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齊承霖已經(jīng)在房間了
沈芷菁站在阮丹晨的面前,冰冷的目光還帶著敵意,上上下下的打量阮丹晨。本來沈嘉良提議要一個女人來暫時當(dāng)她的替身,她就一肚子的不願意。
想想那個女人要在她的家裡,睡她未來的未婚夫,她怎麼能服氣了。要不是爲(wèi)了嫁給齊承霖,她怎麼可能同意。
她原本就是勉強(qiáng)同意的,這會兒看到阮丹晨比她年輕,皮膚白皙的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還帶著稚氣,看著特別清純?nèi)侨藨z愛的樣子。即使不願承認(rèn),但阮丹晨長的比她好看也是事實邾。
這樣一來,沈芷菁就更是生氣了。
“哼,這次真是便宜你了。”沈芷菁冷冷的說犍。
阮丹晨抿緊了脣,眼圈微微有些紅,“這種便宜,我不想要。”
說完,她便不再理睬沈芷菁,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可走了沒兩步,胳膊就被沈芷菁抓住,“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說,也別幻想著能跟齊承霖有什麼發(fā)展,今晚過後,以後的事情都跟你沒關(guān)係!”
阮丹晨冷冷的撇撇嘴,“希望你們真能瞞的了一輩子。如果齊承霖真如你們所說的那麼出色,我懷疑你們能瞞他多久。”
她冷冷的甩開沈芷菁的手,就繼續(xù)往前走。
李嬸趕緊跟上,柳容華卻沒有立即跟上去,反而對著沈芷菁好聲好氣的道歉,“芷菁啊,丹晨都是氣話,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你放心,我會看著她,她肯定不會亂說,也不會對齊承霖有什麼非分之想的。”
“哼,沒有最好。”沈芷菁冷冷的說,對柳容華也沒有一點兒對長輩的尊重,“你最好看好你的女兒,別以爲(wèi)這麼容易就能住進(jìn)我們沈家,萬一有什麼差池,照樣能把你趕出去。”
走廊不長,沈芷菁的聲音又沒有壓低,阮丹晨在進(jìn)屋的時候,聽到了沈芷菁的話。
她胸口悶疼的厲害,這就是柳容華不惜犧牲女兒,也要住進(jìn)來的地方。就憑沈芷菁對她的態(tài)度,她進(jìn)來以後,能有什麼舒服日子。
阮丹晨閉上眼,微微擡頭,咽回眼裡欲出的淚,也沒去聽柳容華是怎麼回答沈芷菁的,便進(jìn)了屋,把門關(guān)上。
過了幾分鐘,柳容華開門進(jìn)來,見阮丹晨正坐在牀.上,轉(zhuǎn)頭對著窗外發(fā)呆,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還是想什麼。
“丹晨,你能不能對芷菁客氣點兒?”柳容華走過來說。
“她對我不客氣,我憑什麼對她客氣?這件事又不是我稀罕來做的,你剛纔跟沈芷菁說的那些話,有沒有替我想過?你怕她生氣,可你卻能爲(wèi)了你的地位犧牲我。而沈芷菁根本就瞧不起你,對你連句客氣話都沒有,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你以爲(wèi)你以後住進(jìn)來的日子能好過嗎?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是。”柳容華想也不想的說,“芷菁她又不常住在家裡,她在市區(qū)有套房子,平時都是住在那裡的,就算她對我不客氣,可是平時少見面,我也受不了什麼氣。丹晨,你爲(wèi)什麼就不能替我想想?你爸在你不記事兒的時候就死了,我一個人帶著你這個孩子,把你拉扯大。如果是稍微脆弱點兒、自私點兒的人,可能就把孩子扔了,你就得去孤兒院。可我即使有時候累了,也從來沒這麼做過。我?guī)е悖卸嚯y開始新生活你知道嗎?”
“你只看見我從來沒缺過男友,可你沒看見那麼多優(yōu)秀的男人,在知道我還帶著你的時候,就遠(yuǎn)離我的樣子。我失去了那麼多能夠過好日子的機(jī)會,把你養(yǎng)到那麼大,現(xiàn)在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想替自己爭取,過屬於我自己的日子,你爲(wèi)什麼不能幫幫我?我爲(wèi)你受了那麼多委屈,這會兒你委屈一下自己,幫幫你.媽,不行嗎?丹晨,我不欠你的。”
“相反,我欠了你很多,是嗎?”阮丹晨不可思議的看著柳容華,沒想到她心裡一直視她這個女兒爲(wèi)拖累。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柳容華趕緊搖頭,抓著阮丹晨的胳膊,“我只是……我只是想過點兒好日子。我都這麼大年紀(jì)了,真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折騰了。如果沈嘉良跟我分手,我還能找誰去?現(xiàn)在外面小姑娘一堆一堆,誰會要我這麼大年紀(jì)的女人?”
阮丹晨失望的搖頭,柳容華一直就是這樣,從來都沒想過要靠自己,只想靠男人。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了似的。
“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吧,我又不會反悔。”阮丹晨往下挪了挪,躺到了牀.上,便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
柳容華流著淚,看著躲在被子裡的阮丹晨,便把臉移開了。
中午,李嬸把飯菜送上來給她們吃。
李嬸走後,柳容華坐到阮丹晨的身邊,把被子掀開露出她已經(jīng)被捂得冒了汗的臉。
“丹晨,起來吃點兒飯吧。”柳容華柔聲說。
阮丹晨閉著眼,不說話,就只是把被子重新蓋了回來,矇住自己的頭。隨著時間的過去,越接近晚上,她就越緊張。這會兒胃都打了結(jié),一陣一陣的噁心,卻又吐不出東西,又哪裡來的胃口吃東西。
柳容華嘆了口氣,便不再勸,只是阮丹晨不吃,她也不好意思吃的太多,便吃了點兒墊墊肚子。
等過了一個小時,李嬸又上來收盤子的時候,看了眼躺在牀.上蒙著被子的阮丹晨,對柳容華說:“小姐沒吃東西?”
柳容華搖搖頭。
李嬸本來以爲(wèi)阮丹晨跟柳容華是差不多的性子,爲(wèi)了沈家的榮華富貴,很欣然的答應(yīng)這麼做。再說齊承霖也確實是個極出色的男人,阮丹晨可能會抱著真正取而代之的心態(tài),想要藉機(jī)貼上齊承霖。
可今天看阮丹晨來後的樣子,才知道這孩子完全是被逼的。
李嬸對柳容華就真不怎麼看得上了,本來柳容華不是第三者,跟沈嘉良正常的談朋友沒什麼問題,可卻爲(wèi)了自己把自己的女兒推出來犧牲,真不知道柳容華到底是什麼樣的母親,竟然能自私到這種程度。
也不禁想,阮丹晨一直跟著柳容華,也不知道是過的什麼日子。看柳容華把自己打扮的那麼漂亮的樣子,再加上這次做的事情,也不像是個盡責(zé)的母親。
“晚飯只能委屈二位還留在房間裡吃,在齊先生來之前,我會把晚餐送上來。不管怎麼說——”李嬸同情的看了眼牀.上隆起的被子,換做是自己,哪裡會這樣糟蹋自己的女兒。“晚餐還是讓阮小姐吃一些吧,畢竟是要……還是注意身體要緊。不然到時候,真怕她受不住。”
柳容華點了點頭,李嬸便帶著東西走了。
只是到晚上五點來鍾,李嬸送晚飯上來的時候,看到阮丹晨還是那麼個姿勢,好像一天都沒有變過。
李嬸走後,柳容華又勸阮丹晨吃東西。這一次不用她掀被子,阮丹晨主動把被子掀開了。
柳容華一喜,以爲(wèi)她想通了,卻見阮丹晨猛的坐起,下牀就往房間內(nèi)的衛(wèi)生間衝,蹲在馬桶邊上就在吐。
可是她除了早餐吃了點兒之外,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這會兒除了胃裡的那點兒酸水,根本是什麼都吐不出來。
就這樣乾嘔了好久,阮丹晨才拖著虛弱的身子,一臉蒼白的又爬回到牀.上。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時,沈嘉良和李嬸一起出現(xiàn)了。
“齊承霖已經(jīng)在房間了,李嬸會帶你過去。”沈嘉良冷聲說。
阮丹晨渾身發(fā)冷,顫抖著跟在李嬸的身後。沈芷菁房間的門開著,她就站在門口,滿是敵意的看著阮丹晨。
李嬸把房門打開,阮丹晨站在門口,發(fā)現(xiàn)裡面黑漆漆的,窗簾也拉死,把外面唯一那點兒月光的光亮也遮住,伸手不見五指。
“進(jìn)去吧。”李嬸也有些不忍的說。
阮丹晨抖得越來越厲害,特別想吐,她蒼白著臉,不想進(jìn)去,卻被沈嘉良用力的推了進(jìn)去。
阮丹晨踉蹌了幾步,身後的門就被關(guān)上了,也把走廊的燈光給隔絕了。
漸漸地適應(yīng)了黑暗以後,阮丹晨纔看輕了躺在牀.上的輪廓。齊承霖的身子特別頎長好看,他還穿著衣服,襯衫長褲,只是這麼躺著,都有種卓然的氣質(zhì)。
即使站在牀邊,阮丹晨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臉,只能彎腰,手顫抖著,指尖碰觸他的臉,想憑藉輪廓去辨認(rèn)出他的五官樣貌。
只是指尖剛剛碰上去,就被燙到了,不知道沈嘉良對他做了什麼,讓他的身子這麼燙。
突然,黑暗中他黑眸猛然綻開,透著幽黑的光亮。阮丹晨嚇了一跳,以爲(wèi)他醒了,便要往後退。
可是覆在他臉上的手卻被他突然攫住,就把她拉到了牀.上,他迅速的翻身,速度快的好似是眨眼的功夫,讓她都來不及反應(yīng),便把她壓在了懷裡。
阮丹晨緊張的驚呼,卻也發(fā)現(xiàn)了齊承霖的異樣。即使兩人此時都還穿著衣服,可是仍然能感覺到齊承霖身上燙的嚇人,
他的黑眸並不像剛纔她以爲(wèi)的那麼亮,只是剛纔太驚訝了,纔沒察覺。
這會兒看來,竟是還有些渾濁,雖然阮丹晨之前並未親眼見過,可是常識還是覺得齊承霖被下了藥了。
以齊承霖那麼聰明警覺的人,也不知道沈嘉良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
她想著,齊承霖今年26歲,說起來還是很年輕,可能正因爲(wèi)此,還是不如沈嘉良老辣吧。
阮丹晨突然後悔了,胃緊縮的絞痛,並不是因爲(wèi)之前的原因,而是她覺得這對齊承霖也不公平。
他不該被沈家人以這種不磊落的詭計給算計困住,她是被逼的,可齊承霖又何嘗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他不該被這麼欺騙。
阮丹晨哭了,“對不起……對不起……”
阮丹晨唸叨著,便要下牀,哪怕柳容華因此怪她一輩子,恨她破壞了進(jìn)沈家的機(jī)會,她也不能這樣陷害一個無辜的人。
齊承霖此時尚有一絲清明,聽到懷裡女人哽咽的懺悔,只是因爲(wèi)藥力的作用,再加上漆黑一片,看不清楚,腦袋也混混沌沌的,理智迴歸片刻,便又馬上抽離。
阮丹晨想要離開的時候,在他的懷裡擠蹭了幾下,立即便把齊承霖一直忍著的火給蹭了出來。
原本如果只要他一個人,他有自信忍住,可懷裡多了這麼個香香軟軟的女人,即使看不清樣子,只聽她哽咽的聲音,便生出了憐惜,很想抱她。
齊承霖不知道,爲(wèi)了確保有效,且沈嘉良是擔(dān)心一次不中,所以給下了很狠的藥,保證齊承霖一晚上能起來好幾次。
就算這次不中,只要先綁住齊承霖,以後有的是方法讓阮丹晨懷上他的孩子。
齊承霖把要離開的阮丹晨困在懷裡,怎麼都不放,聽著她說“對不起”,便低頭用力的堵住了她的脣。
那溫軟的脣.瓣還略帶著香氣,吻上去齊承霖的心都要化了。
他手掌貼合著她柔軟的身子,拽著她的襯衣,灼燙的手掌便探了進(jìn)去,從她的腰還有些急切且用力的往上移。
阮丹晨從來沒被人這麼碰過,登時緊張卻又虛軟,一種難以言語的奇異電流從他燙人的掌心傳到她細(xì)膩的肌膚上。
她顫的厲害,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把他往上推,“齊先生,你清醒一下,齊先生。我不能……我們不能……你會後悔的,我不能這麼做……”
齊承霖突然擡頭,黑眸幽深的看著她在黑暗中不明的輪廓,又重新吻住她的脣。他吻得時而溫柔繾綣,時而瘋狂急切。阮丹晨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被他這麼吻著吻著,整個人都暈乎了,力氣越來越小,原本推著他肩膀的手,也改爲(wèi)抓著他的肩膀。
這才陡然驚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褪去了襯衣,手掌貼著的地方一片燙人的滑膩。她的襯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他薄燙的脣.瓣便沿著她的嘴角一直啜吻到頸側(cè)。
“不行。”阮丹晨捧住他的臉,便把他拉了開來,看著他的那雙火焰越燃越旺的黑眸,身體和聲音都在顫,“齊先生,求求你了,快清醒,這是爲(wèi)了你好,你醒醒。”
齊承霖不說話,只是再次吻住她的脣。
阮丹晨還想要努力想辦法將他喚醒,他的脣已經(jīng)來到她的匈前,不住的徘徊,阮丹晨一下子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虛軟的厲害,嘴間突然溢出一聲輕吟,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相信這種羞人的聲音竟是自己發(fā)出來的。
可馬上,她的手便被他灼人的大手給握住,拿開,雙手就被固定在了她的頭側(cè)。
他馬上便又俯親了下來,灼燙的掌心沿著她細(xì)膩敏.感的肌膚,向下便探進(jìn)她的褲腰,一直向下褪。
阮丹晨還在想辦法叫醒他,可突然猛的一震疼痛襲了上來,直刺著她,同時感覺自己就被他給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
阮丹晨眼淚奪了出來,一臉的慘白,忽然就失了力氣,也不再說話了。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就因爲(wèi)這麼一下,事情再也無法挽回。
腦子亂哄哄的,也沒注意到齊承霖剛纔那一瞬間的停頓。
隨著他越發(fā)的深入,那種感覺也不一樣了,阮丹晨情不自禁的就抱緊了他,微微擡頭,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低泣著說:“對不起
……對不起……”
……
……
天還未完全放光,阮丹晨便起身了。
實際上她一晚上都沒能睡覺,就在剛纔,齊承霖才結(jié)束了一回合。
不知道沈嘉良到底給齊承霖放了多重的藥,讓他這一晚上竟然起來了好幾次,她累的暈暈乎乎的,也都懶得數(shù)了。
每次累的氣喘吁吁地,感覺就要睡過去了,卻又被他抓過來要,結(jié)果這一晚上來來回回的折騰,就折騰到剛纔,齊承霖又睡過去。
阮丹晨估摸著,恐怕藥效也退了,他也不至於會再醒來要。
她現(xiàn)在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脖子、肩膀、雙臂、小腹、臋、大蹆,都疼得特別要命。就在剛纔,她疼得都差點兒坐不起來。
而且她還要放輕放緩了動作,怕把齊承霖吵醒,雖然他現(xiàn)在睡得特別死,恐怕輕易也醒不了。
阮丹晨起來迅速的把衣服穿好,身上的衣服還皺巴巴的。
穿好了衣服,她才趁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光亮,看向了齊承霖。
阮丹晨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他長的真的很好看,是那種很男性的美。臉上的五官單看都很精緻,可是組合在一起,偏偏又那麼man。
眉毛濃濃黑黑的,這會兒他雖然閉著眼睛,可是阮丹晨仍然能清楚的記得,在黑夜中他那雙黑眸是怎樣的綻亮。也能看出,他的眼窩較一般人略深一點兒。
睫毛長長地,很濃密。鼻樑高挺,雙脣微薄,但看著卻並不薄情刻薄。下巴堅毅,整張臉無死角似的,正面?zhèn)让娑己每吹牟幌裨挕?
尤其他這會兒躶露的上身都露在外面,被子只蓋到了腰腹,還露出大半的腹肌。腰窄窄的,能看到小半截人魚線。
不知道怎麼回事,阮丹晨的眼睛有些疼,有些暖,眼淚就把視線給蒙的模糊了。
她忙撇開頭,閉上眼兜住眼淚,指尖把流出的眼淚也擦掉。再睜眼時,她雙眼通紅,又看了眼齊承霖,才往門口走,不敢再回頭。
直到在門口站定,她的手?jǐn)R在門把上,深吸了一口氣,才轉(zhuǎn)動著打開了門,卻愣住了。
沈芷菁就站在門口,也不知是站了多久,一臉的寒霜,看她滿臉嫉妒的樣子,好像是把她剛纔跟齊承霖的事情都聽了去。
實際上,沈芷菁已經(jīng)在這兒站了大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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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佑宣:“據(jù)說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在媽媽肚子裡啦,你們把這麼聰明可愛的我生出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
阮丹晨:“嗯。”
齊承霖:“……”
助理:“記得客戶端投票一變?nèi)龁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