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卡蘭族長房屋的周圍圍滿了人,卡蘭懷裡抱著滿身是血的索亞,焦急的問道,“索亞,振作點,修真者?四方之門不是隱蔽著的嗎?還有我們身處荒野地帶,怎麼還會有修真者?”
景璇見狀不由分說,連忙走到索亞身邊,爲其度入體內妖元力療傷,她是本事北原妖域的修妖奇才,所習的功法在療傷方面也是極有效果。
卡蘭族長緩緩站起身來,面上露出凝重表情,“看來真的是上天要考驗我們塔利族,琺比多,快去,立即召集塔利護衛隊,所有村民緊急待命,準備戰鬥!”
人羣中立刻走出一個精壯的漢子,“是!”人羣漸漸**起來,紛紛丟下手上的活,向著自己的家裡趕去。
李賢上前道,“卡蘭族長,怎會有修真者侵犯呢?”
卡蘭面色沉重的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啓元空間一向與外界隔絕的,知道我們塔利族事情的人也並不多,修真者怎會突然闖入啓元空間,而且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卡蘭話音剛落,空中立時出現了一片人影,爲首一人穿著白色的長袍,只是這長袍緊貼在身上,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很是美觀,李賢三人久居中原,從未見過此等裝束。那人面龐精緻,額前竟垂下一縷藍色的頭髮,只是那雙狹長的眼睛裡透出逼人的精光,竟讓人不寒而慄,他修長的身姿後整整齊齊站立了十數人,各個都是黑衣裝扮。
“原來這裡叫做啓元空間,”那人微笑著俯視地面上中人,慢條斯理的說道。
李賢的第一反映是高手,此人的修爲絕對高於自己,應該不在韻合期之下,而他身後的十幾人修也都奇高,李賢用真元力探知,十七人中有四人達到了固基期,而其餘的也都達到了心融境界。
李賢心驚不已,這樣的實力放之中原完全可以開宗立派,而且以那白衫人的修爲力挑修真六派也不在話下。李賢感到事態的嚴重,連忙走到景璇與雲空裂身旁,低聲道:“空裂,小景,收斂氣息,蹲下身形,我們見機行事!”二人點頭應允,他們三人身材比塔利族人高出許多,但身處混亂的人羣之中,又蹲下了身形,一時也未被發現。
卡蘭看著空中的一衆人人揚聲道,“請問閣下是誰?爲什麼要硬闖我地,還重傷我族人?”
那人露出傲慢的神情,並不與卡蘭對視,眺望著無際的草原,緩緩道,“隕霄宮護衛隊隊長,風一釋。”
卡蘭微皺眉頭,“什麼隕霄宮我們並不知道,我們一族與衍域中的各個勢力也沒有任何聯繫,你們這樣貿然闖入究竟爲了什麼?”
風一釋但就一副淡然的表情,“數萬年前從衍域中消失的塔利族,擁有操控土石的土靈之力,更是煉造兵器的能共巧匠,我說得對嗎?”
卡蘭露出震驚的神色,想不到與世隔絕可這麼久,竟然還有人知道塔利族的存在。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究竟像要幹什麼?”卡蘭問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風一釋說道,“帶著你們的啓元空間,以及你的族人到我們隕霄宮,你們的能力將爲我們所用。”
卡蘭聞言冷哼一聲,“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塔利族人在啓元空間已經生存了數萬年,我們不會跟你走的。”
“呵呵,可能你們塔利族這門多年來生活的是很安逸,可是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裡,沒有人知曉,塔利族曾經可是風光一時啊,你們就願意這樣沒落下去,只要你們幫助隕霄宮,今後隕霄宮一統了衍域,你們塔利一族也不用永久生活在這裡,衍域中會有屬於你們的地方的。”
卡蘭聞言果然猶豫,這彷彿說到了他的痛處,不過只是片刻他道:“塔利族的興盛由我們自己來爭取,不需要別人的施捨,你請回吧!”
風一釋突然恥嗤笑,額前一縷藍髮隨風而動,“族長大人,請你搞清楚一點,我們這次來不是與你商議的,你答不答應,不在於你。”
卡蘭聞言大怒,隨後強行壓制住怒火,“你們是怎麼找到啓元空間又進入四方之門的?”
風一釋說道,“其實要找到你們啓元空間是一件極不簡單的事,多虧了有風間龍的幫助,本來我們這次追蹤到風間龍是準備在你們開啓四方之門,與風間龍戰鬥之時進來的,誰知途中風間龍竟被那位小兄弟所殺。”說罷指了指李賢藏身之處。
李賢不料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被知道,尷尬的隨景璇雲空裂站起身來。
風一釋卻毫不在意,繼續說道:“你們進了啓元空間之後,我料想四方之門定會打開,只是找到這扇門可是花費了我不少的功夫啊!”
卡蘭心驚,冷笑道:“看來你爲了找到我們真是煞費苦心,只是要是我不答應你的要求,你會怎麼做呢?”說罷眼神也漸漸變的冰冷。
風一釋只是淡淡的道,“你可以試一試。”
卡蘭單手一揮,約百名他黎族人竟然騰空而起,將風一釋等人包圍住,風一釋假裝露出吃驚的表情,“啊呀呀,真是不得了的本事,想不到塔利族人竟這麼厲害!”
卡蘭冷哼一聲,“更厲害的還在後頭,動手!”
話音剛落,百名他黎族人雙手舞動。大地竟緊跟著顫動起來,無數草木顆粒從四周聚攏而來,忽的形成一個個錐形土塊,如箭一般刺向場中衆人。
空中頓時塵土飛揚,爆裂聲想起,塔利族人一片歡呼,“成功了,我們擊中了他們!”
卡蘭也露出了笑容,彷彿陶醉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想不到他們這麼弱,遭到這樣的攻擊,現在可能已經化作塵埃了吧,哈哈哈。”
此時忽聽李賢一聲大喝,“小心,他們還活著!”
可是已然來不及,空中只是出現了一點光亮,隨即迅速擴大,凌立空中的百名塔利族異能者遭到光芒照射立即慘哼倒地,待煙塵散盡衆人吃驚的發現,風一釋等人竟毫髮無傷的立在那裡,露出親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