班的時候,阮丹晨接到了底下前臺的電話,說是一個自稱她母親的女人在樓下等著要見她。
阮丹晨不知道柳容華是打哪兒知道她來齊臨上班了,便說:“你跟她說,我中午要加班?!?
她想的到柳容華爲(wèi)什麼來找她,若是尋常的母女?dāng)⑴f,她樂意見,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爲(wèi)零。
掛了電話,沒多會兒,她手機又響了,一看是柳容華的電話,阮丹晨有些難受,還沒聽她說話呢,鼻子已經(jīng)有些發(fā)酸,胸口悶得疼了。
她嘆了口氣,拿著手機出去了。
她剛接起來,就聽到柳容華說:“丹晨,你現(xiàn)在連見我一面都不願意?”
“我現(xiàn)在忙,剛剛進來齊臨,新人有很多工作要做。”阮丹晨吸吸鼻子,壓下喉間的哽咽。
“丹晨,你別騙我了。你跟齊承霖在一起,你在齊臨就是個少奶奶,誰敢讓你加班?你就是什麼都不幹,每個月幹拿工資,都沒有人敢說你。齊承霖安排你來齊臨工作,不就是想要這樣間接地養(yǎng)著你嗎?”柳容華的聲音依舊柔柔的,未見其人,單是聽聲音就嬌滴滴的。
可她這話也太不中聽了,阮丹晨也不知道柳容華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可句句都有些瞧不起她的意思。
“我進來是要好好工作的,沒想著來插科打諢。我就和其他同事一樣,需要加班,做錯了也要被批評?!比畹こ坷淅涞恼f,心下酸意略減,卻是有些寒,“不說了,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有事的話改天再說吧?!?
“丹晨!”柳容華趕在她掛電話之前叫道,“我是你.媽啊,你連我一面都不願意見,你就這麼當(dāng)女兒的嗎?我就是來看看你,想跟你吃頓飯,不行嗎?我知道你恨我,可你至少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
阮丹晨見前面有人來了,便拿著手機去了走廊盡頭的樓梯間。
因爲(wèi)有人,阮丹晨遲遲沒說話,柳容華卻誤會了,以爲(wèi)阮丹晨是不想答她,便說:“你要是不來見我,我就一直在齊臨等,我就不信我等不來你?!?
阮丹晨嘆了口氣,聽柳容華又說:“你今天不來見我,我明天就接著來,我天天來,你總有一天是不用加班的吧?我總能見上你一面吧?”
說著,阮丹晨就聽到了柳容華哭哭啼啼的聲音,“丹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真是不打算認(rèn)我這個媽了是不是?你是想讓全公司人都知道,你有媽都不見嗎?”
阮丹晨嘆了口氣,現(xiàn)在特別想哭。她深深地吸氣,帶著哽咽,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經(jīng)不住柳容華髮神經(jīng)似的哭鬧,“我下去找你。”
她聽到柳容華破涕爲(wèi)笑的聲音,“好,好,我等你?!?
阮丹晨走出樓梯間的時候,看了眼時間,正好也是午休了,便給齊承霖打了個電話。
此時,齊承霖辦公室的茶幾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騰騰的菜,接到阮丹晨的電話,心情正好,卻聽她說:“我中午可能要上去的晚一點兒?!?
“怎麼回事?”齊承霖微微皺眉,倒是不信鄒經(jīng)理敢讓阮丹晨加班。
“我媽來了,在大廳不走,一定要見到我,我去見一面,看看她想做什麼。”阮丹晨嘆了口氣,聽到齊承霖的聲音,心下的難受便弱了些,好似有了依靠似的。
齊承霖眉頭瞬間擰緊了,沒想到那天在寺裡對柳容華的警告都沒用,她跟沈家爲(wèi)了點兒利益,真是什麼都能豁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吧,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你跟來了,她不敢說,以後還得天天來找我,直到把話說出來爲(wèi)止。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