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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這麼的,流雲(yún)盛第二天出院後,果然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而孫若韭之後也化悲傷爲力量,投入了工作。劉月蘭雖然在一旁的會議室休息,可是有時候看孫若韭忙不過來時,也會幫幫忙,而新代替劉月蘭的秘書也在劉月蘭的幫助下漸漸的上了手,遂孫若韭纔沒有那麼辛苦。
可是,白天還好,晚上對孫若韭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了。要知道以前她可是習慣了流雲(yún)盛時不時的來看她,繼而兩人一起過夜,現(xiàn)在流雲(yún)盛突然不能來了,對孫若韭來說,她的人生就好象空了一截似的,讓人十分不舒服。
故這樣一來,孫若韭一下班後,就連家也不怎麼回了。她最近開始養(yǎng)成了個習慣,就是喜歡在外面逛街,一直到逛累了纔回家,回到家就直接洗了睡覺,這樣她就可以不再想流雲(yún)盛了。
遂,日子就在她這麼規(guī)劃下,竟也慢慢搖過去了。這天,孫若韭又像平常一樣收拾好東西,又送劉月蘭回家後,她纔回到公司,拿起自己要帶回家的東西后,就準備慢慢走路回家了。
可哪知道,就在她剛下樓正往自己的車裡走去,準備先去附近新開的一家牛排店用餐後,卻突然聽到有人叫她道:“小韭!”
突然聽見有人叫,孫若韭難免好奇,自然的回頭看去。結果一看見此人的時候,她直接呆住了,不敢置信的說道:“我的天?你怎麼回來了?回來也不告訴我啊?”
見孫若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一心想給孫若韭一個驚喜的張衡大笑了起來。只聽他道:“我臨時回國出差,想到咱們好久沒見,就想來看看你。你看來氣色不錯,還好嗎?”說完,張衡心裡一動,想起了孫若韭和流雲(yún)盛之間。他動了動嘴,卻終究沒有問出口。
畢竟對張衡來說,他既然是真心喜歡孫若韭,自然不可能去希望孫若韭心裡有別人。可是孫若韭卻真正的和流雲(yún)盛在一起了,他知道了心裡自然有些不好受,所以現(xiàn)在,他自然是下意識的希望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了。
而孫若韭看著張衡,完全不知道他心裡所想。她只是淡笑道:“原來是這樣,你放心,我好著呢,我都好好的,你看,我都沒事呢。”
聽見這話,張衡點了點頭。他想了想才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晚點我就要坐飛機離開了。你總不會連和我吃個飯都要拒絕吧?”
孫若韭一聽,自然沒法拒絕,畢竟張衡本來就是她的好友,這一點流雲(yún)盛也是知道的。所以想了想,孫若韭答應了下來。
張衡一見喜出望外。之後,他按照孫若韭的要求,和孫若韭一起去了那家孫若韭一直有興趣的牛扒店,一起用了還算不錯的一餐後,張衡才停下筷子,深深的看著孫若韭。
孫若韭被他看得全身發(fā)毛,下意識的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張衡聞言並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孫若韭。此時對
他來說,只有靜靜的看著孫若韭,他心裡纔會好受一點。而且,他多麼想告訴孫若韭,在異鄉(xiāng)里,如果不是因爲想著孫若韭還需要自己的保護,他需要強大起來的話,他恐怕早就在國外待不下去了。
可是這些話,卻要怎麼和孫若韭說呢?他想著,一時頭疼了起來。
而孫若韭看著張衡,則是覺得十分鬱悶。她能感覺到張衡有許多話對自己說,可是因爲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所以她不敢問,她很怕自己一旦問出口,張衡所說的話卻是她不能給張衡的話,兩人之間恐怕很難再當朋友了。
孫若韭遂也不敢開口,只是看著張衡的眼神就難免多了一些惶恐。一看孫若韭這樣,張衡也明白了過來,只聽他突然嘆道:“小韭,看得出,這麼久沒見,你整個人變了許多。以前的你冰冷無情,可現(xiàn)在,你竟是有人情味多了……”
聽到這話,孫若韭哭笑不多。拜託,什麼叫變得有人情味多了?她以前也是人啊,只是當時她心裡只有恨,所以自然就……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的她心裡除了恨還有愛,當然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冷血了。
可是這些話,卻是不適合和張衡說的,所以孫若韭只能乾笑。而張衡也看出孫若韭對自己的言不由衷,竟突然的又笑了起來。
一看張衡又笑,孫若韭呆了一呆才道:“你怎麼了?”
張衡聞言看了她一眼,才搖了搖頭道:“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可是孫若韭能相信他沒事纔怪。於是她急切的看著張衡道:“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啊!”
聞言,張衡看了孫若韭一眼,才嘆了一口氣。而一聽張衡嘆氣,孫若韭心裡一抽,忙問道:“你怎麼了?”說著,孫若韭才恍然的發(fā)現(xiàn),這麼久不見張衡,她居然一點也不再熟悉張衡了。
看著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的孫若韭,張衡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他還能說什麼呢?如果說他以前還幻想和孫若韭有個重新來過的機會的話,那麼現(xiàn)在……
想著,他搖頭道:“你放心,我真的沒事。我只是爲了你找到幸福而開心而己,所以就這樣了……”
聞言孫若韭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眼光裡似乎有著不信。一看她這樣子,張衡笑了起來。他看了看錶,才道:“好了,時間到了,我也該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哦。”說完,不捨的看了孫若韭一眼,張衡轉身走人。
孫若韭被這樣的張衡給弄得有些無語。她是真的不知道,張衡這是怎麼了,可是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不適合問的,因爲就算問了,張衡也不會告訴她啊……
想著,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纔看著張衡道:“那你多保重,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張衡聞言嗯了一聲,纔看了孫若韭一眼道:“那你可願意等我回來?要知道還有三個月,我就可以回來了呢。”
聞言,孫若韭再度一呆,當下看了張衡一眼,一時倒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也是,她能回答什麼呢?回答等他的話,這話本身就有語病。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有流雲(yún)盛了,卻答應等別的男人回來,這算是什麼事情呢?
可是不答應的話,好象又會傷了張衡的心,所以當下,就算是孫若韭,也無可奈何了。
而張衡一看孫若韭無奈的樣子,居然笑了起來,惹得孫若韭看了他一眼。只聽她道:“你在笑什麼呢?”
張衡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看到你很開心,所以笑笑,這也不行嗎?”
一聽原來是這樣,孫若韭頓時囧了。她只是感覺今天的張衡有些奇怪,所以下意識的多關注了他一些而己。所以聞言她忙搖頭道:“沒,沒有,我也沒說什麼啊,我……”說著,孫若韭竟然結巴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張衡看著她,也不說話。心裡只感覺悲涼,什麼時候起,他們兩人居然沒話可說了呢?
就在兩人相對無言的時候,突然,孫若韭身後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此人本來正要去見朋友,是突然看見孫若韭,才轉而向他們走了過來。只聽此人道:“韭姐,你怎麼在這裡?這位是?”說著,來人看向了張衡。
孫若韭正在發(fā)愁,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尷尬的場面,她會不知道怎麼辦好。故一聽有人給自己打招呼,她趕緊把臉轉向了來人。可一看到人後她便呆了一下才道:“怎麼是你?”
程景博聞言看了孫若韭一眼。他能感覺到孫若韭很不待見自己,他也未必就待見孫若韭,可是現(xiàn)在,他還真得得和孫若韭搞好關係。所以聞言雖然有些尷尬,他還是說道:“韭姐,我是過來陪朋友的,因爲看到你們,所以過來打打招呼,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孫若韭很想說你早就打擾得不行了。可是一看張衡,又壓抑了下來。因爲張衡剛纔還說她現(xiàn)在變得很有愛,如果突然又變得冷漠,那他……
想著,她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沒有。小博,你那朋友在那呢?不如把他們叫過來一起玩啊。張衡,你現(xiàn)在應該還有點時間吧?難得回來一趟,多玩下嘛。”說著,看著張衡,變得有些若有所思。
張衡聞言看了孫若韭一眼。他能感覺到孫若韭說這話的時候是十分言不由衷的,而原因恐怕就是因爲身邊的男人。想著,他心裡一動,於是點頭道:“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就在這裡多待一會好了。”說完,他對著孫若韭一笑後,又轉向程景博道:“對了,這位是你弟弟嗎?你好,我是張衡。”
看著面前的男人,程景博莫名的有種被威脅的感覺。這種感覺就連流雲(yún)盛也沒有給過他。不過也許是因爲他沒有機會真正面對流雲(yún)盛吧。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突然後面又傳來一個聲音道:“咦,韭兒,你怎麼也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