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分輕於鴻毛,和重於泰山,她蘇小小沒想過重於泰山,可也沒想過輕於雞肉啊!
人家是想流芳百世,不想遺笑萬年!
朱見淳原本懶得理會(huì)蘇小小的,但看著蘇小小面紅耳赤的樣子,似乎不是裝的,“你真的卡住了?”
蘇小小拼命點(diǎn)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朱見淳。
“你真的真的卡住了?”
蘇小小拼命點(diǎn)頭,祈求的眼神死死的看著朱見淳。
“你真的真的真的卡住了嗎?”
看著朱見淳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蘇小小真想撲過去那啥了他,他到底還要囉嗦到什麼時(shí)候?她都快被卡死了!
看著蘇小小捂著脖子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朱見淳優(yōu)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是真的卡住了。”
自顧說著,卻沒有任何行動(dòng),要不是被卡得幾乎窒息,蘇小小真想撲過去扁他一頓。
“夜梟。”
朱見淳衝邊上的夜梟點(diǎn)了點(diǎn)頭,夜梟微微欠身,“是,主子!”
說完,用力在蘇小小背上拍了一掌,力氣大得幾乎把蘇小小拍飛……
“你他丫的想拍死人啊?不知道你蘇小小姑奶奶身嬌肉貴,金枝玉葉,傾國傾城嗎?拍死了誰負(fù)責(zé)啊?你知不知道你那一掌拍死我不要緊,害得京城的兒郎們傷心過度暴病而亡那就罪大了,你知道嗎?男人,是一個(gè)國家的半邊天,是皇朝的頂樑柱,你那一巴掌說不定把大明王朝的頂樑柱給拍死了知道不?……”
“天哪!夜梟,早知道讓她卡死算了……要瘋了……天下還有這麼自戀加囉嗦的女人……”朱見淳無語的翻著白眼,拼命捂著耳朵,有氣無力的對(duì)夜梟哼哼。
夜梟只是嘟囔了句,“主子知道就好。”就拿了倆顆花生塞在耳朵裡,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扮石雕。
“哎,夜梟童鞋,你好歹是大人了,怎麼做事這麼沒考慮呢?你想想啊,我這麼一傾國傾城火樹銀花的大美人,你怎麼能那麼不憐香惜玉呢?哎,想起大明王朝的帥鍋們爲(wèi)我悲痛欲絕傷心流淚夜以繼日,我的心就痛得不可遏止,我那罪惡感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蘇小小面對(duì)著夜梟滔滔不絕的說著,一臉的痛心疾首和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朱見淳見蘇小小轉(zhuǎn)移目標(biāo),用扇子擋著臉偷笑不已,夜梟開始還拼命忍著蘇小小的嘮叨轟炸,很快就頂不住了,臉色一沉,開口就吼,“你他丫的閉嘴!再不閉嘴我把你扔下去!”
蘇小小呆了三秒,驚恐的看了夜梟一會(huì),飛快坐下,抓過雞腿啃。
朱見淳看著那根雞腿在蘇小小嘴巴里進(jìn)進(jìn)出出,桌子上多出好大一堆雞骨頭了,還沒見蘇小小吭聲,疑惑不已。
“你怎麼不說話了?”
蘇小小嘴巴里塞著雞肉,委屈的看了一眼石雕夜梟,可憐兮兮的看向朱見淳,“說話會(huì)被扔下去的……”
見蘇小小癟著嘴兒,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朱見淳的心莫名的一疼,略一思索,看向夜梟,“夜梟,你先回王……你先回去吧。”
幸好改口改得快,不然,若被這可愛的小女人知道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恐怕她不是要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上他的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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