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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聖鬥氣?你試試就知道了。”狂狼邪笑看著對方三人道。
滄月他們?nèi)送瑫r將手中的武器擲在地上。光明神劍、狼牙棒、銀色長槍並在一起插入地中。
爲首之人眼中寒光更勝。這算什麼?和對手生死相交,棄武器不用,意思不就明擺著嗎?還不夠資格讓我們動用武器。這是絕對的藐視。赤裸裸的藐視。
三位聖鬥氣高手眼中的怒火簡直要噴泄而出。被三位近聖鬥氣的人如此挑釁,傳出去臉還往哪擱?
“一招殺了他們。”爲首的人目光冷道。
三位近聖鬥氣高手運轉(zhuǎn)鬥氣,鬥氣如火焰般在身上搖擺不定同時還有迫人的氣息盪開。三位聖鬥氣高手同時橫移過來,速度雖然不怎麼樣,可力量也足以讓人震驚。
滄月和俊樹化爲道殘影迎擊襲來的三位聖鬥氣高手。滄月神龍鬥氣達到三十章,端是霸道無比,對著首領(lǐng)就是一拳直擊。
首領(lǐng)眼兇芒亂射,“找死。”近聖鬥氣和聖鬥氣硬拼,這的確是在找死。不過,滄月可不是近聖鬥氣,而是聖鬥氣上位巔峰。
“嘣”首領(lǐng)十分把握的一掌不但沒有將滄月震死,反而將自己反彈回來。滄月在原地絲毫不動。這說明對方的功力還在他之上。首領(lǐng)驚愕地望著滄月,這次對拼結(jié)果出乎意料。
滄月嘲弄道:“你不過是聖鬥氣中位,居然敢如此囂張,真是不所謂。”對方看穿了自己的修爲,如此看來對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
“這下糟了。”首領(lǐng)知道這次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崩崩”兩聲悶響,兩個大塊頭倒飛出去撞在巨樹上。巨樹轟然倒下。鮮血從他們口中溢出。一名胸口有一個巨大的拳印,整個胸口凹進去。顯得極爲怪異可怖,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
“大哥……”另一位大塊頭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爬過去查看身死大塊頭。這兩名大塊頭武修天賦不錯,可惜頭腦不怎麼靈光。
“你們殺了我的大哥。老大,大哥死了。”大塊頭對首領(lǐng)叫道。
首領(lǐng)心亂如麻,沒有想到禁巖等人的實力如此強大,一個照面就殺死一位聖鬥氣下高手。本以爲疾風團是運氣好得到了光明審判,可是眼前的情形來看,並非如想象的這般。
禁巖冷聲道:“力量不錯,不過還差得遠呢!”禁巖的力量在聖鬥氣高手中絕對是恐怖的存在。那名大塊頭居然不知死活地用胸膛硬接禁一拳。自然是毫無勝率可言。
俊樹不怕死氣死人地道:“真失敗呀!居然不能一腳踢死他。”顯然,剛纔那腳雖然重傷大塊頭,可是俊樹卻非常不滿意。
滄月頭髮飄然,寒聲到:“居然敢偷襲,找死!”對於狂狼被偷襲,滄月可是異常憤怒。如果狂狼肉體強悍和有狂化的能力,恐怕此時的狂狼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這如何能不讓滄月憤怒。疾風團成員完全下殺手,沒有絲毫留手的餘地。不然,禁巖也不會一拳就將大塊頭斃命。
“殺”滄月大吼一聲,拖出數(shù)道殘影襲向首領(lǐng)。速度之快,讓首領(lǐng)反應(yīng)不過來。
“轟”滄月一拳擊在首領(lǐng)的胸口上,強大的衝擊力將首領(lǐng)帶飛出去。
“咳咳”首領(lǐng)咳嗽幾聲,鮮血順著嘴溢出,狠狠瞪著滄月。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滄月已經(jīng)身死無數(shù)次了。可惜,目前他的目光沒有攻擊力,至少他還做不到用目光來攻擊。
剩餘的大塊頭不顧傷勢運轉(zhuǎn)鬥氣,拼命似的衝向禁巖。因爲禁巖殺了他唯一的大哥,。要殺別人,就要有被別人殺死的準備。
俊樹迅速橫移到禁巖面前,嘻笑道:“你的對手可是我呀!”殘影掃過,又是一腳。
“崩”大塊頭再度倒飛出去。俊樹乘勝追擊,大塊頭還在空中未落到地上,俊樹就已經(jīng)移動到了他的身後。看著飛來的大塊頭,俊樹又是一腳向上踹。
“崩”大塊頭的身體向高空飛去。大塊頭在俊樹的面前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力。聖鬥氣下位和聖鬥氣上位巔峰差距並不是一般的大。何況俊樹的速度不差,正好是剋制住對方的。大塊頭就像一個人形沙包,任俊樹蹂虐。俊樹不想一擊把他殺了,敢傷他兄弟之人,不讓他吃盡苦頭,俊樹是不會罷休的。
“崩崩崩……”沉悶的轟打聲不斷傳來,俊樹的速度提升到極限,兩三道殘影跟隨在俊樹背後,大塊頭不斷在空中飛舞,連落地的機會都沒有。往往在快要接近地面的時候,俊樹再度將他送上空中。
狂狼道:“俊樹的速度也不賴。”
禁巖心中暗暗點頭,俊樹將速度和力量完美的結(jié)合,真可謂是綜合形戰(zhàn)士。站在一旁的培順快速度念動咒語:“偉大的雷電操縱者呀!您的子民需要您雷電的神威,請您賜予雷電的威力吧!雷罰。”咒語剛落,空中沒有絲毫徵兆地落下一道水桶粗的雷電。
“霹靂……”隨著轟隆的雷聲,水桶粗的雷電霹在大塊頭的身上。“啊……”大塊頭髮出一聲慘叫,生命的氣息消失。水桶粗的雷電如曇花一現(xiàn)般消失不見。
俊樹失神地看著大塊頭髮焦的身體,一股肉類烤焦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
培順得意道:“高級雷系魔法,雷罰。看你死未死。嘻嘻……”
俊樹不滿道:“培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是我的獵物呀!”
“總不能你一個人表現(xiàn)呀!對不?”培順一副理應(yīng)如此的表情,讓俊樹無可奈何的奄奄走回。
目睹
兩個大塊頭的死相,讓首領(lǐng)一陣膽顫。聖鬥氣下位高手在他們手中居然和玩物無異,每個人的實力都如此強大,這次真是失策了。首領(lǐng)心知今天難逃一死,目光怨毒。“即使死也要你們付出代價。”首領(lǐng)堅定地站起來,擦拭嘴角留下的一絲鮮血。
“呀”首領(lǐng)不顧重傷,拼命催發(fā)體內(nèi)鬥氣。受傷後還動用鬥氣只會加重傷勢,不到迫不得已,一般都不會如此拼命。強大的鬥氣繚繞在身上,如火焰般的明滅不定,氣勢更是攀上另一個高峰。
“呼……”首領(lǐng)破空而來,拼命將潛能激發(fā)出來,速度有些提升。即使如此,在滄月眼中還是太慢了。
首領(lǐng)一拳擊過來,空氣沙沙作響,鬥氣在拳頭明幻不定。
“崩”滄月手掌擋在胸前,拳頭撞擊滄月的手掌上,滄月感到一股衝擊力傳來向後借力同時運轉(zhuǎn)鬥氣輕易的消除了衝擊力。驀然,首領(lǐng)嘴角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禁巖等人感到不妙。
“嗖”一支箭駑從首領(lǐng)的袖口中射出,目標直指滄月胸口。如此近的距離即使滄月速度不慢,也絕難躲過這一箭。
袖中箭是一種暗器,將設(shè)計精巧威力強大的箭弩藏在袖子中,在生死相搏中往往有致勝的效果。首領(lǐng)看著疾飛的箭弩,臉上的笑容更盛。即使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滄月急忙將鬥氣運於胸前,不退反進,充滿力量的右拳擊在首領(lǐng)頭上。同時滄月被箭弩射中,兩人分開向後退去。首領(lǐng)是被滄月?lián)麸w出去,而滄月是被這充滿力量的箭弩帶飛出去。
俊樹長槍飛擲,“噗”飛退的首領(lǐng)毫無反抗力被俊樹長槍釘死在樹上。其實,即使長槍沒有釘中首領(lǐng)他也活不了。因爲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滄月震成腦漿了。滄月依舊被箭弩帶著飛退。如果沒有紫金寶衣,滄月可能被這箭貫穿胸部了。
箭弩乃是經(jīng)過風系魔法加持,威力端的是強大無比,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足以將聖鬥氣上位高手重傷。
“呀……”滄月聚集鬥氣於胸部,終於將這支箭弩反彈出去。“釘”箭沒入樹幹中。滄月如同卸下幾千巨石,半伏著在地上喘氣。
“沒事吧?”衆(zhòng)人急忙扶起滄月問。
滄月?lián)u頭,道:“戰(zhàn)鬥的經(jīng)驗還是太少了。”戰(zhàn)鬥經(jīng)驗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突發(fā)事件。如這次,如果滄月沒有紫金寶衣,不死也得重傷。
俊樹拔出長槍,“哼,就這麼死了,還真是便宜你了。”對待敵人,就要絕對的無情,不能有絲毫憐惜,這就是他們的處世風格。對兄弟,真心。對敵人,狠心。
狂狼解除狂化,疾風團成員相視一笑,幸好只是虛驚一場,並沒有什麼傷亡。
志鄉(xiāng)真誠道:“狂狼,謝謝你。”
狂狼不在意地道:“是兄弟,謝什麼。我想換作是我被襲,你也會如此吧!”衆(zhòng)人再度大笑。
志鄉(xiāng)心中默問:“如果其他人被襲,我真的會奮不顧身去救他們嗎?”
經(jīng)過打鬥,耗費了一些時間,疾風團再度匆匆趕路。
光明峰前廳,教皇安東尼手中拿著光明審判,暗歎一聲,“當年的預(yù)言如果沒有錯,得到光明審判只是個虛殼。光明審判內(nèi)龐大的光明魔力已經(jīng)消失殆盡,如果要聚集不知道還要多少年月才能累積到足夠的魔力。”教皇將光明審判放了在一個金燦燦的托盤內(nèi),光明審判詭異的懸浮起來,大量光魔力如河流般涌入光明審判。光明審判又在聚集魔力了,這是自主的聚集。
教皇略微沉思,秘密下了一個命令讓教徒帶給克萊傑。
風韻帝國雷城,克萊傑剛收到一封教皇親自封筆的信件。克萊傑看著信件,忽然沒來由的仰天大笑,笑聲中含有強大的自信。白光閃過,信件化爲飛灰,誰也不知道教皇的信件中寫了些什麼。居然讓一向穩(wěn)重心機細膩的克萊傑如此失態(tài)。
克萊傑目光堅定,心道:“惡魔,這次你死定了。”
炎月不打算在近期內(nèi)在度攻擊光明教會。該好好遊玩就不要想其它的了。
炎月和謝娜一天到晚乘坐小黑在大陸上漫遊,端是逍遙無比。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時間流逝,眨眼間已近黃昏。疾風團已經(jīng)走出森林,遊走在死亡平原的邊境,平原的日落非常美,綠幽幽的草原被殘陽照射,如披上一層血色紗帳。平原裡的野兔和田鼠數(shù)量達到駭人的地步,幾乎擡眼可見其蹤跡。這也難怪,田鼠和野兔的繁殖力讓人恐懼,如若沒有這百萬狼羣的約束,恐怕平原將寸草難生。即使有無數(shù)狼羣,一些地方也被野兔啃得七零八落。草原上大多數(shù)是一些野獸,魔獸數(shù)量稀少。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所有的野獸都不敢惹狼羣。一隻狼不可怕,可是千萬只狼呢?即使你是萬獸之王,對付千萬只團結(jié)的狼,也得夾著尾巴逃走。
圓月當空,疾風團在草上清出一片空地就地紮營。豐盛的晚餐過後,衆(zhòng)人在一旁閒聊。
“志鄉(xiāng),知道幕狼的位置嗎?我們可不能在這死亡平原中亂轉(zhuǎn)呀。”禁巖道。
志鄉(xiāng)拍拍胸口道:“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幕狼是神獸,神獸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所以我們不用擔心受到無數(shù)狼羣的攻擊。幕狼所在位置應(yīng)該是在死亡平原的中央部位,我們只要直線行走即可。”
狂狼一雙狼眼轉(zhuǎn)了一下道:“即使有狼羣攻擊也不必在乎。別忘了,我可是有狂化的能力,這可是源於精神上原始的恐懼,狼羣不過是我的左右手。而
且冥泉的神獸威嚴也可以震懾狼羣,我們只要找到幕狼即可。”狂狼體內(nèi)有著狼性,狂化可以將狼性無限擴張形成狼王氣息。狼王,在狼羣中是最高的領(lǐng)袖,沒有狼膽敢反抗狼王。除非它想取代狼王領(lǐng)導位置。這樣,狼王就會召來衆(zhòng)多狼羣。在衆(zhòng)多狼的眼底下,進行廝殺。如果挑戰(zhàn)成功,它將取代狼王的位置,若失敗了,它會被狼羣遺棄,成爲?yīng)毿欣恰3蔂應(yīng)毿欣且簿鸵馕吨劳觥?
獨行狼的力量雖然不錯,但面對衆(zhòng)多的猛獸地攻擊。終究不可能活得太久。
滄月望著明月,“炎月,此刻你也在觀看這輪明月嗎?”
狂狼仰望明月,忍不住仰天長嚎,清脆悠揚的狼嚎穿透死亡平原。遠處,傳來幾聲稀疏的狼嚎聲,好像在迴應(yīng)狂狼的嚎叫。
炎月和謝娜浮在高空中靜賞這輪明月。靜謐的氣氛讓兩人沉浸在其中。即使是絕代強者也免不了兒女情長。
小黑在森林裡抱怨:“就知道兩人世界,根本就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哦……母龍,你在哪裡呀!”小黑看著明月長嚎道。
突然,一隻壯碩的老虎走來。小黑龍口大咧,今天總算找到玩具了,只能爲這隻老虎祈禱了。
“我決定在一個月後全面與光明教會開戰(zhàn)。”炎月攏著謝娜的香肩道。謝娜在炎月懷中一怔,暗歎,“平淡的日子終究要過去嗎?”謝娜知道,炎月始終是要和光明教會抗爭。兩者,只能存活一方。不過在這幾天謝娜忽然愛上了這樣的平靜的生活。
炎月感覺到了謝娜的反應(yīng),沉聲道:“從我突破體內(nèi)的光之封印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已經(jīng)被註定了。至少殺戮的人生我是無法逃避的了。而且,我不想逃避,即使我的敵人非常強悍,我也會將其滅殺。娜兒,跟著我會很苦,你會後悔嗎?”謝娜感受到炎月的無奈和堅定,擡頭對上炎月略爲發(fā)紅的眼睛道:“能遇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無論你的人生如何,我都會義無反顧的陪你走下去,一直到你老死的那一天。我會比你死得晚一些,因爲我不想你爲我傷心流淚。”謝娜簡單的話語卻能說出對炎月的一片癡情。
炎月笑著將謝娜擁入懷中,緊緊抱住,生怕一鬆手謝娜就會消失不見。炎月的一生幾乎沒有和什麼人接觸。小黑和謝娜是炎月最爲看重的人,這麼多年來都是他們兩人陪著炎月走過來,深厚的感情,旁人難以理解。
新的一天開始了,疾風團走在露水中,享受著陽光的照射。一路上田鼠和野兔多不勝數(shù),偶爾也看到數(shù)頭狼。這裡的狼比較壯碩,也許是因爲這裡有這豐足的獵物吧!狼羣看到人,往往遠遠地就躲開了,這些都是普通狼。風狼和火狼纔是魔獸。
培順伸了個懶腰道:“怎麼這些狼看到我們逃跑了,是不是因爲狂狼在呀?”
狂狼搖頭道:“我沒釋放任何氣息,狼逃跑應(yīng)該不是因爲我的關(guān)係。”狂狼連氣息都沒有釋放,狼羣自然感應(yīng)不到狂狼的氣息了。
志鄉(xiāng)道:“這裡有豐盛的食物,狼羣也許從來沒有見過人類。對未知的事物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是獸類天生的本性。況且,我們沒有對它們露出敵意,狼是非常敏感的生物,只要不是太餓,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
狂狼點頭,對於狼的本性,他再清楚不過了。
培順道:“那一路豈不是太無聊了。”的確,走了這麼久,對草原的新鮮感早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聊。除了草、鼠、兔、狼再也看不到什麼東西,偶爾有一棵樹獨立於茫茫草原,形成一道奇異的風景。
“吼”一聲獸吼迴盪在一望無盡的平原。培順眼睛一亮,終於看到了另外的生物了。那是一頭毛髮膨脹的雄獅,在一般草原上獅子可是霸王級的人物。可是在死亡草原中,獅子也只能夠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如果惹到狼羣那就是獅子的末日。雖然獅子也是羣居動物,可是物多壓死人呀!
培順看著雄獅,他正在追逐一隻野兔。起伏的鬢毛如火焰般燃燒,雄獅健美的肌肉塊塊隆起,鋒利的獠牙泛白光。一口咬下去,血光飛濺……雄獅叼著野兔奔馳在平原中,別有一番意味。
“哇,那是雄獅耶!看呀!”終於看到令培順興奮的事。其實,不單是培順,連禁巖等人都快悶出鳥事了。
炎日當空照,讓疾風團成員倍感難受。
“哇,是樹呀!”培順領(lǐng)先跑過去,即使有魔力控制體溫,但是草原上空無一物,還是讓衆(zhòng)人非常難受的。
樹下,培順用水系魔法凝聚了水球,往頭上一撥,“爽透了。”培順從來沒有覺得被水淋居然如此地舒暢。
禁巖等人笑瞇瞇地看著培順,培順非常會意地拿起數(shù)個水球襲向衆(zhòng)人。
“譁……”衆(zhòng)人感到舒爽無比。
禁巖道:“沒有想到烈日如此恐怖,好像要把體內(nèi)的水份蒸發(fā)乾淨一般。數(shù)只獅子可能耐不住炎熱,向禁巖等人過去。不,應(yīng)該是說向禁巖等人所在的樹走來。像這樣的爆曬,獅子體內(nèi)水份蒸發(fā)絕對是恐怖的,不消片刻,就可能因嚴重地缺水而身亡。
獅子顯然是在猶豫,從來沒有見過人類。驀然一見害怕是必然的,情形不容它多想,想要活命就必須得棲息在樹下,那樣才能保證體內(nèi)的水份不大量流失。
禁巖道:“走吧!讓它們活下去。”禁巖等人心中一樣有同情心,這是對弱者的同情。咆哮草原的獅子,在這裡就是弱者,根本沒有優(yōu)勢而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