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溫若楠被雷少鳴的母親邀請到家中做客。
婆婆一大早起來就做飯,收拾家裡的佈局。
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上官瑤,低頭翻著自己的報(bào)紙,完全不顧雷少鳴的母親忙裡忙去的。
也沒有去理會她今天是要把什麼樣的貴重客人請到家中來。
門鈴響了,只見雷少鳴的母親摘掉身上的圍裙,在鏡子面前好好的捯飾了一遍,又檢查著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不乾淨(jìng)的東西。
完畢之後,她才親自去開的門。
看到溫若楠拎了這麼多的東西,心疼道:“那天你給我買了這麼東西,阿姨還沒有用完呢,你還給我買這些,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知道疼人呢?
快給我,累壞了吧!”
她親自接過去,溫若楠正要換鞋。
“這都是自己家!不用換啊。”
自己家?
婆婆用的甚好啊!
溫若楠一聽這,笑容堆滿了臉上。
她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了上官瑤,臉色有了些變化,“上官瑤也在啊!”
上官瑤沒有理會,她依然低頭翻著自己手裡的這本雜誌。
“這麼多年過去了啊,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兒,便什麼都做了一點(diǎn)。
以後你想吃什麼你就跟阿姨說,阿姨親自做給你。”
他母親很是雙標(biāo),在之前的時(shí)候一直讓上官瑤做這做那的,
可到了人家溫若楠這裡全然不同了。
甚至她現(xiàn)在要吃海邊的鮮生蠔,都能立刻去給人空運(yùn)送回來。
這樣的轉(zhuǎn)變已是見怪不怪了。
上官瑤也根本不作爲(wèi),因爲(wèi)她也明白,自己在雷少鳴母親心中的形象是什麼。
可是她的心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甚至還覺得這樣對她是正常的,畢竟雷少鳴的母親本就不喜歡她。
“阿姨,少鳴什麼時(shí)候回來啊?”
溫若楠在正室坐在這兒的情形下,問著雷少鳴。
阿姨也絲毫不避諱:“哎喲,是我把你邀請來做客的,我在不就好了嗎?還非讓雷少鳴在幹什麼呀?
要不說這女人到了歲數(shù)就開始要愛情啦。”
溫若楠低下頭嬌羞的笑了,再微微擡眼看一下對面的上官瑤,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可是據(jù)說著這上官瑤不是很喜歡雷少鳴嗎?
難道傳說有誤?她對雷少鳴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那爲(wèi)什麼不離婚呢,好讓自己加入這個(gè)家裡。
“阿姨!我?guī)湍阋黄鹱霭伞!?
溫若楠在沙發(fā)上坐了會兒,喝了會兒茶,起來幫著阿姨一起做。
說做也沒有多大的工作量,無非就是擺擺盤子,嘴上聊聊天罷了。
雷少鳴的母親越看這個(gè)兒媳婦越喜歡,又看看那個(gè)坐著的,只會吃喝拉撒睡的,她就更生氣了。
“還是若楠好,簡直是婆婆的小棉襖,唉,也不知道怎麼的,雷少鳴就娶了上官瑤,
什麼都不幹了還不說吧,還成天會找事兒。
每一天還得讓我起來給她做早飯。
她?我是指望不上了,以後還得指望我們?nèi)糸 !?
溫若楠微笑著,“上官瑤起的很晚嗎?我一般都是早上6點(diǎn)多起來,然後去晨跑,回來做飯。”
雷少鳴的母親一聽這,那叫一個(gè)羨慕不已,“是嗎?唉,這個(gè)起的晚還不算呢,有的時(shí)候都徹夜不歸。”
“啊?”一聽這,溫若楠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上官瑤,“那少鳴知道嗎?”
“知不知道的無所謂,反正我兒子已經(jīng)打定了決心了,要和她離婚,現(xiàn)在不過是個(gè)手續(xù)問題,
況且她現(xiàn)在這個(gè)德行,就算是跟她離婚之後也會落人話柄,所以你再等等哈。”
她這話雖說是壓著音量,可還是被上官瑤聽到了。
他一直在打著心思和自己離婚!對自己好,也只是爲(wèi)了想讓自己情況好轉(zhuǎn),免得落人話柄成了一個(gè)忘恩負(fù)義之人!
她心痛了一下,剛剛無論是溫若楠說什麼還是她說什麼,瑤瑤都毫無動搖,可聽到這的時(shí)候上官瑤的拳頭慢慢的攥緊。
想起那前幾日的好全都是裝出來的,只覺噁心。
中午時(shí)分,雷少鳴回到家中。
見到溫若楠,冷冷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就坐在餐廳那吃飯了,他坐的是上官瑤的對面,而對給他留著位子的地方卻視而不見。
溫若楠尷尬的眨巴兩下眼睛,又說工作怎麼樣;公司的經(jīng)營還行嗎……
雷少鳴對於她來說這些絲毫不理會,等到她一股腦的問完之後,纔回了一句:“回家的時(shí)候我不想說公事。”
“臭小子,還和之前一樣的臭脾氣,若楠,是不是有種想打的衝動啊,打就打,不要以爲(wèi)阿姨在這兒你就忌憚什麼。都是一家人。”
說完這話之後,餐桌上一片寂靜,上官瑤往嘴裡送著飯菜,吃的是一份蔬菜沙拉。
這還是傭人給她做的,至於那邊的美味佳餚,和她毫無關(guān)係,即便是雷少鳴夾到了她碗裡,她也不動。
吃完之後,上官瑤就被雷少鳴抱著回了房間裡。
也就是在他們剛剛上樓的一分鐘後,雷老夫人也跟著上了樓。
讓雷少鳴把上官瑤放到牀上之後趕緊的下來,說什麼:家裡面還有客人在呢,不能這麼不懂禮數(shù)。
雷少鳴應(yīng)了媽媽的話。
下了樓,在那兒邊聊著天,邊吃著飯後水果。
“差不多就行了,一直耗著做什麼,你照顧她這麼久,也算是盡了你們倆之間的夫妻情分了,再這麼拖下去,可就真耽誤了你,還有旁人啊!”
她看著一旁的溫若楠,說著。
“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會處理什麼?人家上官瑤早就想跟你離婚了,你還這麼拖著。
你和她離婚了之後,她就不至於這麼傻傻的了,沒準(zhǔn)立刻就能下地跑呢。”
“她和你說的?”
雷少鳴擡頭,看著母親:上官瑤和母親說了,她只想和自己離婚嗎?
“反正話是那個(gè)意思,”雷少鳴回了房間,把上官瑤喊起來。
“我們倆……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想和我離婚嗎?特別想嗎?”
上官瑤閉著眼睛,她沒有睡覺,聽到了,可她不想回應(yīng)。
“我問你呢,知道你還醒著。”
她不可能睡得這麼早,前前後後加起來還沒有5分鐘,上官瑤的入眠時(shí)間最起碼是在10分鐘以上。
可她就是不肯給自己一個(gè)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