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殷小小被君陌引掐住脖子喊出這句話費了多大的勁兒!
君陌引雙眼迸發(fā)熊熊怒焰,非但沒有鬆開手,反而是加大了扣著那纖細(xì)玉頸的力道。
他森冷的斥責(zé)道:“殷小小,本王真是沒想到你這樣卑鄙。當(dāng)初你是怎麼答應(yīng)本王的?你把本王的警告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嗎?”
“咳咳,放手!放開我!”殷小小不停的揮打君陌引的手臂,整張臉頰漲的通紅。那是呼吸受到阻礙的結(jié)果!
君陌引雙眼已經(jīng)泛起猩紅色,哪裡聽的到殷小小說話,只顧狠狠地卡住殷小小的脖頸,不斷地用力,用力!
殷小小呼吸愈加困難,情急之下低唸了幾句,魂魄立刻脫離本尊軀殼,與君陌引互換了靈魂。
她鬆開手,讓付諸在她身體內(nèi)的君陌引得以大口呼吸。
“君陌引,你有病???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夾了?”殷小小氣惱的瞪視在她身體內(nèi)付諸著的君陌引,憤怒詢問出聲。
君陌引輕咳了幾聲,不甘示弱的回吼道:“殷小小,你纔有病了!你與本王明明商談過,互相不干涉對方的生活。”
“沒錯!”殷小小打斷君陌引的話,開口道:“我們是達成了共識,我也遵守了本分,不是嗎?而你,突然的就闖進我的房間掐住我的脖子,請問王爺,你這是在幹什麼?”
君陌引冷笑,語氣中盡顯譏諷:“你還有臉問本王在幹什麼?殷小小,本王且來問你,今早你在母親那裡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殷小小脊樑骨挺得倍兒直,肯定道:“我沒有!”
君陌引揚手指向殷小小,因爲(wèi)此刻他在殷小小的身體內(nèi),所以個子比較嬌小,還要微微仰頭才能與對方對視。
他凌厲的訊問道:“你沒有?那爲(wèi)什麼今早語嫣給母親奉茶會被茶水燙傷了?你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關(guān)係嗎?”
“沒有!這件事情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係,是你的女人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這件事情在場的人都能給我作證,你若不信大可去問婆婆!”殷小小拍著胸膛,氣呼呼的應(yīng)答出聲。
什麼嘛!搞了半天是爲(wèi)他的女人打抱不平來了?哼,蠢豬腦子,還真當(dāng)他的女人是什麼好貨色呢,蠢!蠢!蠢!
以爲(wèi)話說到這份兒上,君陌引也該作罷了。卻不想,他竟然依然堅持己見,並且有強大的理由。
但聽他冷森的嘲諷道:“是!在場的人是可以給你作證,可是這並不能改變你傷害了語嫣的事實。別人也許會相信你,可是本王卻不會被你矇騙。因爲(wèi)你殷小小會很多鬼把戲,會招鬼魂出來作惡。像今早那樣的事情,你當(dāng)然不必親自出馬留下害人的蛛絲馬跡,你只要招個鬼魂出來幫你就可以了對吧?”
君陌引分析的條理清晰,頭頭是道,好像當(dāng)真一切他都瞭若指掌似的。
殷小小冷笑,笑的很是不屑,甚至有些鄙夷,“呵呵,精彩!真是精彩,王爺不去酒館裡做說書先生,可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