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那個小個子的服務(wù)員要離開的時候,何舒影叫住了他。
“請問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小個子服務(wù)員看著何舒影,倒也沒有膽怯的意思。
“以後上菜上快點,這麼高端的餐廳上菜也太慢了。”何舒影一臉的埋怨。
“好的,謝謝小姐您提的建議,我一定會反饋給我們領(lǐng)導(dǎo)的,請慢用?!毙€子的服務(wù)員又對著他們鞠了個躬下去了。
“之恆,你快嚐嚐,這裡的菜味道真的很特別,你別看纔開了幾個月,生意可是爆好,我都排了好多天才排到的,這家餐廳每天只接納二百人,多了就往後推遲?!?
何舒影把牛排切好了遞給了月之恆。
“不用,我自己來。”月之恆還給了她,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吃女人切好的牛排。
“好的,那你就好好的品嚐一下?!焙问嬗耙矝]有生氣,只要能陪在月之恆的身邊,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嗯。”月之恆點了點頭,把一張紙條放進(jìn)了自己的西服口袋裡,那紙條是剛纔那個小個子服務(wù)員暗中遞給他的。
何舒影的心情是特別的好,在她和華玉鳳的配合下,段煉和月之恆的離婚證已經(jīng)辦好了,而且段煉還不要月家任何的財產(chǎn),這個傻女人,真是傻的厲害。
她還帶著兩個孩子,知不知道月家拔一根毫毛都夠他們母子三人吃幾輩子的了。
想到這裡何舒影的臉上就抑制不住的笑容。
她已經(jīng)開始憧憬她的婚禮了,她一定要穿最漂亮的婚紗,做最漂亮的新娘。
“舒影,你笑什麼?”看著何舒影越來越咧的大的嘴,月之恆喊了何舒影一聲兒。
“嗯?沒什麼之恆,我覺得這家的菜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就高興的笑了。”何舒影搪塞著,她可不能告訴月之恆,是因爲(wèi)陰謀詭計得逞了,她才笑的那麼開心。
“舒影真是個好女孩,很單純,這樣一點兒小事你都會這麼開心。”月之恆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頭及腰的長髮,五官清秀可人,皮膚也夠白皙,長的也好,對自己也好,可是他的心裡卻一直都不愛她。
這一年以來,兩人幾乎是朝夕相處,熟悉彼此的脾氣和性格,追求何舒影的人大有人在,她卻只對他死心塌地,他要懷疑她嗎?
“之恆,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何舒影對著月之恆直直的目光還是很不習(xí)慣,她怕被看穿了。
“沒有,舒影,我對你真的是百看不厭?!痹轮異a說出了這句話,自己都感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討厭?!焙问嬗敖o月之恆拋了個媚眼。
兩人的互動都收在了段煉的眼底,這個月之恆,等他恢復(fù)了記憶,看她怎麼收拾他,還跟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
吃完了飯,月之恆帶著何舒影回了別墅,他回了自己的房間,何舒影懷孕是他有一天喝醉了,把何舒影給上了。
本來何舒影是不要他負(fù)責(zé)的,他月之恆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自己做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擔(dān),雖然他根本就記不得那天晚上到底幹了些什麼,不過他相信何舒影作爲(wèi)一個女人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
月之恆拿出了那小個子服務(wù)員塞給自己的紙條,那上面寫著妻子:段煉,女兒:月亮,兒子:段思月。
其他的再沒有多的信息,那這就是告訴他他真的是有妻子和孩子的人,他的母親爲(wèi)什麼不告訴他,他是結(jié)過婚的男人?
這個應(yīng)該要查一下,他是一個負(fù)責(zé)人的男人,如果有家室即使何舒影懷孕了,他也不會丟下妻子和孩子不管的。
都已經(jīng)一年多了,月之恆卻始終都沒有碰過何舒影,這讓她非常的煩惱,月之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卻不願意跨越雷池一步,那個酒醉了讓她懷孕的事情也是她和華玉鳳編出來的。
何舒影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布偶,使勁的扎著。
“死段煉,臭段煉,你怎麼不去死?扎死你,扎死你?!?
何舒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摸出了電話,打了過去。
“喂,月之恆的藥效還有多久?嗯,只有一個月了?那可不可以有什麼藥讓他永遠(yuǎn)的失憶,永遠(yuǎn)都不要想起那個賤女人?”
“有是有,不過副作用很大,很有可能會讓患者的大腦神經(jīng)受到抑制,從而導(dǎo)致患者永久的失去記憶,還會刺激大腦,讓他慢慢變的呆傻?!?
“呆傻了也比想起了那個賤女人好,你就準(zhǔn)備給他注射這種藥水!還沒有貨,要等一段時間,好,錢不成問題,我先打給你五百萬,尾款在你給他注射完之後打,你以後也就隱姓埋名,不要在出現(xiàn)在b市了?!?
掛了電話,何舒影本來姣好的面容此時顯得卻特別的猙獰,她想笑,又有點兒笑不出來,只要能得到月之恆,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不在乎。
“舒影,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痹轮異a穿好了衣服,來到客廳。
“之恆你要去哪裡?我陪你去吧?”何舒影一聽月之恆要出去,急忙的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只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痹轮異a拒絕了何舒影,很多事情必須要他自己才能弄明白。
“那你都失憶了,遇到熟人你也不認(rèn)識,還是我陪你去,好幫你認(rèn)認(rèn),萬一有什麼人圖謀不軌,我也可以幫你的?!焙问嬗斑€是不甘心,放月之恆出去她可不放心。
“沒事,我只是出去走走,你不用擔(dān)心?!甭牭胶问嬗瓣P(guān)心自己,月之恆反而有點兒過意不去。
“那好吧,之恆,你早點兒回來?!焙问嬗耙膊桓冶憩F(xiàn)的太過了,怕引起月之恆的懷疑。
“嗯,舒影,你有身孕,不要太操勞了,多休息,我很快會回來的。”告別了何舒影,月之恆纔開著車出了門。
“喂,你去跟著之恆,看他今天會去哪些地方,有不該接觸的人,就擋了,不讓他接觸?!笨粗轮異a開車離開了,何舒影纔給人打了電話,下了了命令。
月之恆開著車,腦袋裡在想著辦法,可是他的腦袋只要一想事情,就會隱隱作痛。
月之恆只能簡單的理了一下,他想著如果他是結(jié)了婚的,那在民政局就應(yīng)該有資料,他想好了,就開車朝著民政局而去。
“你好,我想查一個人有沒有結(jié)過婚,可以嗎?”月之恆問對面坐著的小姑娘。
“可以,不過你要提供他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其實戶口本上就應(yīng)該有備註的?!毙」媚锟粗媲罢局哪腥耍奶膿渫〒渫ǖ?,臉也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
這天底下真的有這麼帥的男人?太帥了,還那麼陽剛,甩那些韓國的明星幾條街呀。
“哦,那我這裡有身份證,你可以給我查一下嗎?”月之恆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小姑娘,小姑娘剛想接身份證,她的電話卻響了。
“喂,哦,好,我馬上來。”小姑娘掛了電話,念念不捨的看著月之恆。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有點兒事情要去辦,一會兒有其他的人來,你讓他們給你查吧?!闭f完又看了月之恆好幾眼,太帥了,太好看了。
小姑娘走了很快就來了一個男人,他看著月之恆,面無表情的詢問他需要做什麼。
月之恆把自己的來意又說了一遍,那個男人接過了月之恆的身份證,在電腦上查了起來。
“月先生是吧?系統(tǒng)資料顯示你是未婚?!蹦悄腥伺略轮異a不信,還把電腦轉(zhuǎn)了一下,讓月之恆看的更清楚一些。
月之恆清楚的看到,那電腦上確實顯示的是月之恆——未婚。
“那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段煉的婚姻情況?”月之恆爲(wèi)了謹(jǐn)慎,讓那個男人幫忙查一下段煉。
“身份證?!蹦悄腥松斐鍪郑以轮異a要段煉的身份證。
月之恆哪裡有段煉的身份證,磨蹭了半天,那男人絲毫不通融,無奈月之恆只能放棄了。
“月先生,我們的系統(tǒng)都是全國聯(lián)網(wǎng)的,是最準(zhǔn)確的,你要是想查,拿身份證來就可以了。歡迎你的光臨?!蹦悄腥诉€是面無表情,不過卻看的出來他的面容鬆動了許多。
確認(rèn)了自己是未婚,月之恆的心情卻沒有輕鬆,他也不知道是爲(wèi)什麼,走出了民政局,月之恆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的腦袋裡亂糟糟的,有很多東西要浮出水面,可是又被什麼給壓了下去,他捂著自己的腦袋,腦袋好痛。
月之恆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著,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反正心裡就是很煩躁,他一腳踩下去,停了車,他坐在車裡,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前方。
前面開過來一輛黑色的小車,保姆下車開了車門,一個小姑娘從車上下來了,小姑娘穿著粉色的大衣,白色的長靴,頭上還戴著一頂可愛的帽子。
好像感覺到有人在注意她,她回頭看了看,粉嘟嘟的臉上,那圓溜溜的大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著,看著就讓人想親一口。
月之恆本來空洞的眼神,在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回了神,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