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尾巴上。有很多的角質(zhì)鱗片。也不是很銳利。可恨堅韌。至少給左佑和蕭揚的下滑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無奈。左佑面朝上。讓蕭揚趴在自己的背上。還不安心的那皮帶把兩人困在一起。。這當(dāng)真應(yīng)了那一句‘把你拴在褲腰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左佑笑笑。他們這算是做到一些人想做的事情了吧。這也算是大庭廣衆(zhòng)啊。只是他們不是大庭廣衆(zhòng)的秀恩愛。而且是面對可能的死亡。
抓著鱗片。在翹起的鱗片的借力。像是攀巖一樣。慢慢往下走。
因爲(wèi)蕭揚在背上。左佑不得不把身子弓起來更貼近大尾巴。他怕他一後仰。蕭揚的重量會把他們兩個人都帶下去。
而蕭揚這磕著他的背。讓他背上的傷口也難受起來。大尾巴也不曉得有多長。他漸漸出了汗水。傷口頓時又癢又疼。
可也只有咬牙堅持。等終於嚇到底部。站到了土地上的時候。左右都跟蕭揚沒什麼兩樣了。臉色慘白。冷汗淋淋。
甚至。蕭揚比他還要好些。畢竟他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費過力氣。
兩個人互相扶持著。望了望眼前的山洞。誰也沒有說話。大尾巴在他們下到地面的時候。突然收了起來。就進了眼前的洞裡。
兩個人都是輕裝上陣。自然是沒有手電的。沒有光。進這麼黑的洞裡。不得不說他們心裡都難以接受。
而到底是蕭揚心理素質(zhì)強一些。或者應(yīng)該說他對這樣的情況習(xí)以爲(wèi)常一些。他山上的屋子。雖然有電。可他卻是不常用。
他拉著左佑往前走。左佑也快了兩步。摟住蕭揚的腰。一邊是扶持著。一邊也隱隱把他護在懷裡。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麼。也好及時反映過來。
左佑已經(jīng)做好。以自己的性命去換蕭揚的。
其實。如果真的有危險的時候。他們兩個在這裡孤立無援。怕是誰也逃不了。可是左佑還是希望。他能保護一下蕭揚。
兩人摸著黑往裡走。走了不過幾十步。。實在是太黑了。他們完全是一步一步的挪。手伸在前面摸一摸有沒有遮擋的。腳踏在前面踩一踩。是不是實地所以走得慢。也無可厚非。
但是裡面那位卻是等不了。。只是左佑這麼認(rèn)爲(wèi)的。周圍開始亮起了瑩瑩的光亮。雖然幽綠了點。有點滲人。微弱了點。但好歹能看清路了。
兩人便大膽一點快步上前。畢竟蕭揚之前的話。左佑聽的很清楚。現(xiàn)在這怪獸還有理智。不會傷害他們。那要是耽擱了。沒有了理智。他們可就危險了。
之前與蕭揚爭辯‘浪費’了時間。無非是左佑不願意他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處其中。左佑自然比誰都著急。
大概走了五分多鐘。其實這個時候他們對時間已經(jīng)沒什麼概念了。因爲(wèi)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好在。終於見到底。前面就是一面牆。這裡是一個有十幾平方米的小石廳。靠近牆壁的地方。有一個小池。半徑不足一米。
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左佑實在難以想象。那麼大的妖獸。在哪裡。難道是有什麼暗門麼。
這裡一眼就望到了邊。。這裡的光亮。要比外面幽綠的光亮。還是奶白的顏色。看上去。讓人身心舒暢。覺得空氣都清新了起來。
可是坑爹的是。那妖獸不在這裡啊。左佑讓蕭揚靠在他們來的出口這一側(cè)的牆壁休息一下。他找一找。看有沒有暗門。
不曉得他們還有多少時間。要是再找不到。左佑決定趕緊帶著蕭揚離開。日後這妖獸作亂。就直接拿打破轟他。他就是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原子彈麼。
決不能以犧牲蕭揚爲(wèi)代價換得平安。
左佑心裡一邊做著計較。一邊在牆壁上四處亂摸。找暗門。只是十幾平米的地方。說大不大。要一會兒摸遍。卻是不可能了。
因爲(wèi)心裡對那個所謂的時間有些記掛。左佑越來越擔(dān)憂起來。但是越急躁。就越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摸到過機關(guān)。
所以有時候當(dāng)左佑摸過那個地方之後。卻又不由得想。自己剛剛是不是好像摸到了什麼。這麼一想。不敢確定的。又去摸了一遍。
每當(dāng)這麼猜測的時候。又想之前自己這麼想的。但是卻什麼也沒有。浪費了時間啊。但又一想。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也許有呢。
在這麼天人交戰(zhàn)。又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交替著。左佑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可是看著角落裡的蕭揚。左佑只能強迫自己。更加努力並且有定性的去摸索著。
牆壁很滑膩。似乎附著著厚厚的什麼東西。像是鹼類。因爲(wèi)左佑的手上開始有那種特殊的滑膩感。
那是皮膚被鹼類傷害之後的表現(xiàn)。可是左佑不敢停。依舊摸索著。
蕭揚望著焦躁卻又壓制著自己的左佑。咬了咬牙。站了起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至少不比左佑差。左佑的努力和受傷。他都看在眼裡。
他必須儘快找到那妖獸。雖然他也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但是。他可以試著聯(lián)繫一下那妖獸。雖然到現(xiàn)在爲(wèi)止。他都是被聯(lián)繫。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什麼辦法。都要嘗試一下的。
蕭揚閉上了眼睛。去冥思。只是這裡似乎真的空曠無一物。至少他感覺到的活物除了他自己。就剩下左佑。但是不應(yīng)該啊。妖獸的尾巴從這裡消失。一路來。根本沒有岔路。他們不能走錯的。
但是這些話。又與實施情況不符。
正當(dāng)蕭揚疑惑不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心念卻是一動。
左佑在摸遍了所有的牆。甚至有些不知摸了一遍之後。終於放棄這裡有什麼機關(guān)的想法。那大怪物。到底是去了哪裡了。
不是求救麼。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來了近前了。卻避而不見。是怎麼回事兒。左佑直覺定義爲(wèi)是大怪獸的避而不見。不然的話。它那麼大。哪怕是一個尾巴尖兒。他們這倆有眼睛的。都不會忽視的吧。
左佑覺得。被那大怪物狠狠的戲耍了一邊。
所以他跟蕭揚。不如現(xiàn)在回去。省的在這裡耽誤了時間。大怪物又發(fā)瘋。他們走都走不了。想著。回到蕭揚的身邊。想要帶他走。
不想。蕭揚什麼時候站起來了。而這模樣。似乎是。睡著了。他就說。蕭揚實在是太累太虛弱了。左佑笑笑。伸手想把人抱著離開。
這時。蕭揚卻是睜開了眼睛。對左佑笑瞇瞇的。一副欣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