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婉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卻讓蕭以寒覺得心裡很沒底,猶豫了半天,蕭以寒衝著面前的李靜婉問道,“你笑什麼?”
“笑你太天真?!崩铎o婉淡淡的說道,“你問問你身後的這幾個人,他們真的認(rèn)識我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以寒緊緊的皺著眉頭,不明白李靜婉到底在說什麼,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陶書紅,見陶書紅微微點頭,蕭以寒才放心的轉(zhuǎn)過臉來,衝著李靜婉說道,“李小姐,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咱們兩個誰說了都不算,你不是要證據(jù)嗎?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幾個親口告訴你?!?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來衝著面前的小四說道,“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麼拿到那些照片的,只要你們說實話,我保證誰也不能動你們,聽明白了嗎?”
小四和手下的人面面相覷,只看見面前的蕭以寒繼續(xù)問道,“我問你們,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認(rèn)識李靜婉的,又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拍下了這些照片,把這些一一說清楚,我保證你們安然無恙?!?
小四等人不說話,蕭以寒急了,“我叫你們來就是爲(wèi)了拆穿李靜婉的真面目,怎麼到了這裡一句話不說,李靜婉到底私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說清楚,說啊!”
“蕭小姐,你這問法明顯是在引導(dǎo)他們,做不得數(shù)的?!崩铎o婉淡淡的說道,上前兩步走到了小四的面前,溫和的問道,“別怕。只要你們把實情如實的說出來,我保證這裡沒人敢動你們?!?
花了大價錢,不過是爲(wèi)了讓他們說出事情,說起來,李靜婉問心無愧,反倒是蕭以寒,緊張的抿著嘴脣,彷彿是在擔(dān)心事情往不可控制的地方發(fā)展。
趁著大夥不注意的時候,蕭以寒挪到了陶書紅的身邊,衝著陶書紅問道,“媽,你確定趙錫宇的手下不會出什麼差錯嗎?”
“放心,諒趙錫宇也不敢違揹我的意思。”陶書紅冷笑著說道。
“那就好?!笔捯院o緊的抿著嘴脣。說不擔(dān)心,但是抿緊的嘴脣和攥緊的拳頭都暴露了自己的緊張。
小四猶豫了一下,然後“噗通”一下跪在了李靜婉的面前,“李小姐,我們哥幾個實在是對不起你,那些照片……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你。”
“你胡說什麼呢你?!笔捯院牭叫∷拈_口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怎麼會,事情怎麼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蕭小姐,這可是你自己找過來的人,無論如何,你都應(yīng)該聽她把話說完吧?”李靜婉笑盈盈的站在江書陽的身邊,看著崩潰的蕭以寒。
蕭以寒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站在江書陽身邊的李靜婉。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李靜婉早已是千瘡百孔,蕭以寒朝著李靜婉撲過來,惡狠狠的開口,聲音彷彿淬了毒一般,“是你,是你在背後搞鬼,是不是?是你收買了他們是不是?”
李靜婉笑著看江書陽擋住了蕭以寒,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蕭以寒,你覺得你準(zhǔn)備的萬無一失,但是你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勝算?”
“李靜婉,你不得好死!”這是蕭以寒最後的機(jī)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機(jī)會從自己的指縫間溜走,蕭以寒崩潰了。
張牙舞爪的朝著李靜婉撲過來,卻怎麼也過不了江書陽的這一關(guān)。
江書陽不耐煩的看著蕭以寒,狠狠的推了一把面前的蕭以寒,“蕭以寒,事情鬧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怪不了任何人,這苦果,只能你自己嚥下去?!?
江書陽冷笑了一聲,看著面前的蕭以寒,說道,“現(xiàn)在,你給我好好的聽著,你之前怎麼冤枉靜婉的,現(xiàn)在就得承受同樣的後果?!?
蕭以寒頹然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小四一張一合的嘴脣,她聽不到任何聲音。
江書陽冷著臉,衝著面前的小四問道,“你說那些照片不是靜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四剛想說話,一旁的陶書紅就撲了過來,尖利的指甲劃上小四的臉,頓時小四的臉上出現(xiàn)了幾道血印子,小四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睜睜的看著手下的人把陶書紅拉開。
陶書紅被拉開了以後還是不肯停歇,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從李靜婉罵到江書陽,再到小四,江書陽緊緊的皺著眉頭,陶書紅罵累了,還是不肯停,眼神瞟到站在角落裡的趙錫宇,頓時火氣就上來了,“趙錫宇,你給我滾過來。”
趙錫宇本想偷偷溜走,這會聽到陶書紅點自己的名,皺著眉頭走上前來,剛想說話,陶書紅一個巴掌甩在了趙錫宇的臉上,罵道,“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看看你養(yǎng)了一幫什麼東西,都是幫白眼狼,我告訴你,以寒要是有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
趙錫宇安慰著陶書紅,想到事情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爲(wèi)小四,皺著眉頭走到小四的面前,問道,“小四,你是不是糊塗了,來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你不是說,這些照片是李小姐跟酒吧裡的男人鬼混的時候被拍下來的嗎?你到底收了李小姐多少錢,纔會臨時改口?”
“對,你肯定是收了錢。”陶書紅喃喃道,“你們千萬不要相信這個人的話,他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
李靜婉和江書陽站在一旁一眼不發(fā),人羣裡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可是你們自己帶過來的人啊?!?
陶書紅的臉頓時變得慘白,眼睜睜的看著江書陽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疤諘t,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你自己心裡清楚,既然人家不願意跟你們同流合污,那你就好好的看著,看著他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你要是再多一句話,我就讓保安把你們母女倆個扔出去?!?
江書陽看了一眼站在小四面前的趙錫宇,衝著趙錫宇說道,“兄弟,讓讓?!?
趙錫宇威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四,似乎是在警告小四別亂說話,小四給了趙錫宇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轉(zhuǎn)過臉來,看著面前的江書陽。
江書陽看了一眼小四,“我問你,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總,實在是不好意思,哥幾個也是被逼無奈?!毙∷膰@了一口氣,衝著江書陽說道。
江書陽看了一眼李靜婉,李靜婉上前兩步,衝著小四說道,“先起來吧,跪著說話,怪彆扭的?!?
小四猶豫了一下,最後在李靜婉的堅持下,還是站了起來,“江總,江太太,這些照片,看著跟江太太很像,但其實都是哥幾個從網(wǎng)上下載下來的照片,不敢放正臉,就是怕被人認(rèn)出來?!?
小四的話說完,底下一片譁然,“下載下來的,難怪我看著不像?!?
“是啊,靜婉這樣的大家閨秀,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這母女倆個可真惡毒,拿這兩張照片就想冤枉靜婉,真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偏向了李靜婉這邊,幫著蕭以寒說話的那些人,彷彿突然就消失了。
李靜婉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四,問道,“你們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
“小四,你最好別亂說話!”大勢已去,趙錫宇還是不肯死心,威脅著小四,小四淡淡的掃了一眼趙錫宇,“趙哥,你不拿我們哥幾個當(dāng)兄弟,那我們哥幾個也不必爲(wèi)了你賣命,不是嗎?”
“你胡說什麼!”趙錫宇緊張的看著面前的小四,“我不是答應(yīng)過嗎?只要你們辦成了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小四冷笑了一聲,衝著趙錫宇說道,“趙哥,我們要的,根本不是這個?!?
“小四,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的。”要是因爲(wèi)自己的原因?qū)е逻@件事情辦砸了,陶書紅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到時候別說是拿到錢。恐怕連已經(jīng)到手的陶書紅都會想辦法收回去。
李靜婉等到兩人說完話,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應(yīng)該是你的大哥吧?我挺好奇的,爲(wèi)什麼他會跟蕭以寒混在一起,又爲(wèi)什麼要幫蕭以寒做事?!?
李靜婉的話問完,趙錫宇的臉上露出了慌亂的神情,小四要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那可就真的完了。
小四淡淡的笑了笑,要背叛,乾脆就背叛的徹底一點。
“李小姐有所不知,趙哥跟蕭以寒的媽媽陶書紅女士保持情人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將近二十年,這麼多年下來,陶書紅在很多地方都對趙哥有幫助,蕭以寒又是陶書紅的女兒,所以趙哥讓我們幫蕭以寒辦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毙∷牡恼f道。
“那麼,你們爲(wèi)什麼突然背叛了趙哥呢?”李靜婉繼續(xù)問道。
小四冷笑了一聲,“趙哥這個人呢,平時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牽扯到利益,就有些六親不認(rèn),最近陶書紅離婚,拿到了一大筆贍養(yǎng)費,趙哥一直盤算著,想把這筆贍養(yǎng)費搶過來然後踹了陶書紅,所以纔會千方百計的討好陶書紅,可是趙哥這麼做,根本就是把我們幾個兄弟的安危置之度外,違法的事情我們不能幹,又怕趙哥知道了生氣,所以纔想到去網(wǎng)上找了點跟李小姐相似的照片,李小姐,看在我們坦白從寬的份上,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小四的話說完,底下議論紛紛,大概誰也沒想到,陶書紅私底下是個這樣的女人,李靜婉淡淡的笑了笑,衝著小四說道,“放心,今天你們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要不是因爲(wèi)你們的坦白,說不定我現(xiàn)在還被蕭以寒冤枉呢。”
陶書紅冷笑了一聲,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連頭都不敢回的趙錫宇,“好你個趙錫宇,你就是爲(wèi)了那筆錢才待在我的身邊是不是,我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書紅,你聽我解釋,他瘋了。他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啊?!壁w錫宇急忙解釋道。
陶書紅可不管這麼多,張牙舞爪的朝著趙錫宇撲了過來,抓、撓、打、咬,樣樣?來,趙錫宇好端端的臉上,頓時多了很多印子,陶書紅的指甲縫裡也沾上了趙錫宇的血跡,誰也沒有上前去勸阻。
趙錫宇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自己活該,怪不了任何人。
“江總,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蕭以寒要了那些照片,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情,要是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小四淡淡的說道。
“蕭以寒說了,爲(wèi)了江總,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冤枉李小姐,現(xiàn)在的她就是個瘋子,根本不會聽任何人的話?!毙∷目犊ぐ旱恼f道。
“江總,就算照片上的人不是李小姐,這些照片也是蕭小姐乾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冤枉李小姐,可是,您能不能跟我們解釋一下,蕭小姐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事情到這裡的時候已經(jīng)很明朗了,但是記者們不傻,刨根問底是他們的本能。
“這……”江書陽語塞,蕭以寒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他的,這讓他怎麼說出口?
李靜婉緊緊的皺著眉頭,一旁的陶書紅也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氣喘吁吁的看著面前的江書陽,冷笑著說道,“是,江書陽,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以寒不對,但是你別忘了。以寒的肚子裡懷著的是你的孩子,要不是因爲(wèi)你拋棄了以寒,事情根本就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說到底,你就是個拋妻棄子的人渣?!?
陶書紅冷笑著衝著記者說道,“你們看看他那個樣子,還不趕緊多拍兩張,明天的報紙上,肯定是頭條新聞,這個男人,拋棄了深愛自己的女人,娶了別的女人,我女兒懷著孕。他卻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以寒就算是錯了,那也是被她逼得。”
形勢本來已經(jīng)被扭轉(zhuǎn)了過來,但是陶書紅的這兩句話,又讓底下的親戚朋友們開始搖擺不定,李靜婉緊緊的皺著眉頭,這件事情,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要真是把實情說出來了,也不見得有人相信。
李靜婉皺著眉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求助的看向了坐在底下的何時,何時轉(zhuǎn)過臉正在跟裴逸庭說什麼。沒有看到李靜婉的眼神,但是裴逸庭卻看到了,眼神幽幽的瞟向了站在一旁的小四,似乎是在提醒李靜婉,用人,就應(yīng)該用得徹底一點。
李靜婉看到裴逸庭的眼神時,恍然大悟,她是付了錢的,小四既然站在自己的這一邊,那替江書陽認(rèn)下這筆帳也算不了什麼。
但是這樣做,也得看小四願不願意,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李靜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小四。眼神裡面帶著求助。
接觸到李靜婉的眼神,小四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李靜婉是想讓自己認(rèn)下這個孩子,但是他卻並不想,蕭以寒這樣的瘋子,誰沾上誰倒黴,微微搖了搖頭,小四看到李靜婉的眼神裡面閃過一絲失望。
李靜婉沒辦法,只能朝著小四比了一個手勢,暗示小四,只要這關(guān)過去了,他要多少錢,自己都可以接受。
小四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微微點頭。
另起爐竈,他需要足夠的金錢來支撐自己。
“江總,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庇浾哌瓦捅迫说膯柕?,江書陽支支吾吾,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陶書紅冷笑了一聲,衝著面前的江書陽說道,“江書陽,你今天要是不給以寒一個交代的話,我保證,從今往後,你就別想再過上安生日子了?!?
江書陽緊緊地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人羣外面卻突然傳來小四的聲音,“各位記者朋友,麻煩你們聽我說一句話?!?
眼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小四深吸了一口氣,衝著面前的記者說道,“你們不是想知道蕭以寒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我知道?!?
“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小四反而有些緊張,迎著記者探究的眼神,小四點了點頭,“是,我知道?!?
“怎麼回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四的身上,江書陽站在李靜婉的身邊,微微皺眉,衝著李靜婉問道。
李靜婉淡淡的笑了笑,“別急,看下去就知道了?!?
小四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衝著記者說道,“蕭以寒肚子裡那個孩子的父親……是我?!?
“你胡說什麼呢你!”陶書紅緊緊的皺著眉頭,“以寒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根本就是江書陽,就算你收了李靜婉的錢,也沒必要這麼賣命吧?做便宜老爸就這麼開心?”
“這位先生,你說蕭小姐肚子裡的孩子父親是你,可是蕭小姐及蕭小姐的母親卻口口聲聲的說孩子的父親是江總,請問您到底是不是在爲(wèi)江總開脫?”記者們的眼光很毒。小四隻要有一星半點的痕跡露出來,記者們都能看出來,所以小四必須非常小心。
“這話說出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孩子的父親真的是我?!毙∷挠行┎缓靡馑嫉恼f道,“蕭以寒很早的時候就喜歡江總,但是江總的身邊一直有李小姐的存在,江總也是對李小姐一往情深,根本容不得蕭以寒的靠近,那天晚上,我一直陪著蕭以寒,她喝多了,然後把我當(dāng)成了江總,所以……”
“你胡說!”蕭以寒聽到這裡的時候。猛地醒了過來,這肚子裡的孩子是江書陽的,要變成了眼前這個無名混混的孩子,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李靜婉,你到底給了他多少錢,讓他這麼死心塌地的爲(wèi)你做事?看到我這麼慘,你心裡是不是樂開花了?”蕭以寒惡狠狠的衝著李靜婉質(zhì)問道。
李靜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蕭小姐,照片是你放出來的,人是你帶過來的,現(xiàn)在你說我冤枉你,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蕭以寒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聽到的嗓音說道?!袄铎o婉,我認(rèn)輸了,但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確確實實是江書陽的,你放了我,我真的認(rèn)輸了?!?
“晚了?!崩铎o婉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蕭以寒,“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對於我來說,這孩子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對於書陽來說,這孩子的存在就是個恥辱,所以。不管是我,還是書陽,都不希望這個孩子存在?!?
“你……”蕭以寒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李靜婉,衝著李靜婉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肯放過我了?”
“從頭到尾,都是你不肯放過我,而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崩铎o婉一字一頓的說道。
“李靜婉,你這個賤人,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笔捯院牭嚼铎o婉這麼說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但是就算是自己死,也要拉著李靜婉一起,她得不到江書陽,李靜婉也別想得到。
蕭以寒惡狠狠的朝著李靜婉撲了過去,好在江書陽眼疾手快的擋住了蕭以寒,“蕭以寒,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蕭以寒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水果刀,要不是剛纔江書陽反應(yīng)快,這把刀現(xiàn)在已經(jīng)插在李靜婉的身上,江書陽只要一想到就覺得後怕。
李靜婉躲在江書陽的身後,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剛纔是真的被蕭以寒嚇到了,一邊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書陽,你小心一點,我看她這個樣子,估計是瘋了?!?
因愛生恨,繼而生癲,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
小四聽到李靜婉這樣說的時候,急忙上前拉住了蕭以寒,衝著周圍的記者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自從蕭以寒被江總拒絕以後,這腦子就一直不太正常,一會覺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江書陽的,一會就覺得全世界都是她的敵人,她……”
小四搖頭嘆氣,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口,但是裡面代表的意思,在場的衆(zhòng)人都心知肚明。
蕭以寒瘋了,所以今天無論她說什麼,都是假的,都是她臆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