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在說我不要臉嗎?你還是我媽嗎?”蕭瑟瑟從徐敏芝的懷裡出來,一張美麗的臉此刻盛滿了怒火。
“瑟瑟,媽媽是爲你好。”
“爲我好?什麼爲我好?你爲的是自己,在你心裡名聲比什麼都重要,若非你在意名聲,你就不會忍受爸爸出軌,你還能容忍他,媽,說到底你是看重的只有你的名聲!哼,我不會像你一樣活的窩囊。”
蕭瑟瑟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這裡,她想要什麼,都要依靠自己,其他的她不會再去懇求自己的母親。
她要按照自己的辦法去做,哼。
“瑟瑟……瑟瑟。”
任由徐敏芝在後面喊著蕭瑟瑟,也不見蕭瑟瑟有任何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的蕭瑟瑟已經(jīng)不會再去聽徐敏芝的話。
從別處走來的蕭子陵看到氣勢洶洶離開的蕭瑟瑟,他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走向了客廳內(nèi)。
“媽,瑟瑟跟您生氣呢?”
“子陵你是哥哥,平時也關(guān)心關(guān)心瑟瑟,你看看她現(xiàn)在都瘋成什麼樣子了。”
還好他還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是她的驕傲是她的希望。
“瑟瑟也已經(jīng)老大不小,媽,我早就和你說過,顧君望不是瑟瑟能掌控的男人,當時你們偏偏不聽,現(xiàn)在你看到了。”
能和蕭墨堯稱兄道弟的男人怎麼會是她妹妹能掌控的,不是他貶低自己的妹妹,蕭瑟瑟典型的沒有腦子。
顧君望若是能看上瑟瑟,那就不是顧君望。
徐敏芝現(xiàn)在後悔有什麼用,她當初抱著怎樣的心思,蕭子陵非常清楚,真以爲高玉能左右顧君望的婚事。
據(jù)他所知,顧樹森都不會多管顧君望的婚事,區(qū)區(qū)一個高玉,顧君望不是她手中的柿餅,即便是親生母子。
總之,是她們將一切都想的太好了,卻忽略了最關(guān)鍵的人物是顧君望。
“子陵,那你說現(xiàn)在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和顧家做不了親家。若是和顧家做不了親家,子陵你的背後又少了一個依靠。”
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這個兒子,其實有一點蕭瑟瑟沒有說錯,在她的心裡眼裡面子最重要。
徐敏芝也是很自私的,她所做的一切大多數(shù)都是爲了自己兒子,至於蕭瑟瑟,徐敏芝不是不關(guān)心,而是在關(guān)心蕭瑟瑟的時候,她是有所顧忌的。
蕭子陵和自己母親的關(guān)係是很好的,他明白自己母親的良苦用心,蕭子陵給徐敏芝按摩著肩膀道:“媽,您該相信我,如今我在公司上班,現(xiàn)在雖然是一個部門主管的位置,但是媽,您相信我半年之內(nèi)我會讓自己升到總經(jīng)理的位置。”
蕭子陵信誓旦旦、自信滿滿。
蕭氏集團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一定是他的,這是蕭子陵的目標。
“子陵,辛苦你了,我們二房的榮耀就靠你了。”
徐敏芝微微一嘆。
“說什麼話呢,媽,您放心,將來在蕭家能說上話的人一定是我們二房。”
徐敏芝滿足的連連點頭。
蕭氏集團的總裁是蕭正北,雖然老爺子還沒有完全放權(quán),但是蕭正北已經(jīng)佔據(jù)了很大的優(yōu)勢,大房握著整個蕭氏集團,試問二房怎能放心呢!
蕭正中,她那個沒良心的男人,就知道吃喝玩樂,不務(wù)正業(yè),更別說讓他去上班,她的男人是個不省心的。
徐敏芝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蕭子陵的身上。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今後瑟瑟的事情,媽,你替她張羅張羅其他的有爲青年,顧君望不適合她。”
“哎……也不知道顧家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其實徐敏芝心裡也會有一絲的不甘心。
如今的顧家也好不到哪裡去,顧君望這一行爲是徹底的在反抗高玉。
“哈哈哈……爸,你看這就是唐姐姐。長的漂亮吧,性格也開朗,比那個扭扭捏捏裝逼販子蕭瑟瑟不知強了多少倍。”顧君溪坐在沙發(fā)上吃著薯片,電視上的新聞她已經(jīng)看了不知多少遍了。
實在是太好看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大哥太讚了。
霸氣,牛逼。
顧君溪的身邊坐著的男人正是他們的父親顧樹森。
顧樹森是個中年儒雅的美大叔,和藹可親的模樣和高玉竟然是夫妻,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是個不錯的孩子。”
“嘿嘿,爸爸我就知道我們的眼光是一樣的,媽的眼光不敢恭維。”
高玉在一旁眼神直接瞪著顧君溪。
“你們在說什麼?”
“我說的都是實話,現(xiàn)在大哥和唐姐姐已經(jīng)公佈了關(guān)係,媽,你想插手是不可能的,哼,爸爸,我出去玩了,你們晚上不要等我吃飯了。”
顧君溪心情很美麗的出去了,被顧君溪這番話氣的高玉將不滿發(fā)泄出來。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好女兒,我做的這些還不是爲了他們,現(xiàn)在他們不知道感激我,反而埋怨我,樹森,你說說,我是不是吃力不討好。說到底,他們現(xiàn)在無法無天都是被你慣的。”
高玉氣到將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卸在顧樹森的身上,但是顧樹森很是平靜的拿起桌子上的報紙。
“你所說的爲他們好,到底是不是好,他們清楚你也清楚。”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很明白,小玉,你自己功利心很重,別將這些毛病強加給孩子們,他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人生,你不斷的參與只會帶給他們不好。”
一直以來,顧樹森是很不贊同的高玉這一點的。
但是顧樹森的話令高玉十分的傷心難過。
“現(xiàn)在你覺得我功利心言重了,我在顧家這麼多年,我爲顧家做了這麼多,當初你怎麼不說我是功利心,顧樹森你這個沒良心的。”
高玉是越說越覺得自己很委屈。
“太太,先生您怎麼可以這樣說太太,太太嫁到顧家任勞任怨幾十年,現(xiàn)在又爲少爺小姐操勞,太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先生未免太不心疼太太。”胡媚在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她是很心疼高玉的樣子。
顧樹森毫無波動的繼續(xù)看他的報紙。
顧樹森擺明了不想理她,高玉索性憤恨的拿起桌子上的電話。
“我還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他是要我這個當媽的,還是要那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