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周瑾言還真的查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這一點讓霍琛很驚訝,再看周瑾言的眼光也變了一些。
他之前以爲(wèi)周瑾言只是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家世不錯罷了,沒想到她竟然有這個能力,在新北,能夠把連他都查不出來的東西查出來。
看來,以前是他小瞧她了。這個女人不簡單,不只是一個花瓶而已。
“怎麼,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開始崇拜我了?”周瑾言嘚瑟地說道。
霍琛抽了抽嘴角,沒有理她。
周瑾言倒也不介意,而是提醒霍琛:“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一個條件的,沒忘記吧。”
聽起周瑾言提起條件的事,霍琛皺了皺眉,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周瑾言竟然真的能做到,所以也就答應(yīng)了,但現(xiàn)在周瑾言卻真的做到了。
他可不知道周瑾言到底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這種超出預(yù)估的事情讓他的感覺很不好。
不過,他向來說話算數(shù),這次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
“說吧,想要什麼,除了我其他的都可以。”霍琛看著周瑾言,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周瑾言噗嗤一笑:“放心,不要你。”
她周瑾言可不是強(qiáng)人所難的人,如果他還沒有愛上她,那麼她是不屑於用手段讓他和她在一起的,那沒意思。
看著霍琛詢問的目光,周瑾言蹙了下眉:“嗯……其實我還沒有想好,我想想……”
“這樣吧,你陪我去看海。”三秒鐘之後,周瑾言一拍手說道。
霍琛聞言覺得還可以接受,比他想象的要好多了,所以也就點頭答應(yīng)了。
……
傅延洲看著手中的平板,緊緊皺著眉。那是一則最新的新聞,標(biāo)題是“太子爺新寵,名設(shè)計師或遭棄”,附上的照片赫然就是傅延洲和唐佳一同出行和在餐廳的照片。
他一時衝動想要氣氣秦洛,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yīng),但現(xiàn)在看到新聞,他又有些猶豫了。
秦洛真的會被氣到嗎,或許不僅不會被氣到,反而會更快地把她推到別人的懷裡去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傅延洲就後悔不已。
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吩咐宋明把今天剩下的行程全部取消,然後就匆匆開車回到家。
一路狂飆,終於到了,卻看到門外停著另一輛車。傅延洲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輛車,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出,這輛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傅延洲皺了皺眉,腦中下意識地閃過喬崢的影像。
他沉著臉把車開進(jìn)院子,匆匆把門摔上之後就氣勢沖沖地向別墅走去。
剛進(jìn)門就聽到了一個男人誇張的笑聲,傅延洲緊抿著脣,連鞋子都沒換就直接大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了客廳,看到自己眼前的情景,傅延洲氣的都快要爆炸了。
“你們在做什麼!”他大聲吼道,然後便大步向秦洛和喬崢的方向走過去。
秦洛和喬崢笑的太投入了,尤其是喬崢,笑的那麼大聲,兩人都沒有聽到傅延洲進(jìn)來的聲音。
所以聽到傅延洲的吼聲,秦洛和喬崢都是一驚,當(dāng)看到來人是傅延洲的時候,喬崢散去了警惕,又恢復(fù)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芈逡仓皇堑乜戳烁笛又抟谎郏娃D(zhuǎn)過頭去。
“捉姦在房”還被兩人無視,傅延洲的憤怒無以言表,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喬崢笑瞇瞇地看了傅延洲一眼,然後一本正經(jīng)地說:“傅總,別生氣啊,生什麼氣,生這麼大的氣對身體不好。”
“你們在做什麼?”傅延洲緊緊地攥著拳頭,強(qiáng)忍著上前揍喬崢一頓的衝動,咬牙切齒地問道。
剛纔一進(jìn)來看到喬崢和秦洛湊在一起的畫面實在是太有刺激性了,他現(xiàn)在只想把喬崢扔出去。
“我們?我們在聊天啊,是不是,Elina。”喬崢一臉無辜,“我在給小傢伙講笑話聽呢。”
說著還看向秦洛隆起的肚子,這流氓的行徑看的傅延洲火冒三丈,氣血上涌,上去就給了喬崢一拳。
喬崢也不是好惹的主,猛地回手,也給了傅延洲一拳,兩個人很快就打到了一起,秦洛在一旁急得不行。
她著急地站起來,卻又不敢靠近,站在原地喊道:“你們幹什麼,別打了!”
可傅延洲和喬崢都早就對對方飽
含怨氣,好不容易有一次打架的機(jī)會,打的酣暢淋漓,誰也不肯先停手。
眼看著勸不住傅延洲和喬崢,兩人反而打的越來越起勁,秦洛又急又氣,最後乾脆冷著臉說:“行,你們在這打,我走了。”
說著就真的要往外走。
看到秦洛真的生氣了,傅延洲一把推開喬崢,氣喘吁吁地拉住秦洛。
喬崢害怕傷到秦洛,也沒有再出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擡起手看到上面的血,喬崢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狹長的鳳眼看向傅延洲抓著秦洛的胳膊的那隻手。
傅延洲拉住秦洛,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一邊平穩(wěn)呼吸,一邊注視著她。
看著傅延洲臉上的淤青,秦洛蹙了下眉,冷冷地說:“活該。”
然後就從傅延洲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她轉(zhuǎn)身看向喬崢,看到他嘴角的血跡之後皺著眉說:“你怎麼樣?”
喬崢立馬變成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秦洛,弱弱地說:“Elina,我受傷了,好疼。”
看到喬崢又耍寶,秦洛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沒事,死不了。”
聽到秦洛“無情”的話,喬崢哀怨地看著她:“Elina,你好沒有同情心。”
秦洛瞪了他一眼,繼續(xù)“無情”地說:“誰讓你沒事非要打架的,受傷也是你自己自找的,疼死活該。”
雖然這麼說著,但秦洛還是走過去拿過藥箱,示意喬崢到沙發(fā)上坐下。
喬崢高高興興地坐下了,還順便朝傅延洲丟了個挑釁的眼神,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傅延洲看著秦洛和喬崢之間的互動,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就連手上和臉上的傷都似乎感受不到了。
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在這一刻竟然是羨慕和嫉妒喬崢的,秦洛和喬崢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根針紮在他的心上,刺痛難忍。
他就這樣愣在原地看著秦洛給喬崢處理傷口,甚至忘了要捍衛(wèi)自己的主權(quán)。
秦洛給喬崢上藥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練,兩人之間那麼熟稔,相比之下,他倒是顯得更像個外人,傅延洲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