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過了五六天,我的病總算是好了。媛媛的事在這裡也只有趙希纔可以理解我的苦衷,應(yīng)該將我見到媛媛的事情告訴趙希,不然憋在心裡很難受。
“採莫,叫我表哥過來,我有事情找他!”我抱著憶兒對院子裡的採莫喊道。這一段時間採莫倒不經(jīng)常去找趙希了,偷偷看到她繡一個荷包,我猜想這丫頭應(yīng)該是送趙希的吧。
“呃?”採莫聽到我的叫聲,連忙將手上的東西藏起,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一猜就知道小丫頭剛纔太專心了,我喊什麼都沒聽到。
我看著採莫笑笑,沒有重複剛纔的話,抱著憶兒走了過去。
“淑儀有什麼事情?”採莫揹著手,一臉戒備的看著我問道。
“你剛纔拿的是什麼???讓我看看?!蔽颐髦檰枺弊由斓暮烷L頸鹿一樣也沒看到她手裡的荷包。
“沒....沒什麼.....”採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真的沒有嗎?”我靠近她,在耳邊輕輕地說,“是不是準備送給希哥哥的荷包??!”一說到這,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多嘴,說了不該說的話。
“淑儀!原來是你偷聽人家說話!”採莫紅著臉,有些生氣的嬌嗔道。
“不不不!”我連忙擺手,“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採莫狠狠地說,看來這丫頭真是嘴不饒人。
要說我怎麼知道採莫叫趙希’希哥哥’,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的。上個月一天我抱著睡著的憶兒在花園散步,隱約看到遠處一男一女在亭子裡偎依。我有些好奇,走近一看,竟然是採莫和趙希。雖然去年已經(jīng)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但是這一幕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當時的情景,我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
“希哥哥,你喜歡莫兒嗎?”採莫看著趙希的眼睛,含情脈脈的問道。
“嗯,我一直都喜歡?!壁w希摟著採莫,一臉深情地說道。
雖然我和苻堅兩人在一起時,不知道說過多少肉麻的話,自己也沒什麼感覺,可是聽到別人的肉麻的對話,我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看來身臨其境就會渾然不知吧。
“咳咳!”睡夢中的憶兒咳嗽了兩聲。
亭子裡的兩人聽到響動,向這看個方向看來。我想要是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麼,不過我這個‘淑儀’的面子就丟盡了,還是溜吧。於是我低頭跑出了花園,回到寢宮後還心跳不止,看來偷窺不是好玩的。
我好勸歹勸,才讓採莫臉色變好。想到這,我不由得地嘆氣,自己這個淑儀當?shù)恼姹常炊疹櫻绢^的情緒。看來以後還是不由偷窺了,就是偷窺了也不能當著當事人說,要不然自己肯定會被吃了。
“採莫幫我找趙希來,我有事找他。”我看採莫臉不再難看,適時的言歸正傳。
“好,我這就去!”聽了我的話,採莫一溜煙的跑向趙希的住處。
看著採莫遠去的背影自己陷入沉思,採莫丫頭今年已經(jīng)有十八了。這樣的年齡在現(xiàn)代到?jīng)]什麼,可在古代是早該嫁人的年紀。既然她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還是曾經(jīng)的好兄弟,那自己更應(yīng)該成全他們。說實話,我真的有些羨慕他們,也許他們可以攜手而老的一對,而自己也許註定是悲劇,想到著我慘然一笑。
“哇.....”憶兒的哭聲將我從思緒中喚回,看來小傢伙一定是餓了吧。想著我抱著憶兒回到了寢宮。
鈺兒看到我回來,邁著小步子跑了過來,黏著我讓我抱。這小祖宗還真像是公主,說什麼就是一聲,稍不如意就哭,這還不算,還用她的小手虐待我的如花似玉的臉,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臉對我是多麼重要。我是怕了她了,我心裡吶喊,我這是遭那輩子罪,這個鈺兒怎麼和他爹一個德行,怎麼只會欺負他娘??磥碛惺颤N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這一點都不假??纯磻泝?,我只祈求上蒼,希望小女兒以後不要向姐姐野蠻就是我修來的福氣。
一上到牀上,鈺兒就爬出我的懷抱,連鞋也不脫就上牀瘋。我現(xiàn)在還要喂憶兒,還沒機會收拾她。鈺兒看我不管她,竟然跑到我背後,不知道想幹什麼。忽然感到頭髮鬆了,青絲像瀑布一樣瀉下。
“鈺兒!”我生氣的喝道,扭頭想喝斥鈺兒,卻感覺頭髮被什麼糾住,很疼,不由的“哎呦!”一聲。
“咯咯咯咯......”鈺兒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自己的頭髮從她的魔爪中解救出來,我可憐的青絲也被她扯下不少。我鬱悶至極,沒想到我也有一天被人揪著頭髮欺負,而且是自己的女兒。想到這,我有些怨恨這頭青絲,長得那麼長幹什麼。
我將憶兒喂好,哄她睡著後,連忙叫外面忙的燕婉:“燕婉!快來幫幫我!”
“來了!”燕婉答應(yīng)著跑了進來,看我披頭散髮,笑著說,“頭髮又被公主弄散了?”我向在牀上得意的小人努嘴,心想這寢宮裡還有誰敢虐待我,我跪坐在梳妝檯前讓燕婉幫我梳頭好了頭。
小傢伙不止一次拔掉我的髮簪,有時候讓我一天梳四五次頭。我現(xiàn)在是拿這個小魔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晚上還算聽話,一覺就到天亮,到?jīng)]憶兒那麼磨人。(洛鄙視:憶兒多大?鈺兒多大?有可比性嗎?嗯?蕓做無辜狀:只是個比喻,用那麼認真嗎?洛嘆氣:拜託!用比喻也要恰當一點的。蕓怒:要你廢話哦。踹飛。洛哀號:好狠的女人?。。?
”哼哼!”我一臉奸笑的向牀邊走去。(蕓啞然:呃,我怎麼可以說自己奸笑呢?洛偷笑:切!語文沒學好唄!)
我將鈺兒撲到到牀上,有手狠狠的將她的小屁屁拍了幾下,剛開始,小傢伙還被打的‘咯咯’笑,到最後也許是打疼了,竟然變成了孟姜女,看著哭花臉的鈺兒我心疼不已,連忙抱到懷裡。鈺兒好長時才止住哭,不過虐待孃親的本性又顯現(xiàn)出來。唉!就知道這個小魔頭不能同情。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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