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白無暇看著我,激動而又傷痛的問:“你這一頭的青絲是爲(wèi)我而白?”
我依然冷冷的說:“我還是一句話,公子你認(rèn)錯了人。”
“爲(wèi)什麼,你就是不願承認(rèn)呢?”
我閉上眼睛,心裡在發(fā)抖,想了一會兒後,還是堅決如鐵的說:“對不起,我不是靈龍,我是一個天生就有病的小四,所以纔會一頭的白髮。”
他們都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到這個時候還是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靈龍,堅決說自己是小四。
但是見我如此的堅決,也沒有辦法,最後,白無暇忍著內(nèi)心抑制不住的傷痛說:“好,你說你是小四,那麼你就是小四。我以後喚你小四好不好?”
沈蘭馨從未見過白無暇會有如此低聲下氣,如此溫潤的一面,一時間居然看呆了。而蓉兒則跑到我身邊央求著我說:“好姐姐,我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我也知道無暇哥哥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他心裡的那個人始終都是你。我不要求什麼,只希望能不能不要趕我走,讓我留在你們身邊照顧你,伺候你好不好?”
堂堂一個公主居然如此說話,著實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這蓉兒對白無暇居然如此深情,爲(wèi)了他,願意委屈自己。
我們都還沒有說話,倒是莫離先開口,說:“我說公主,你幹嘛非得纏的那個冷冷的人呀,你也放開眼睛看看周圍不只是只有他一個人呀,還有好多好男人任你挑任你選呀!”
“哼,那些凡夫俗子本公主可不屑。”蓉兒很高傲的說。
莫離嘴巴一嘟說:“那麼到時候受傷的可是你自己,怨不得別人。”
“那我也願意。”後面還有一句話:“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也願意。”不過這句話她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很快這句沒有說出來的話就被實現(xiàn)了,也正是她的這番舉動,她對白無暇深刻的愛情,提醒了沈蘭馨,沈蘭馨知道自己對白無暇的心連公主的一半都沒有,都是因爲(wèi)不甘心在作怪罷了。不過,因爲(wèi)機(jī)緣巧合,意外之下,莫離救了她,倒是成就了他們兩個,也算是美事一樁。
店小二適時的上菜化解了這一桌的沉默,可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沒有吃多少,白無暇他們都警惕起來,而黑寡婦則莫名的不安起來,連我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果然,過了沒有多長時間,出現(xiàn)了一大幫黑衣人,其中還有一個身穿一件很大的拖地的大斗篷,從上到下把他自己給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黑寡婦還特意看看他們身下的影子,卻發(fā)現(xiàn)他們果然是沒有影子的,她渾身都不自覺的發(fā)起抖來,顫慄的說:“喂,丫頭,他們真的如你所說沒有影子耶。”
“你現(xiàn)在自己見證了。”
“你們是誰?”君無言問道。
那幫黑衣人並不回答他,不過爲(wèi)首的那個穿斗篷的黑衣人,則指著我和黑寡婦用很陰冷的聲音說:“這兩個女人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