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吃飽喝足了,直接在紀歌的懷裡就睡著了。
紀歌把她交給了月嫂,穆思修立刻送上了湯水,讓她補充營養(yǎng)。
喝完了湯,紀歌覺得自己也挺累的,就讓穆思修給自己整理好了衣服和被子,她也就睡了。
“你好,請把孩子給我把,我去給孩子洗澡?!贝笄逶缇陀幸晃淮髦谡值淖o士來接孩子了。
“嗯,好的,來給你?!痹律┌押⒆舆f給了護士。
護士接過孩子就走了。
“王嫂,你在跟誰說話呢?”紀歌也醒了,她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哦,夫人,是護士小姐來帶孩子去洗澡。”王嫂給紀歌解釋著。
“洗澡啊,王嫂扶我起來點兒,睡著好難受?!奔o歌讓王嫂把自己扶起來靠著牀頭。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睡在紀歌旁邊小牀上的穆思修也醒來了。
“睡不著,總是覺得眼皮跳的很?!奔o歌眨巴了眨巴眼睛,總是覺得很跳,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可能是剛生了孩子的緣故吧,身體虛導(dǎo)致的,來我給你按摩按摩?!蹦滤夹奁饋碜叩郊o歌的身邊,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幫紀歌按摩著頭部。
“我的肚子好痛啊,昨晚麻藥過了勁了,就開始痛,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痛了,連鎮(zhèn)痛棒都不好使。”紀歌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傷口是越來越痛了。
“我去叫醫(yī)生過來?!蓖跎┛吹郊o歌痛的厲害,麻利的去請大夫了,另外一個李嫂給紀歌按摩著腰。
“夫人,剛做了手術(shù),傷口是挺痛的,鎮(zhèn)痛棒也不能用多了,那就是麻藥,用多了對人也不是很好?!贝蠓蚪o紀歌檢查了一下傷口,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夫人就只能忍著疼痛了?”穆思修的臉冷的都要結(jié)冰了。
“這個”醫(yī)生開始擦汗,他還真沒有辦法。
“算了,思修,這傷口本來就疼的,你不能怪他,我也是學醫(yī)的,可能是年紀大了,癒合的不是很好。”紀歌制止了穆思修,要不他非把人家給開了。
“也不完全是,因爲孩子比較大,所以傷口就要大一些。”醫(yī)生又解釋道。
一個孩子八斤八兩,也還真的是夠大的。
“哦,這小傢伙,可是把你媽媽給害苦了,長大了一定要讓她好好的孝敬你?!蹦滤夹拮屇轻t(yī)生下去了。
紀歌還不能吃東西,基本上就是打點滴。
幾瓶點滴都打完了,也沒有看到孩子回來,紀歌就有點兒急了。
“思修,王嫂,你們?nèi)タ纯春⒆釉觞N還沒有回來。”再說是去洗澡,也該回來了,都要兩個小時了。
“好的,李嫂你照顧好夫人?!蹦滤夹迖诟懒艘幌铝粝聛淼睦钌?
“好的,我會好好的照顧夫人的。”穆思修也真是的,就離開一會兒,還對月嫂是叮囑了又叮囑。
穆思修和王嫂到了給孩子洗澡的地方一問,說是孩子早就洗完了,又護士都送回去了。
穆思修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馬上調(diào)醫(yī)院的監(jiān)控,然後讓王嫂再到處去看看。
王嫂在醫(yī)院上上下下都找完了,也沒有看到孩子的蹤影。
穆思修打開了監(jiān)控,看到有一個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護士,來到了他們的病房,抱走了孩子,從電梯下去的,走出了醫(yī)院那個護士一閃,人就不見了,醫(yī)院周圍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她,看樣子她是有備而來的。
現(xiàn)在一個事實擺在了面前,那就是穆思修的孩子丟了。
怎麼辦?該怎麼給紀歌說?
穆思修通知了凌風去報警,並自己去尋找孩子。
凌風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是他還是捨不得離開穆思修,他讓自己的妻子詹妮弗和孩子米修斯都回國定了居。
詹妮弗忙詹妮弗的事情,米修斯忙米修斯的事情,他就還是幫著凌風,現(xiàn)在穆思修也沒什麼事情去讓他查了,不過還是給他發(fā)著高額的工資。
今天可是這幾年來,第一次有任務(wù)了,而且還是小公主沒了。
穆思修給其他的家人都打了電話,大家在一起仔細的琢磨著該怎麼告訴紀歌這個事情。
“要不要我們先瞞著她,等找到了再告訴她?”陸雅琴說。
“不行的,這孩子一直都沒有在身邊,以紀歌的智商應(yīng)該看的出來的?!?
月之恆否定了這個建議。
大家都想的頭疼。
“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直接的告訴紀阿姨,她遲早都會知道了,我們瞞她也是瞞不住的?!痹铝撂岢隽诵碌慕ㄗh。
“我也覺得應(yīng)該這樣,我媽媽應(yīng)該可以承受這一切的?!奔o嘉瑞也同意月亮的說法。
然後大家都一致的同意了,把這件事情告訴紀歌。
“孩子丟了?”紀歌的反應(yīng)果然跟月亮想的是一樣的。
“那調(diào)監(jiān)控什麼的來查了沒有?”紀歌的頭腦很清醒,她還在想著處理的方案。
“都看了,不過到了門口就沒有了,就憑空就消失了,真的,好奇怪?!贝蠹叶伎戳四滤夹蘅嫉囊曨l。
在門口就消失了,紀歌揉著太陽穴,真是頭疼啊,門口消失,門口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呢?
大家都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方法。
“那個護士長什麼樣你們看清楚了嗎?”月之恆問。
“沒有,她戴著護士帽,戴著口罩,還戴著眼鏡,我們能看清楚的就只有這些。”王嫂回憶了一下,也沒有印象了。
“那我們就不太好找了,那人有什麼特徵沒有呢?”月之恆還是不死心。
“我們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個子不高,說話是標準的b市口音,其他的就記不住了?!蓖跎┖屠钌┒荚谂Φ幕貞浿?
“嗯,思修,我們再去分析一下監(jiān)控,走。”月之恆帶著穆思修、穆文豪和紀嘉瑞就又去看監(jiān)控了。
把那監(jiān)控反反覆覆的看著,看的人都要吐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有意義的線索。
四個人看了很久,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出來。
畫面上的那個護士根本就沒有鬼鬼祟祟的樣子,她就好像真的是裡面的護士一樣,從容不迫的抱和孩子,然後把孩子抱走,然後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