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景皓雖然慶幸,卻也有些擔(dān)心。
被霍琛的突然襲擊嚇到,身下已經(jīng)軟了下去,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這樣一想,陸景皓不禁有些慌亂,又急又氣地道:“快去找個女人過來,給本少爺消火!”
不說陸景皓怎麼慌亂著急,霍琛已經(jīng)抱著秦洛走到自己的車邊。
小心地把秦洛放在車上,霍琛看著秦洛身上的痕跡,眼中閃過痛惜和擔(dān)憂。秦洛醒來看到身上的痕跡,他該怎麼說呢?
不能讓秦洛知道自己遭受了什麼,不然的話她會無法承受的。
霍琛緊皺眉頭,最終暗自有了決定。
……
秦洛感到頭腦一陣混沌,伸出一隻手無力地扶了扶額,還有些不清醒。
“醒了?”陸景皓緊張地坐在牀邊守著,看到秦洛醒來,他看似平靜,但聲音裡的緊張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秦洛下意識地應(yīng)道,轉(zhuǎn)瞬卻又覺得有些不對。環(huán)視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霍琛的公寓裡,而且躺在霍琛的牀上。
意識到這一點,秦洛慌忙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些不適,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身衣服都被換掉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有青紫的痕跡,手腕更是紅腫不堪。秦洛一驚,倏地擡頭。
“怎麼回事?”秦洛瞪大眼睛,再也無法保持平日的鎮(zhèn)定自若,眼神裡流露出驚恐。
霍琛心疼地看著秦洛,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時有些語塞。
“洛洛,對不起,你恨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疏忽大意,害你受到傷害,“是我醉酒後情不自禁……弄傷你了。”
霍琛心疼地看著秦洛,自責(zé)地說道。
霍琛說的自然,秦洛先是一驚,然而冷靜下來對霍琛的話卻是不信的。先不說霍琛一向不是個莽撞的人,就算喝醉了酒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失態(tài),更不可能會傷害她。
況且,她手腕上的傷一看就不是輕易弄出來的,而她現(xiàn)在感覺腳腕也隱隱作痛,顯然也是傷的不輕。
恍惚中,她記得自己在昏迷中好像感
到被什麼壓制住了手腳,而且還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等等,昏迷?秦洛瞇了瞇眼,好好的她怎麼會昏迷?
是的,昏迷。她雖然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麼,但是從一些情況也可以推斷出,她是昏迷了一段時間。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昏迷的,那麼是怎麼回事呢?
想到這裡,秦洛皺了皺眉,想起自己之前在咖啡館喝了咖啡,不禁懷疑是沈曼凝下了藥。除此之外,她並沒有想到其他的疑點,秦洛就更加懷疑沈曼凝了。
霍琛看著秦洛皺眉思索的樣子,知道她並沒有相信自己說的話,心中暗歎一聲,不禁有些心疼。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如果換了其他女人,恐怕早就慌亂不堪了吧,可秦洛卻還要強(qiáng)撐著,強(qiáng)迫自己冷靜地分析情況。
“洛洛……”霍琛疼惜地道,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秦洛打斷了。
“霍琛,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秦洛說道,讓霍琛的心中有些安慰,但秦洛接著說,“你告訴我實話,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秦洛放在被子裡的兩隻手緊握成拳,暗自咬了咬牙,平靜的臉色掩飾了自己的緊張和慌亂。
霍琛不忍,深邃的眸子裡溢滿痛色,心中有些猶豫。他知道,秦洛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可是……他私心裡卻是想瞞著她的。
看著秦洛堅定地盯著自己,霍琛只好說:“我今天本來是想去找你,卻撲了空。去公司和你住的公寓都沒有找到。”霍琛頓了頓,“就連傅家的別墅也沒有,一時著急,就查了查……”
霍琛看了秦洛一眼,看到她堅決的眼神,只好繼續(xù)說道:“然後查到你被陸景皓帶走了,我匆忙趕去,卻還是晚了一步……”
說到這裡,霍琛眼中痛色更濃,更夾雜著憤怒。
聽到霍琛的話,秦洛的神情終於變了變,身體控制不住地有些發(fā)抖。她一直在安慰自己,現(xiàn)在卻沒有辦法再欺騙自己了。
秦洛的眼中閃過恨意和悔意,她無意和沈曼凝爭鬥,沈曼凝卻屢次害她。況且她現(xiàn)在又馬上
就要和傅延洲離婚了,沈曼凝到底爲(wèi)什麼還要如此狠毒地對付她?
都怪她太大意了,她明明知道沈曼凝不是什麼好貨色,之前也多次對她耍過小手段,怎麼還不知道防備她呢!
其實也不怪秦洛,畢竟誰能想到沈曼凝竟然這麼大膽,會在咖啡館下藥,然後夥同陸景皓把她擄走。
霍琛看到秦洛悔恨的眼神,連忙開口說道:“好在沒有進(jìn)行到最後一步,不然……”霍琛說著,痛恨地攥了攥拳。
秦洛聞言雖然還是膈應(yīng),但心中還是好受了一些。感覺到下身確實沒有不適感,秦洛不禁鬆了口氣。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無緣無故地被……
不過,想到霍琛說她是被陸景皓帶走的,秦洛皺了皺眉,看向霍琛。
秦洛本來想再問問霍琛,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放棄了。算了,她還是自己去查吧,秦洛眼中閃過厲色。
霍琛見秦洛的神色,心中苦澀,對陸景皓的憤怒更深。
……
沈曼凝一心等著秦洛身敗名裂,被傅家掃地出門,卻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切謀劃都已經(jīng)化作泡影。
她接受了杜佩琴的提議,兩人聯(lián)合逼秦洛交出老太太的遺產(chǎn)。杜佩琴的意思是恐嚇恐嚇秦洛,讓她乖乖交出遺產(chǎn)就可以了。不過沈曼凝可不這麼想,有這麼好的機(jī)會,她當(dāng)然不想放過。
只是恐嚇怎麼能解她的心頭之恨,借這次機(jī)會,她要讓秦洛身敗名裂。想到事成之後,所有人包括傅延洲鄙夷地看著秦洛的樣子,沈曼凝的心中就忍不住感到一陣快意。
“怎麼樣,都準(zhǔn)備好了嗎?”沈曼凝一邊悠閒地擺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對著手機(jī)問道,一向柔和的聲音現(xiàn)在聽起來卻有些滲人。
“都準(zhǔn)備好了,放心吧。”電話那頭自信滿滿地答道。
聽到滿意的回答,沈曼凝笑了笑,表情有些詭異。現(xiàn)在,她就等著看好戲了。她可是爲(wèi)秦洛安排了一場好戲,只不過,秦洛不是觀衆(zhòng),而是這場戲的主角。
秦洛,這就是你擋我的路的代價,沈曼凝勾了勾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