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荷姐也不過是個保姆,低人一等,根本不放在眼裡。
“我好心給你去拿文件,你不說謝謝也就罷了,還跑過來把我推倒在地,我跳起來指著你的鼻子質(zhì)問,哪裡有動手?”阿桃按耐不住了,想衝上樓梯跟孫南薇幹架。
“阿桃,你站到一旁去。”吳悅在她衝過去的那一刻沉聲說道,阿桃聽得出來,小姐生氣了,拳頭握了握,退到了吳悅身後,決定全由她出面,反正自家的小姐肯定是幫她的,她就安心等著樓梯上這個女人給她道歉。
“你一個保姆知道機密文件重要性嗎?”孫南薇一臉鄙夷的表情,嫉妒吞噬了她的理智,心裡只想要在這個家裡立威,她一定會成爲(wèi)冷銘賢的新娘,到時候,她就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
“她一個保姆能認(rèn)識幾個字,她幫你去拿文件是好意,在你的眼皮底下,她能翻看文件嗎?再說了,再怎麼機密的文件,冷少放在沙發(fā)上,我和阿桃有的是機會拿出來看,冷少放在那裡,就是相信我們不會動他的東西,這位小姐,你搞清楚,冷少的房間不允許別的女人進(jìn)去,阿桃給你拿文件,是爲(wèi)你好,你別不知好歹。”
“銘賢不允許別的女人進(jìn)房間?”孫南薇傲氣十足的看著吳悅,“她不是進(jìn)去了嗎?”她纔不是別的女人,她是要當(dāng)冷銘賢老婆的女人,他們是彼此的初戀,冷銘賢的心裡一直是有她的,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冷銘賢對她表面上看起來很冷淡,她很清楚,他是在怪罪她當(dāng)初選擇了杜偉。
“孫南薇,你不要太過分了。”吳悅是真的生氣了,厲聲喝道,“我不管你跟冷銘賢是什麼關(guān)係,等你嫁進(jìn)這個家以後再露出女主人的嘴臉,現(xiàn)在你不過是替冷銘賢回家來拿文件的公司員工,你打了阿桃兩個巴掌,現(xiàn)在立刻向她道歉,你也是媽媽生養(yǎng)的,她也是媽媽生養(yǎng)的,憑什麼她指著你的鼻子質(zhì)問就是沒有教養(yǎng),你打了她巴掌就是有教養(yǎng)?”
“讓我給一個保姆道歉,憑什麼?”孫南薇要是還有一絲理智,就該聽得出來,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吳悅真正的發(fā)怒了,而她現(xiàn)在站得地方是冷銘賢的地盤,她一味的顯示自己跟冷銘賢的親近關(guān)係,根本沒有考慮冷銘賢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yīng)。
“在我眼裡,阿桃就是我的家人。”吳悅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眼神凌厲的看向她,“孫南薇,如果你不道歉,我就讓冷銘賢來道歉,文件是他要你來拿的。”
“你憑什麼?”孫南薇譏笑道,“吳小姐,既然你把保姆當(dāng)家人,那就帶她回家好了,這裡是銘賢的家,不是你的家。”
好囂張的語氣啊,荷姐不怒反笑,冷靜的打量著孫南薇,看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冷銘賢什麼時候在外面找了這麼個女人啊?
“憑我手裡的東西能讓冷銘賢立刻身無分文。”吳悅拿出手機,決定打電話給冷銘賢。
孫南薇咯咯笑道,“吳小姐,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讓銘賢身無分文,我怎麼覺得是個天大的笑話。”
“她說得沒有錯,她手裡的東西可以讓我立刻身無分文。”客廳的門口傳來冷銘賢不帶一絲感情的平靜話語,手裡拿著公文包,筆直的站在那裡,看起來,已經(jīng)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