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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級中被壓著打的人很少,而如今卻是有這樣的實例。服食了藥物的杜玄實力可以直追到聖鬥氣上位極限,但此刻卻被俊樹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杜玄眼眸中釋放出惱怒的神色,俊樹每一擊都摻夾著萬鈞之力,直震得杜玄虎口發(fā)痛,似欲裂開,手掌更是疼痛難當?!昂取倍判K於尋得一處縫隙,立即全力出手。“崩”雙方拉開距離,向後退去。
杜玄覺得手掌麻痹發(fā)脹欲裂開,但卻沒有鮮血流出,顯而易見,剛纔的一擊中俊樹落於下風了。杜玄經(jīng)過藥物強化,肉體強度上提升了不少。
“嘿嘿,非常不錯。值得我動用槍技了?!笨溆鰪姼优d奮了,“喝。”毫無保留的運起所有的能量,醞釀氣勢。杜玄深知接下來的攻擊會更加狂暴兇猛,不敢大意。也運起全部力量。
“槍破”俊樹展開身形化爲殘影,手中的金黃色長槍更是劃出了數(shù)十道槍影。“鏘鏘鏘……”杜玄臨危不亂,極力舞動闊劍擋住俊樹的攻擊,霎時間險象重重。第一輪的攻擊過後,緊接第二輪攻擊,絲毫不給杜玄喘息的機會?!傲训睾邸迸叵穆曇繇懫?,長槍氣勢驚人,直欲將空氣洞穿??渖眢w弓的形同彎月。
“蓬”長槍摻夾無窮的力量狠狠砸在闊劍上?!拔恕遍焺Πl(fā)出讓人心顫的呻吟,好像隨時會崩裂開來,杜玄更是噴出血霧。這裂地痕可是能夠?qū)⒋蟮財亓训目植罉尲?,若不是杜玄服食了藥物強化肉體,恐怕這一擊就可以將他重傷失去戰(zhàn)鬥的力量。
連續(xù)的使用槍技對鬥氣的消耗量是恐怖的,“不能再使用槍技了,否則體內(nèi)的鬥氣會消耗殆盡的。”俊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又是持久戰(zhàn)了。以往敢隨意的使用槍技那是因爲有禁巖等人在,即使他沒有了戰(zhàn)鬥的能力也不懼,但現(xiàn)在是戰(zhàn)場,若是沒有鬥氣支撐只怕會殞命。
帕多戈與巴斯基被聯(lián)盟國八名將軍圍困,以四人之力戰(zhàn)一人,他們也與血燕飛等人般,雙目釋放著妖異的紅芒。
“去死?!甭}鬥氣上位極限的帕多戈斜掃闊劍,原以爲可以擊殺敵人的一劍卻被擋住了。那名將軍看到闊劍來襲,迅速舞動手中的長劍擋住攻擊,但也被闊劍上帶有的力量掃飛出去,可終究沒有斃命。
“聖鬥氣強者?!迸炼喔炅⒓磁袛喑瞿敲麑④姷膶嵙Γㄓ新}鬥氣高手纔可以承受住聖鬥氣上位極限強者全力的一擊。即使是近聖鬥氣上位極限也沒有辦法承受聖鬥氣上位極限全力的攻擊,狂暴的衝擊力可以輕易的震碎他們的內(nèi)臟。
“嘭嘭嘭……”帕多戈瞬間擊出三劍,但都被擋了下來。巴斯基的情況也是如此?!霸觞N會有這麼多聖鬥氣高手?”帕多戈蹙眉,聖鬥氣高手極其缺乏,可是現(xiàn)在就有八位放在眼前。放眼望向聯(lián)盟國其他將軍,他們也都展現(xiàn)出強大的實力,皆在聖鬥氣的範疇。
“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巴斯基也懵懂了,聖鬥氣高手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十位,而且都是在聯(lián)盟國一方。“不要保留了,放開手腳。殺?!迸炼喔昱叵退够窈鹨宦暎Y氣猛然如同火山般爆發(fā),他們現(xiàn)在才展現(xiàn)聖鬥氣上位極限的力量。
“死?!迸炼喔觊焺Ψ褐k麗的鬥氣盪漾著磅礴的能量波動斬向聯(lián)盟國一名將軍。那名將軍反應極爲迅速,手中的長劍橫於胸前,欲藉此擋住攻擊?!安恢阑?。”帕多戈不屑,聖鬥氣上位極限與聖鬥氣下位中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全力一擊重傷他們還是可以的。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舉格殺一名聖鬥氣下位高手完全是有可能的。
“鏘”那名將軍手中的長劍斷做兩截,闊劍去勢不變?!班邸币慌e斬殺聯(lián)盟國將軍。闊劍威力絕倫,鋒利度上雖然不及長劍或者薄劍,但是厚重的闊劍可以使力量勃發(fā)而出,彌補了這一缺點,闊劍生生將戰(zhàn)甲連同將軍攔腰截斷。
攔腰斬,人並沒有完全死亡,這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那名將軍在沙場中哀嚎,翻滾,內(nèi)臟拖出來一地,沾上了血色的沙粒,顯得可怖異常,讓人作嘔。但是此時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場景,剩餘的聯(lián)盟國將軍不再與帕多戈硬撼,而是以三角的陣型將帕多戈圍在中央。三人攻守有度,一時間與帕多戈形成平衡的狀態(tài),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巴斯基的情況與帕多戈相差不遠。
“喝”帕多戈與巴斯基幾乎是同時騰空而起?!皾L開!”二人同時向下方打出頭顱大小的鬥氣能量球,磅礴的能量威壓浩蕩一方?!稗Z轟”兩聲巨響,沙飛塵舞?!班侧病迸炼喔昱c巴斯基對視一眼,趁機飛身下去,釋放鬥氣團不過是爲了打亂他們的陣型尋找機會殺敵。
“噗噗……”兩位聖鬥氣上位極
限強者默契十足,他們都是多年的戰(zhàn)友,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所想。配合有素下立即有數(shù)名將軍喪命。一對一聯(lián)盟國的將軍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現(xiàn)在是二對一。兩名聖鬥氣上位極限高手合力斬殺一位聯(lián)盟國的將軍。不消片刻,七名聯(lián)盟國的將軍全部被滅殺。
景炫帝國的將軍與聯(lián)盟國的將軍對戰(zhàn)紛紛慘死。聯(lián)盟國幾乎每一位將軍都服用了藥物,戰(zhàn)力極爲驚人。景炫帝國的將軍雖然都是驍勇之輩,但是實力上差距太大了。都是交手不到數(shù)十個回合就被滅殺。帕多戈與巴斯基急忙迎上其他聯(lián)盟國的將軍,防止己方的將軍滅亡。
景炫王南宮量騎著一匹白色的高頭駿馬,站立在沙場中一動不動,細細觀看戰(zhàn)局?!斑M攻?!币宦暳钕?,背後的將士如同潮水般洶涌出去整齊有序,赤月王司馬羣也在這時候下令全面進攻。沙場中央此時已經(jīng)屍堆成山,血流成河,沙場被血水澆灌匯聚成爲血流,屍體覆蓋了沙場原有的樣貌。一眼望去,只有屍身,完全看不到沙場的痕跡。更有的地方屍體堆積達到了一米多高,士兵們需要爬上去才能夠戰(zhàn)鬥廝殺。
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最原始的野性,最本能的殺戮。士兵與士兵刀槍對斬,甚至發(fā)生了肉搏。右臂沒有了,用左臂。左臂沒有了,用腿,四肢沒有了,用牙齒咬……無論如何,不到斷氣的一刻,他們是不會停止攻擊的。更有甚者,即使死了,也要抱住敵軍給己方製造殺敵的機會。
瘋了,完全瘋了。血腥已經(jīng)不能夠形容現(xiàn)在沙場的情形,野蠻已經(jīng)不能夠形容現(xiàn)在將士們的瘋狂。他們在保護,保護自己的國家,也在保護自己的親人。爲了這個,他們無所畏懼,軍人的品質(zhì)徹底體現(xiàn)出來在路上禁巖算了下時間,若以這樣的速度前進只怕來不及了。“兩大龍頭傭兵團團長十大S級傭兵團團長聽令,帶上全部的精英策馬全速趕往沙場,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前進。”禁巖聲音如雷,百萬人可以清晰的聽到。
“是?!笔送瑫r領(lǐng)命。“駕……”滾滾煙塵沖天而起,禁巖率領(lǐng)近四十萬人馬策馬急速趕往沙場,其他人步行也都以最快的速度前進著。
志鄉(xiāng)心神不寧的坐在大殿中,五大城的情況還算是穩(wěn)定,經(jīng)過五大城主的鎮(zhèn)壓與開導,原本幾乎暴動的平民逐漸穩(wěn)定下來,同時祈禱著帝國勝利。其他小城人心惶惶,平民徹底暴動,每個人神情駭然,彷彿世界末日降臨了一般。帝國的力量已經(jīng)沒有能力管轄那麼遠,能夠管轄住五大城池已經(jīng)是不易。
“千萬要戰(zhàn)勝呀!”志鄉(xiāng)憂心忡忡。雖然有了禁巖相助,但是天有不測風雲(yún),誰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什麼意外呢?全面戰(zhàn)爭中,出現(xiàn)意外將要意味著亡國,所以絕對不能夠出現(xiàn)意外。
一天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是夜間,天空中一輪皓月升起,今天是難得的月圓之夜,皎潔的月光給沙場撒上一層慘白。沙場上喊殺聲依舊震天,將士們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踏著同伴的屍體悍不畏死的衝向敵人,現(xiàn)在他們腦中沒有其他想法,只有,殺殺殺……,除了殺,還是殺。這是他們忘記了疲累,唯有敵人死才能夠保證自己存活,沙場方圓百里之內(nèi)皆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魔獸盡皆戰(zhàn)死,唯有四頭神獸依舊在廝殺。它們身上的戰(zhàn)甲已經(jīng)破爛不堪,每頭神獸身上都有著恐怖的傷痕,但都已經(jīng)結(jié)疤,鮮血凝固。瞬發(fā)魔法已經(jīng)不具有傷敵的效果。因爲經(jīng)過一天的消耗它們的魔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
肉搏,除了肉搏還是肉搏。
景炫王四周有幾名高手保護著,更有一位超級隱蔽的強者暗中守護。南宮量聖鬥氣中位的實力全力發(fā)揮,阻擋者,殺。
赤月王司馬羣棄馬在士兵中穿梭,手中的兵刃舞動,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異常血腥妖異。風韻王雖然身體肥碩,但是天生神力配合上近聖鬥氣,除非是聖鬥氣強者前來阻擋,否則,他也是可怕的殺人機器。和珅雖然是文才,可也有些許花俏,還有不少士兵在保護著,一時間性命無憂。風間夜月一柄長劍在手,從來就不主動攻擊,身上也沒有絲毫鬥氣能量波動,但凡上來刺殺的士兵都被他在揮劍間輕易的殺死,身形極其飄逸。若不是感受不到風間夜月使用鬥氣,和珅定會認爲風間夜月是一位高手。
滄月與血燕飛戰(zhàn)鬥依舊在繼續(xù)著。“崩”二人一擊硬撼,同時後退。他們身上的鬥氣焰明顯弱了不少,滄月身上戰(zhàn)甲多處破裂,受到些許傷害,幸好都是皮外傷,對身體沒有什麼影響。血燕飛依靠著藥物,鬥氣消耗可以很快恢復過來,戰(zhàn)甲也是破裂不堪,手中的長槍更是傷痕累累,無數(shù)道一指寬的溝壑遍佈在上面。
“怎麼回事,他的鬥氣消耗量應該在我之上的,可是爲什麼現(xiàn)在他的鬥氣量依舊渾厚?”滄月感到對方太詭異了,血燕飛攻擊時使用的鬥氣量明顯超越了滄月許多,但是攻擊後血燕飛的鬥氣量並沒有減少多少,就好像是攻擊時的能量是十,可在攻擊後才發(fā)現(xiàn)使用的能量是一,如同沒有使用到能量一般,這怎麼不叫滄月覺得詭異。若不是滄月的神龍鬥氣比之一般的鬥氣要強悍霸道許多,只怕此時已經(jīng)無法與血燕飛戰(zhàn)鬥下去了。
“嘿嘿……”血燕飛凝望滄月邪笑,“鬥氣的消耗太恐怖了是嗎?承受不住鬥氣的消耗支撐不下去了吧?”血燕飛知道滄月此時的情況。如今他是主導者了。滄月真的不能夠在濫用鬥氣攻擊了,否則鬥氣真的會消耗殆盡,到時候就只有被滅殺的命運了。
“喝”血燕飛身上鬥氣狂飆,似乎永遠沒有枯竭的樣子?!氨馈睖嬖碌謸踔暨B連後退御力。一時間處於下風?!氨?,轟,嘣,鏘,鏗……”連續(xù)的暴雨般攻擊讓滄月應付倉促,險象環(huán)生。完全被壓制住了。
“噗”滄月一個疏忽露出破綻被血燕飛捉住趁機攻擊,戰(zhàn)甲立即破裂,傷及左臂,鮮血浸溼了戰(zhàn)甲。血燕飛不給滄月絲毫喘息的機會,立即跨步飛奔而來。
“我就不信你的鬥氣永遠沒有一個量?!睖嬖聸Q定繼續(xù)防守,消耗對方的鬥氣。“銀瞳?!毙囊庖粍?,一雙藍瞳立刻轉(zhuǎn)變爲銀瞳。如同天上皓月般的銀色讓血燕飛一怔,回憶起上次與滄月交手滄月依舊是藍瞳。“難道他先前並沒有將全部的實力發(fā)揮出來?”想到這裡,血燕飛警戒起來,但是攻擊卻更加凌厲狂野。穩(wěn)穩(wěn)壓制住滄月。
俊樹身上的戰(zhàn)甲近乎支離破碎,鬥氣焰急劇減下來,長槍握在手中光澤不在耀眼,同時也失去了先前亢奮的情緒,感到棘手了。對方的鬥氣消耗量極其緩慢,俊樹由上風逐漸落於下風。杜玄身上的傷痕要比俊樹少很多,且鬥氣焰要比俊樹強上一籌,畢竟俊樹開始時是狂暴的攻擊,消耗大量鬥氣。
“不敢使用你那所謂的槍技了嗎?”杜玄深深知道俊樹使用槍技會消耗大量鬥氣,因此出言譏諷,他認爲俊樹剛烈的性格定會上當。俊樹無奈一笑,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俊樹雖然狂,但卻不愚蠢。猖狂,那是有猖狂的資本,可是如今落在了下風,還怎麼猖狂呀??溆嬎懔讼伦陨淼聂Y氣量。
“還可以使用最後一次槍技,而且是最強的一擊。”俊樹臉上微笑更重,使杜玄心中擔憂,但轉(zhuǎn)念一想俊樹所剩不多的鬥氣量,杜玄安下心來。“諒你也攪不出多大的浪來?!?
“嗖”俊樹化爲殘影奔去,速度上俊樹已經(jīng)不再佔據(jù)上風?!氨?,崩,轟”一連三擊皆被杜玄擋下,“沒有用的,不使用槍技你連傷我的機會都沒有?!倍判T著。
“哼”俊樹冷哼一聲,繼續(xù)狂暴的攻擊,“轟,鏗,鏘?!薄瓟?shù)十擊後俊樹喘息如牛,瞪著杜玄,連續(xù)攻擊對現(xiàn)在的俊樹來說還是很勉強的。杜玄雖然抵擋有些困難,可是俊樹也難以傷到他。
“真的不使用槍技攻擊了嗎?”杜玄嗤笑,怎麼看都像是邪笑。“如你所願?!笨涿腿卉S到杜玄頭頂,鬥氣凝聚著,氣勢醞釀著,隱隱有威壓罩落下來。杜玄吃過槍技的虧,不敢大意。全神貫注凝視空中的俊樹。
“槍技,驚天一槍。”蓄勢完畢的俊樹咆哮,空中颶風涌動,地下狂沙飛舞,當真有引動天地之勢?!昂艉簟薄魢[的陰風使杜玄更加緊張,“難以想象,他還有餘力發(fā)出這麼強大的招式。一擊,我不完,他就亡。”杜玄在賭,賭的是命。若俊樹這一擊不能夠滅殺他,俊樹的鬥氣就會消耗殆盡,接下來就只有被屠戮的份了。
天空中,俊樹身上燃燒著金黃色的鬥氣焰,猛然以流星墜九河之勢俯衝下來,氣勢端是驚人。帕多戈與巴斯基被俊樹這一擊吸引注意力。“好強大攻擊?!迸炼喔曜摰廊羰亲屓r期的他接俊樹這一擊,即使能夠接下來他也會重傷。巴斯基沒有說話,但是從閃爍的眼瞳可以看出他的驚訝。
“呀……”杜玄怒吼一聲,凝聚已久的鬥氣從闊劍上宣泄舞出,鬥氣劃破長空,璀璨絢麗的光芒耀明夜空。只見俊樹如同天外隕石般撞上鬥氣?!稗Z”如同山崩的巨響傳開,瑰麗的鬥氣流向四面八方輻射開去,四濺開來,宛如煙花般璀璨瑰麗,唯一不同的是這是要人命的煙花。
“俊樹?!薄瓬嬖抡闷车娇渥矒趑Y氣能量,不禁大吼出聲,留下了一個破綻,血燕飛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傷敵機會,長槍破空來襲。“噗”滄月被一擊挑飛,胸前的戰(zhàn)甲完全崩裂,鮮血汩汩流出。已然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