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奕魂與楊程然當(dāng)然不知道別墅爲(wèi)何意,鍾離溪澈也懶得解釋。煙花消散之時,暗冰與明秋便出現(xiàn)在了三人面前。兩人正在附近辦事,看到這煙火便趕了過來。
“主子!”
鍾離溪澈淡淡的笑著,將兩人扶了起來:“這些日子可好?”她知道他們的辛苦,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動人起來。
暗冰努努嘴:“好是好,就是有點無聊。”
看著還是小孩子心性的暗冰,鍾離溪澈笑道:“給你們一個任務(wù)就不無聊了。”
“主子請吩咐!”明秋恭敬的說道。
鍾離溪澈笑道:“說不上吩咐了,就是請你們幫我個忙,去找十個能工巧匠來,然後找一千個工人過來。”
“就這些嗎?”暗冰懷疑的看著鍾離溪澈,這次的任務(wù)也太簡單了點吧!還說有事情做不會無聊了!
鍾離溪澈點頭:“記得,價錢任他們開,但是得告訴事先告訴他們,這個工程至少要五年。”
暗冰與明秋領(lǐng)命,雖然事情聽起來簡單,但是辦起來可不容易,兩人不再耽誤,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御奕魂走了過來,攬著鍾離溪澈的腰身道:“這也是你的手下?”
鍾離溪澈點頭:“是我小時候招的。”
“小時候?”楊程然訝異的看著鍾離溪澈,“還真不是一般的孩子。”
“謝謝楊大哥誇獎,我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孩子。”鍾離溪澈毫不自戀的說道。
楊程然搖了搖頭:“這孩子,誇不得!”
御奕魂笑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她!”
“哎,還以爲(wèi)她會長進點,沒想到會變本加厲起來!”
“好了啦,你們再不走,我們今天就得睡大街了!”鍾離溪澈朝著身後叫道,她可沒忘了來此的目的。
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客棧,鍾離溪澈立馬洗了個熱水澡,這才與御奕魂兩人找了楊程然一起下去吃東西。
包間內(nèi),酒足飯飽後,幾人喝著茶水,商量著對付蕭山的辦法。
說到這辦法,鍾離溪澈倒是想了幾個,只是個個都被她否定了。她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讓蕭山擊退那些野蠻的小國,又得讓蕭山回不了國,領(lǐng)不了功。
剛開始,鍾離溪澈並不想置他於死地,只想著奪到兵權(quán)即可。怪就怪他不應(yīng)該拿敏兒姐姐開刷!
想到謝敏兒所受到的痛苦,鍾離溪澈的瞳孔猛的一收緊。這個仇,她必須報!不然,還以爲(wèi)她鍾離溪澈是個好欺負的人!
“小澈,你可有想到什麼辦法?”楊程然看著久久不出聲的鐘離溪澈問道。
鍾離溪澈被楊程然的聲音拉回了思緒,皺了皺眉頭,看著兩人道:“你們想了十幾年都沒想到怎麼奪到兵權(quán)嗎?”
御奕魂與楊程然對望一眼,緩緩開口:“我們已經(jīng)部署好,只等那隻老狐貍自己露出狐貍尾巴,只可惜他隱藏的太好,我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鍾離溪澈撇撇嘴:“計劃趕不上變化。”
楊程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鍾離溪澈,道:“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鍾離溪澈聳聳肩,滿不在意的道:“他死了,他手裡的兵自然得聽你們的。”
“哪有那麼簡單!殺了他,肯定要有一個理由啊!”楊程然無奈的說道,對於刺殺,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根本就沒有辦法實施,那些將士們定當(dāng)會逼著皇上查出原因!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隨即深吸一口氣:“要不,先放放,我們?nèi)タ纯此麄兇蛘檀虻脑觞N樣了?”
聽著鍾離溪澈的提議,兩人想了想,也罷,就去看看。
見兩人都同意了,鍾離溪澈露出笑容:“那好,今天晚上我們?nèi)ヒ固杰姞I!”
“你們看,這裡雖然離戰(zhàn)場很近,但是,這裡的人們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打仗,一個兩個表情輕鬆的很,與我們剛見過的村子完全是天壤地別。”御奕魂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說出了疑點。
鍾離溪澈點點頭:“的確是如此,看來這裡的縣官把這裡管的很好啊!”
楊程然皺了皺眉頭:“一般來說,聽到要打仗,百姓們都會收拾東西逃跑,可是這裡卻完全沒有跡象,這,也太不尋常了!”
溪澈點頭,突然眼角瞟見了小二從這邊走過,立馬開口道:“小二哥,過來一下!”
小二疑惑的看著鍾離溪澈,但是還是走了過來,低頭哈腰的問道:“客觀有什麼吩咐?”
御奕魂與楊程然兩人在一旁坐著,並不插話。
鍾離溪澈笑了笑,問道:“小二哥,這邊界快打仗了吧?怎麼感覺你們都不還怕啊?”
小二一聽這話,得意的說道:“這蕭將軍的確是帶兵駐紮在這了,不過這仗打不打的起來就得另當(dāng)別論了!”
“哦?”鍾離溪澈與御奕魂、楊程然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又問道,“爲(wèi)什麼這麼說啊?這都帶了兵過來了,怎麼會不打仗了?這朝廷已經(jīng)下了命令了,是非要給那些野蠻之人一個重創(chuàng)的啊!”
小二搖搖頭,一臉神秘的看著溪澈:“客觀,你肯定不是本地人!”
看著小二如此深情,鍾離溪澈勾起嘴角,好奇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二笑道:“若是本地人,肯定不會問您這種問題,客觀,你大可放心,先別說這仗打不了,就算打起來,也就是走個形式,根本就沒多大動靜!我們這裡的縣老爺與蕭將軍是親戚,他說了,這仗啊,根本就不會打!”
“不會打?”鍾離溪澈一愣,“怎麼說?”
小二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才道:“因爲(wèi)每次蕭將軍來此都沒有開過戰(zhàn)!”
這一句換,讓三人均是一愣,御奕魂的眉頭皺緊了,一雙犀利的眼眸看著小二:“你說沒打過?”
“是啊,每次都是來兩個月,然後就回去了。”小二耐心的解釋道。
鍾離溪澈聽此,沉思一會,才擡起頭,緩緩拿出一錠金子,塞進了小二的手裡道:“你下去吧,謝謝你了,小二哥。”
小二顛了顛手裡的金子,立馬笑嘻嘻的下去了。
三人沉默了。
“從來沒有開過戰(zhàn),御奕魂,這邊界小國騷擾我們多少次了?”鍾離溪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御奕魂想了想,道:“這兩年來一直都在騷擾。”
“每次都是蕭山主動請纓出戰(zhàn)?”鍾離溪澈挑眉。
御奕魂點頭:“是的,每次都是他。”
“他這樣做,目的何在?”鍾離溪澈想不明白了。
“貪污軍費。”楊程然緩緩說道,“每次出戰(zhàn),朝廷就會補助糧食,金子,這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鍾離溪澈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看來,這老狐貍真不簡單!”
“只是,若不出戰(zhàn),爲(wèi)什麼每次回朝他都敢說打了勝戰(zhàn)?”楊程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溪澈勾起嘴角,笑道:“看來,蕭山與這邊界出戰(zhàn)的將軍有關(guān)係啊!”
御奕魂與楊程然對望一眼,均贊同的點頭。
“這邊界到底是個什麼國家?”鍾離溪澈好奇的問道。
“此國名爲(wèi)‘烏林國’,盛產(chǎn)奇花異草。而這個國家的人擅長用毒製毒,讓人防不勝防。”楊程然緩緩道來。
“看來,今晚我們得改變戰(zhàn)略計劃了。”鍾離溪澈笑道,眼裡滿是興奮的光芒。
御奕魂不解:“爲(wèi)何?”
“我到想會會這‘烏林國’的將軍了。很想知道他的毒到底有多厲害。”
看著溪澈眼裡嗜血的目光,楊程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御奕魂寵溺的一笑:“好,依你便是。”
鍾離溪澈笑著點頭:“那麼,現(xiàn)在,我們?nèi)ヒ幌戮瓢桑纯此麄冇袥]有什麼消息。”
“這裡也有你的勢力?”楊程然驚訝的問道。
鍾離溪澈挑眉:“我曾經(jīng)說過,京城是他們最後一個點,若他們將酒吧和妓院開到所有國家的所有城市,那麼才能來京城。如今他們已經(jīng)到了京城,那麼,這裡必定會有!”
看著鍾離溪澈那自信的目光,楊程然喃喃自語:“小澈,你真的只是宰相府的三小姐?”
鍾離溪澈看著楊程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不然,楊大哥覺得了?”
看著突然變成一個鄰家小女孩的溪澈,楊程然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御奕魂好笑的望著有點木訥的楊程然,笑了。
“好了,程,澈兒的出身你還不瞭解?”
楊程然搖搖頭,將腦子裡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都甩到了一邊:“只是感覺小澈太厲害了點。”
鍾離溪澈笑了:“笑話!當(dāng)我那幾年混江湖是白混的啊!”
看著溪澈那搞怪的表情,兩人都笑了。
想起過去行走江湖的日子,鍾離溪澈不禁露出嚮往之情。那樣的生活纔是她所向往的。現(xiàn)在....看了看御奕魂,那個心中喜歡的人,不禁笑了,爲(wèi)了他,也罷。
御奕魂看出了溪澈的想法,心裡暗暗有了一個計劃。
“好了,我們?nèi)フ艺野伞!辨R離溪澈不再糾結(jié)這些問題,率先起身,說道。
兩人點頭,跟著走了下去。
看著大街上熱鬧的場面,鍾離溪澈不禁感嘆道:“這與我們剛經(jīng)過的村子簡直就不能比,一個是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三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終於在一條熱鬧的街上,看到了酒吧。三人不急不忙的走了過去。剛到門口,便看到一個妙曼的女子,扭著腰身,嫵媚的走了過來。
“屬下欣欣,見過宮主。”欣欣的聲音極小,但是三人卻聽了個明白。
鍾離溪澈挑眉,打量著這欣欣,看著她腰上的玉牌,是黃色的。而這女子嫵媚的很,放在人羣裡,絕對一眼就能看得到。
“宮主請隨我來。”
跟隨著欣欣走到一個包間。鍾離溪澈手下的每個勢力都會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這個房間有著絕對的隱蔽性,談話、商量事情是極好的,根本不會擔(dān)心什麼隔音效果不好。
待衆(zhòng)人坐下後。欣欣看著鍾離溪澈的眼神滿是崇拜。
是的,宮主並不是很漂亮,可以說,她自己都比宮主漂亮,但是,宮主的能力,卻是她所不能及的。
“宮主,兩位公子,請問要點什麼?”欣欣有禮的說著,但是骨子裡的嫵媚卻是掩藏不住的。
鍾離溪澈笑道:“欣欣,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宮主?”
欣欣收起手裡的紙筆,笑道:“是明秋姐,是她來過,並給了我一張畫像,所以我便知道了。”
鍾離溪澈笑著抿了抿嘴:“欣欣以前是幹什麼的?應(yīng)該也是大家閨秀吧?”
欣欣一愣,隨即滿眼的讚賞:“回宮主,屬下本是這個小鎮(zhèn)大戶家的女兒,只可惜家到中落,親人也都死了。”
鍾離溪澈瞭然的點頭:“看來,你對這個小鎮(zhèn)很是瞭解?”
欣欣嫵媚一笑:“是的宮主。”
“坐吧,我們好好聊聊。”鍾離溪澈對這個毫不做作的女子有了好感。
欣欣也不推脫,坐了下來。她早就聽說宮主是一個一視同仁的人,主子奴才在宮主眼裡都是一樣,剛開始她還不相信,今日一看,果然如傳言一般。
“說說這裡的縣令吧。”鍾離溪澈替欣欣倒了一杯茶水。
欣欣抿了一口,這才緩緩道來:“這裡的縣令姓蕭,是當(dāng)朝蕭山將軍的遠方表弟,有一子,名爲(wèi)蕭劍。”
“簫劍?”鍾離溪澈一愣,隨即問道,“可是行俠仗義的人?”
欣欣一哼,道:“這簫劍,仗著自己的爹是縣令,自己的表叔是將軍,無所不爲(wèi),壞事做盡!強搶民女更是家常便飯!”
看著欣欣氣憤的神情,鍾離溪澈不禁嘆了一口氣:“真是糟蹋了這樣一個好名字。”
隨即擡頭,戲謔的眼神望著欣欣:“欣欣,難不成你也被騷擾了?”
欣欣聽到鍾離溪澈的話,臉一紅,道:“他自不量力!敢惹我!我就把他打得在牀上躺了三個月!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牀上吧!”欣欣若有所思的說道。
鍾離溪澈“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真是太對自己的胃口了!
“欣欣,趕緊的,找個信得過的人接手這裡的事情,你就跟著我吧。”
欣欣一聽,滿臉的興奮:“謝宮主!”
這聲音,要多嫵媚有多嫵媚,溪澈聽此,身上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欣欣,你這聲音也忒媚了點吧!你看這兩個大男人全身酥的!”鍾離溪澈調(diào)笑著。
欣欣滿臉無所謂,反正她經(jīng)常被人說媚,但是她心裡卻是想成爲(wèi)一位俠女,嘀咕道:“爹孃生的,沒法子。”
而一旁的御奕魂與楊程然則是滿臉黑線。這丫頭,哪隻眼睛看到他全身都酥了?
鍾離溪澈笑了:“好了,說正事,你可知道蕭山帶兵駐紮此地之事?”
欣欣見鍾離溪澈嚴肅起來,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也認真的答道:“主子可是要問爲(wèi)什麼從未打仗?”
鍾離溪澈讚賞的點頭,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省力!
“主子,蕭山雖然每次都會駐紮,但是都不打仗,我也奇怪過,曾經(jīng)夜探過軍營,但是看到的卻是蕭山與對方纏綿之事。”
看著欣欣不好意思的眼光,鍾離溪澈一愣:“纏綿?這對方的將軍是個女的?”
御奕魂與楊程然聽到鍾離溪澈如此問,也在心裡小小的驚訝一番。
欣欣點頭:“這‘烏林國’當(dāng)官的全是女子,因爲(wèi)此國的國王便是女王。”
鍾離溪澈聽此,驚訝無比,看來這個國家不容小覷啊!
“欣欣,你可去過這個國家?”鍾離溪澈皺著眉頭問道。
欣欣點點頭:“主子,屬下曾經(jīng)去過,那裡的人特別擅長用毒,特別是巫蠱術(shù),可以麻痹人的心智。”說到這,欣欣皺了皺眉,一臉的後怕。
“姑娘見識過?”楊程然不禁問出口,這巫蠱術(shù)倒是聽說過。
欣欣不禁打了個顫,緩緩說道:“我也是不小心得罪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就會巫蠱術(shù),所幸的是她技藝不精,我纔有幸逃過一劫。那密密麻麻的小蟲子讓我現(xiàn)在想到都還全身發(fā)抖。”
鍾離溪澈點頭:“看來這巫蠱術(shù)還真是厲害。”
“小澈,你還要去?如此危險,今晚你就留下,我與魂去便可。”楊程然看著鍾離溪澈,不放心的說道。
“我同意。”御奕魂應(yīng)道,他不能讓澈兒冒險。
鍾離溪澈皺皺眉,搖搖頭:“不行,我必須去。”
“澈兒,很危險,你還是留在這。”御奕魂皺緊了眉頭,對於這丫頭的倔強,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鍾離溪澈一笑:“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嗎?有你跟楊大哥在,我會出什麼事?”
欣欣聽著兩人的對話,突然恍然大悟道:“主子,該不會這位公子就是你的夫君吧?”
兩人均是一愣,鍾離溪澈反應(yīng)過來,不禁笑道:“你不會現(xiàn)在才知道吧?”
欣欣嫵媚一笑:“信心愚鈍了。”
鍾離溪澈好笑的望著欣欣。
御奕魂皺了皺眉頭,看著楊程然。
楊程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罷了,到時候你記得照顧好小澈就行,我打頭陣。”
“主子,我也去,我對那裡比較熟悉。”欣欣說道。
鍾離溪澈點頭:“好,我們四人一起過去。”
“主子就住在此吧,後院房間多,一起也好辦事。”欣欣笑著說道。
鍾離溪澈一想,點了點頭:“好,你派人去客棧把我們的東西拿來。”
欣欣點頭,立馬去辦了。
鍾離溪澈看著兩人,笑道:“走吧,帶你們?nèi)ナ劳馓以纯纯础!?
楊程然好奇的問道:“世外桃源?小澈,怎麼說?”
“這後面便是休息的地方,是我設(shè)計的,裡面的景色絕對讓你們看了以後就不想走了。”
御奕魂輕聲一笑,明顯的不相信。鍾離溪澈也不多說,帶著兩人往後走去。
剛到後門,一陣陣花香便傳了過來。
“是桃花?”楊程然連聞幾下,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是桃花。”鍾離溪澈證實了楊程然的想法,輕輕推開門,兩人進來後,鍾離溪澈把門關(guān)好,帶著兩人往前走。不遠處,有一個小門,三人穿過去,便再也移動不了腳步。
“小澈,這,這....”楊程然看著這情景,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描述的好。
眼前開滿了桃花,白的、紅的、粉色的、全都爭相競開。天空中飄散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地上是石子路,一塊一塊的。
而最神奇的是,那一塊一塊石頭,刻成動物模樣,還用顏料增添了一絲神韻,更加惟妙惟肖了。
“怎麼走?”御奕魂看著前面,明顯的被假山擋住了。
鍾離溪澈一笑:“跟著我哦,不然走錯了,中了幾關(guān),可別怪我不救你們。”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走三步,退一步,走兩步,往右跨一步,再走一步,向後退四步....
剛走完,眼前的假山便向兩邊移去,而一旁的桃花立馬圍住了四人。
鍾離溪澈一笑,向一邊的空隙處走了過去。
“可看出這是什麼陣法了?”御奕魂挑眉問著身邊的楊程然。
“你呢?”楊程然反問。
見御奕魂搖頭,又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還沒在哪一本書上看到過。”
鍾離溪澈聽著兩人的對話,笑道:“什麼陣法啊!我就是無聊的時候弄出來的,根本就沒有規(guī)律可循,必須得憑著記憶把走法記下來。”
御奕魂與楊程然對望一眼,果然是這丫頭幹出來的事情!
鍾離溪澈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這些花。
“難不成澈兒在這些花兒上面做了記號?”御奕魂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不是啊,我是觀察顏色,正確的排列方法應(yīng)該是一紅、一粉紅、一白。”
御奕魂與楊程然聽此,一看,果然如此,若是兩株白色在一起,那麼溪澈便往它們中間走去。
不得不說,這丫頭,聰明的很!
“真不知道你小時候,那傻子小姐的稱呼是怎麼得來的。”楊程然不禁說道。這樣的女子若是傻子,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正常人了!
鍾離溪澈淡笑不語,若不是那些稱號,她的童年也就不會那麼悠哉樂哉了!
約莫十分鐘後,鍾離溪澈將兩人帶了出來。
小橋流水、鞦韆盪漾、不知名的蝴蝶飛舞在小花上。
御奕魂近乎癡迷的看著這裡。一排排竹子所搭成的房子讓御奕魂更加的喜歡上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