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有靈力,神經(jīng)斷了也不好治呢,也還要靠藥力,就如離魂針必須要還魂草才能治一樣,並不是有靈力就可以包打天下。
臉上帶笑,搖搖頭,道:“我先回去了。”
魯把式還沒明白呢,他沒看到肖千動吃花啊,跟著叫:“肖兄弟,這培植出來的花,你不要了啊,要不,再養(yǎng)幾天?”
肖千動哈哈一笑:“這花養(yǎng)不大的。”
說著,下樓去了。
魯把式還有些發(fā)呆,對白雪梅道:“老婆,你送肖兄弟一下。”
白雪梅卻指著他,好看的眼珠子都瞪圓了:“你---你能站了?”
“我能站了。”
聽了她這話,魯把式才猛然一下反應(yīng)過來,眼珠子也猛一下瞪圓了。
還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試著動了一下,白雪梅忙過來扶著,走了幾步,真的能走,推開白雪梅,越走越快,再又下樓,竟是全好了。
“我的腰好了,肖兄弟給治好了。”
魯把式驚喜交集,卻說不出是驚多,還是喜多。
喜固然是喜的,可肖千動一個種花的,在他腰上種了株花,竟然就給他治好了腰,這也實在太神了啊。
第二天,魯把式帶了白雪梅,換了新衣服,親自來謝肖千動。
當(dāng)然也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肖千動在他腰上栽朵花,他腰就好了。
肖千動笑瞇瞇的不答,只說是他自己好的。
魯把式當(dāng)然不信,問不出來也無所謂,逢人就說肖千動的神。
不過沒人信,一個賣花的,在你腰上栽朵花,你腰就好了?哄你爹呢,昨晚上酒喝多了吧,還是上錯了寡婦牀,鞋底子抽傻了?
魯把式急得跟人打賭,但別人不信也沒辦法。
魯把式的主治醫(yī)生陳述聽到這事,到是有些驚訝,把魯把式找了去,問了半天。
魯把式說得誇張,不過可能太誇張了,陳述本來有心約一下肖千動,後來又息了這個心。
後來有一次,陳述把這個事跟他在美國的導(dǎo)師約克說了,約克大是驚異,道:“用花草誘發(fā)神經(jīng)元的恢復(fù)生長,看來你們中國同行走在了前面。”
“我們走在了前面?”陳述還有些發(fā)愣。
“是啊。”
約克道:“醫(yī)學(xué)研究發(fā)現(xiàn),植物在神經(jīng)元的恢復(fù)生長方面,遠高於動物,例如花的葉子,撕掉一半,另一半還是能很快的形成完整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不但完整,而且速度要快得多,這讓科研人員非常好奇也非常激動,所以現(xiàn)在關(guān)於植物神經(jīng)元的微修復(fù),是國際神經(jīng)學(xué)領(lǐng)域一個最新的動向,不成想,你們到是走到了前面。”
陳述先前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眼見約克越說越激動,終於覺得不對了,忙道:“導(dǎo)師,不是這樣的,這人不是醫(yī)生,他是個種花的,就是那個,花農(nóng),對,就是花農(nóng),而且我問了,他從來沒有學(xué)過醫(yī)----。”
他啪拉啪拉一大串,終於把約克說清醒了,好半天才笑:“花農(nóng),哈哈,陳,我一直覺得你缺乏幽默感,現(xiàn)在看來,我的看法有些錯誤,你其實還是蠻幽默的,花農(nóng),哈哈,哈哈。”
這次對話,最終以歡笑結(jié)束。
肖千動不知道這場對話,至於什麼植物神經(jīng)元的微修復(fù)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稱,他更是聽都聽不懂。
即便聽得懂,他也不會承認,更不會拿出來交流。
約克自以爲(wèi)高大上,但說到對植物的瞭解,嘿嘿,不是吹,肖千動比他高大上一萬倍。
魯把式這場鬧劇,最終算是喜劇結(jié)尾,而冷曉月那邊,卻還沒結(jié)束。
肖千動不再做業(yè)務(wù),也不去公司,但業(yè)績擺在那裡,這天,他接到了戴菲菲電話:“千動,我回來了,一起吃個飯吧,我約了曉月。”
見冷曉月,肖千動沒興趣,但他想見戴菲菲。
到約好的酒樓,進包廂,戴菲菲先來了,冷曉月居然也來了。
“還以爲(wèi)她要躲著我呢。”
肖千動心中冷笑,熱情的打招呼:“戴姐,幾個月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我都老太婆了,還漂亮什麼呀,曉月才漂亮呢。”
說是說,戴菲菲看著肖千動的眼眸裡,卻帶著水光。
“冷經(jīng)理漂亮得我不敢直視啊。”
肖千動看向冷曉月,要笑不笑的。
有戴菲菲在,冷曉月臉上就帶著笑:“因爲(wèi)你是奇才嘛,眼晴長頭頂上,沒辦法。”
戴菲菲好象沒注意到肖千動和冷曉月之間有點不對頭,笑道:“肖千動確實是有點歪才的,怎麼樣曉月,他給你做副手可以吧。”
“當(dāng)然當(dāng)然。”冷曉月點頭:“就只怕屈了他的大才。”
“沒事。”肖千動搖頭:“我這人沒什麼節(jié)操,這腰子能軟也能硬的。”
他其實是笑冷曉月見人兩副嘴臉,不過戴菲菲沒聽出來,到是咯咯笑了起來。
她在公司裡冷傲嚴厲,但私下裡其實也有一副臉面,肖千動在島上見過的,看她笑得花枝亂顫,不由心馳魂搖。
這段時間一直沒再出現(xiàn)那股子狂暴燥熱的感覺一下又生了出來。
突然就有一種衝動,想要把戴菲菲就那麼按在桌子上,狠狠的蹂躪她。
這個念頭一起,肖千動嚇一大跳,慌忙捏個清心印,這才勉強壓下去。
肖千動收著心神,冷曉月到也沒有主動挑事,估計她雖然鄙視肖千動的爲(wèi)人,但又駭異於肖千動的業(yè)務(wù)能力,再加上戴菲菲在這裡,面子上也要維持。
所以這餐飯,到還算是吃得氣氛融洽。
只是肖千動比較辛苦,戴菲菲太美,而且肖千動發(fā)現(xiàn),他其實特別喜歡那種熟豔的美,就是戴菲菲這種,冷豔中的媚,格外讓他上火。
細想起來,其實江心月給他的也是這種感覺,反而莫問雪那種嬌嬌嗲嗲清清純純的女孩子,他興致不是太高。
他本來就好這一口,再有面具邪氣的燥動,想得到他有多辛苦。
吃了飯,又去喝了茶,這才分手。
肖千動不想打車,心中熱啊,一個人順著江邊走,打算走回去,順路吹吹風(fēng)。
突然一輛紅色的寶馬在他身邊停下了,往車裡一看,冷曉月坐在裡面,身姿嬌挺如蘭,美人就是美人,一個側(cè)影,都非常的養(yǎng)眼。
只不過臉上就看不得了,先前一臉笑,這時卻如同掛了二兩霜。
“上車。”
冷曉月不看肖千動,眼晴筆直的看著前方。
這個樣子,很有趣啊,肖千動嘴角掠過一抹笑意,故意聳聳肩。
這個動作他是從一些老式的西片裡學(xué)來的,他發(fā)現(xiàn),用來氣人,效果剛剛的,平時不做。
“你說上車就上車,那我多沒面子啊。”
不管冷曉月要做什麼,逗逗她再說。
冷曉月霍地轉(zhuǎn)頭,狠狠的盯著肖千動:“你要怎麼樣?”
“你至少得說個請字吧,禮儀之邦啊,尤其是女孩子,要講禮貌,話說,我們讀書那會兒,有五講四美呢,講文明講禮貌---。”
他那根舌頭,就彷彿融化了的黃油,只要有一點坡度,就會飛速的往下滑,一點滯礙也沒有。
冷曉月幾乎要給他氣瘋了——這樣的人!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胸前一個明顯的起伏,道:“請上車。”
“這還差不多。”肖千動很自得的一笑,但在冷曉月眼裡,很噁心有木有。
“城南區(qū)大馬路種植園,會不會走。”
上車,肖千動再次氣了冷曉月一把,直接報了地名,敢情他把冷曉月當(dāng)成司機了呢,送他回家的節(jié)奏。
“不能生氣,不要理他。”冷曉月暗暗告誡自己,狠狠的一踩油門,車子箭一樣射了出去。
肖千動身子果然一下就貼在了後椅背上,隨即就叫了起來:“你會不會開車啊?”
可惜冷曉月心中還沒樂起來,肖千動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用美色誘惑了考官,纔給了你駕照,那天你不會是穿的超短裙吧。”
那一刻啊,冷曉月恨不得把手中的方向盤直接塞進肖千動嘴巴里。
竭力剋制著自己,她下定了決心,決不與肖千動鬥嘴。
她是冷傲型美女,極聰明,事業(yè)上眼光獨到機智百出,佳康在這邊打不開局面,專門把她調(diào)過來,就可見對她的重視。
但與人鬥嘴,不是她的長項,尤其是肖千動這樣的無賴變態(tài)。
淑女與流氓鬥嘴,想得到要輸啊。
寶馬在車流中穿梭,超過了一輛又一輛車子,展示了冷曉月極爲(wèi)高超的車技,這是用事實迴應(yīng),也是心中憤怒的發(fā)泄。
可惜肖千動視而不見,上了車,居然把眼晴閉上來,而且身子下滑,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態(tài)。
真的把她當(dāng)司機了。
冷曉月又氣到了。
她發(fā)現(xiàn),只要看到他,她就會生氣。
她卻不知道,肖千動一直在偷笑,說到氣人,肖千動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冷曉月當(dāng)然不會給肖千動當(dāng)司機,車開到一家會所前面,停住,冷曉月下車。
肖千動睜開眼晴:“這是哪裡。”
下車,東看看西看看,叫起來:“喂,你不會想把我賣了吧,給你說,我很貴的哦,另外,我要分成,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