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寬闊的運(yùn)河之下埋葬著多少民夫的白骨,皓月之下猶如一條陰陽路,指引著楊廣走向黃泉。此時的龍舟之上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宮女穿梭如織,搖曳的裙襬飄散如河面上的霧氣把衆(zhòng)人的面目也模糊了。
棉兒吾自吃著菜餚,想要喝酒卻被成都擋下了,她不滿的四下張望卻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這蕭美孃的眼神老是往一個方向飄,棉兒順著她的媚眼看去,只見著力處正是皇上新近封賞的上柱國李密。
這個李密儀表堂堂,身材魁梧,說話行動之間自有一番男子氣概,只見他每次看見蕭美孃的眼神飄過,都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把杯裡的美酒一飲而進(jìn)。
棉兒心想這兩個人肯定有姦情,不由得再看楊廣的時候就覺得他帶的冕冠是個綠色的。這個知道了八卦的人就會想跟人分享,身邊的宇文成都可不是理想對象,跟他說肯定被他眼神速凍。棉兒環(huán)顧了一圈,見李世民正望著自己,看看建軍並不在他身後,就懶的看他把頭轉(zhuǎn)向別處。李世民也不惱火,微笑著叫過旁邊一個宮女說了兩句,那宮女便把一個盒子接過來給棉兒送了過來。
宮女呈上錦盒說道:“公主,秦王說這是給明月郡主的滿月禮?!泵迌航舆^錦盒打開一看,大紅色的襯緞裡面是放著一個金鎖,這個金鎖不大卻做工精緻,上面鑲嵌著一個紅寶石,顯的富貴喜慶。她拿出來摸著這顆寶石稍一用力,竟然發(fā)現(xiàn)金鎖是可以打開的,裡面是明月兩個浮雕的金字。
棉兒不禁佩服工匠的精湛技藝,拿人家手短便只好擺出一副公式公辦的笑容跟李世民點(diǎn)頭道謝。此時只聽楊廣在上面說:“唐國公,這次來晉陽朕很滿意,尤其是世民辦事得力深得我心,這次下?lián)P州你就和世民隨朕一同前往吧?!?
唐國公和三個兒子一同起身,不過聽見皇上只稱贊李世民一旁的李建成和李元吉都面露不滿,我看著楊廣笑瞇瞇的眼睛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這時只聽李淵啓稟道:“皇上,小兒李元霸經(jīng)常憨病發(fā)作,臣要留在府中定時喂藥看護(hù),請贖臣不能隨駕前往?!?
“哦”楊廣點(diǎn)點(diǎn)頭“那李愛卿,就讓世民替你隨朕去好了,今晚就住在龍舟之上吧?!崩顪Y無法再推辭只好低頭謝恩。棉兒這時聽見身邊的成都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他正冷笑的盯著李家父子。棉兒問他哼什麼?他只是幹了一杯酒卻莫不做聲。
宴會漸漸進(jìn)入佳境,一批剛剛選出的秀女被帶了上來,楊廣探著身子雙眼放光的看了幾圈,伸手點(diǎn)指了幾個,那幾個女子便被帶到了楊廣身邊,剩下的楊廣一揮手說:“賞給衆(zhòng)愛卿吧。”下面的大臣齊聲謝恩,有著急的竟然直接自己伸手搶了起來。
棉兒看著大殿上這些君臣的醜陋之態(tài),心中氣憤,成都拼死保護(hù)的就是你們這些人嗎?你們簡直連給他陪葬不沒資格。轉(zhuǎn)頭看宇文成都也是一臉的不滿自己悶頭喝酒,便拉著他說:“我們離開這個污濁之地?!背啥歼€想跟皇上告退,但是看見楊廣正左擁右抱也便罷了。
棉兒拉著他來到外面,世界頓時寧靜了,一輪明月正高掛天際,成都吐了一口胸中的濁氣臉上緩和了一些。這時一個太監(jiān)走過來問道:“將軍公主要去休息嗎?船上備有寢室。”棉兒一點(diǎn)頭說前面帶路吧。
成都邊走邊問道:“月兒和初塵他們哪?”
“月兒他們下午見過父親和皇上就上岸去了?!闭f話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層的一個寢室,棉兒看下這裡清靜優(yōu)雅便賞了那個公公一錠銀子讓他下去了。此時成都還站在欄桿旁欣賞著月亮,棉兒來到他身邊背靠著欄桿問道:“將軍可還記得湖中的畫舫嗎?”
成都揚(yáng)頭回想著臉上泛起一絲甜蜜:“那是我們賜婚的晚上,怎會忘記?!泵迌阂煌崮X袋壞笑著說“我記得好像後來睡著了,將軍沒有趁人家不備幹什麼壞事吧?”成都嘲笑的看了一眼她說道:“好像幹壞事的一直都是你吧?!泵迌阂话驯ё〕啥嫉氖直郏骸澳墙裢砣思易鰤氖碌臅r候?qū)④娍刹辉S反抗?!背啥夹χ斡擅迌喊阉M(jìn)了寢室,這裡的佈置的和寢宮差不多,就是空間偏小一些,金色的幔帳之中一張大牀錦被層巒。棉兒進(jìn)來也不掌燈,拉著成都來到牀邊一下把他推到在牀上,成都笑著看她,不知她又出什麼鬼主意。
窗外的月光如水銀瀉地,一片銀華與金色的幔帳交織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水*融。棉兒脫掉自己外罩的錦袍,上牀騎在了成都的跨上,成都被她一壓頓時感覺小腹緊繃起來。棉兒伸手拆掉頭上的裝飾,讓頭髮披散下來,一件一件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成都看著她呼吸越發(fā)的急促起來,大手撫上她的雙腿,感受著皮膚的細(xì)膩觸感。
棉兒被成都撫摸的莫名興奮,扯掉身上最後一件束縛,潔白的胴。體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兩點(diǎn)櫻紅因爲(wèi)冰冷的空氣俏然挺立,讓成都愈發(fā)的口乾舌燥。
棉兒扯開成都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了結(jié)實(shí)強(qiáng)壯的胸膛。棉兒俯下身壞笑了一下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