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講講昨晚上的事情,你不讓我出去,我一個人著急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一進常子安的房間,杜鵑姐就關(guān)上門急聲問道。
“淡定淡定,該發(fā)生都發(fā)生了,現(xiàn)在缺一指也被我拿下迎接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絕對是吃槍子的,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常子安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杜鵑姐跟著坐在他的身邊,手掌習(xí)慣性的按在胸口上:“那你說胖子他們……”
“當時也怪我有些大意,因爲他們中間還有個高手,我被纏住了,當時缺一指要趁機跑掉,胖子就帶著他們衝上去,光頭跑的最快,被直接打死,胖子倆人還行,最後救回一命,現(xiàn)在情況穩(wěn)定。”
常子安說完見到杜鵑姐情緒不好,就藉著安慰道:“這都不怪你,再有光頭他們之前做了很多惡事,這次算是正義一次洗刷了罪惡,相信光頭也會投胎個好人家的。”
“哎,要是我能早些接手他們把他們都弄來這裡幫忙就好了。”杜鵑姐神色不好看。
“那結(jié)果不也是一樣的?他們忠心與你,你就忠心對他們就行,也對的起他們的努力了。”常子安主動捏著她的手掌,給她安慰。
他能明顯感覺到杜鵑姐的手掌顫動了一下,然後她就擡起頭:“對,他們對我忠心,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會給他們更好的!”
常子安被她的神色嚇了一跳,貌似自己剛纔的話讓她決定了些什麼,但應(yīng)該不是以身相許。雖然胖子挺仗義,但想象他和杜鵑姐在一起的畫面,常子安不禁一陣惡寒……
“好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把他們當成手下也行。”常子安爲了保險就微不覺察的加了一句,在‘手下’倆字上加重語氣。
“對,以後他們就是我的手下了,不離不棄!”杜鵑姐聲音乾脆。
“當手下就好,那就當手下了,呵呵,內(nèi)個我想睡會覺,你該忙啥就忙去吧。”常子安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渾身放鬆。
“好,你睡吧。”杜鵑姐吧手掌抽出來,款款的走出門去。
常子安聞著手裡殘留的香味,呵呵一笑,站起身子一頭就扎到牀鋪上,不會兒就鼾聲陣陣,他太困了。
“砰砰砰……”
“媽蛋誰呀,打攪老子睡覺。”敲門聲響起,常子安不禁用枕頭捂著腦門,身子朝下趴在牀上。
“砰砰砰……”
再次傳來敲門聲音,常子安火了瞪著雙眼大吼:“敲那麼響準備投胎去呀!滾!”
“陸仁賈,你說什麼?你敢罵老孃是吧!”門外響起杜鵑姐聲音。
“我次奧~”
常子安一傢伙從牀上爬起來,光著腳掌就跑去打開門,還未開口就先露出一口白牙:“哎呀杜鵑姐怎麼是你?我剛纔在拍蚊子呢……額,你這是幹嘛?”
“我想著你沒吃早飯,就買了早點給你,先填填肚子,今天放你大假,不用上班了。”杜鵑姐把手裡的托盤放在他手上。
托盤裡有兩籠小湯包,一碗豆腐腦,還有一碟鹹菜和幾根大油條,外加一瓶礦泉水,算是不錯的早點了。
“杜鵑姐你對我太好了,我都感動的不行,要不進來一起吃呀,一個人怪沒意思的。”常子安看著杜鵑姐說道。
因爲杜鵑姐換了身衣服,吊帶連衣裙,她那身材一件小小連衣裙哪裡包裹的了,幾乎除了重要部位該露的鬥露了,特別是那兩條白大腿,看的常子安精神奕奕,頭髮直豎,瞬間就清醒的不得了,雞情無限。
“去,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老孃還要洗澡去呢,沒工夫和你坐著,趕緊吃吧!”杜鵑姐沒有理會他,經(jīng)過剛纔的一番開導(dǎo)她已經(jīng)緩和過來。如今塵埃落定恐怕她的心裡也踏實很多。
“得,咱就一個人吃了。”常子安隨後摸摸鼻子就把托盤端回去,坐在桌子上大吃起來,昨晚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東西,他很餓,現(xiàn)在睡一覺也恢復(fù)一些精力,幾口飯下去全都恢復(fù)了。
“這樣的老闆娘真是貼心呀,以後取了當媳婦肯定受用無窮,嘿嘿。”常子安YD的奸笑幾聲就聳著肩膀唏哩呼嚕的喝起粥來。
本來以爲是早上,沒想到常子安吃完飯拉開窗簾的時候已經(jīng)太陽西斜了,他居然一覺睡了七八個小時,怪不得精力好吃得香。送來早餐可能因爲杜鵑姐讓他好好消化著想罷。
迪吧下已經(jīng)人聲鼎沸,今天的動靜有些早,常子安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因爲今天是星期五,放假的人多自然就都來了。
這樣咚咚的響著音樂想要好好睡覺是不可能了,常子安伸個懶腰之後就換件衣服下樓了,因爲他的衣服昨晚打架弄的很髒。而他換到也是服務(wù)生的衣服,反正下去,不如干活吧。
“服務(wù)員扎啤扎啤!”剛下樓就有個囂張的聲音在叫喊,常子安一看原來是那個被自己打過的付土康線長,當時還說手下有幾十號人來著……
沒想到這貨不記打,居然還這樣囂張。
常子安想著就擡步向前走去,在路過吧檯的時候他向調(diào)酒師要走了一杯XO,調(diào)酒師認識他,不敢吭聲趕緊給他,喊了聲陸哥。
“服務(wù)員,他媽的都聾了,老子的扎啤呢!”付土康線長大力拍著桌子,在他周圍圍著很多男女,看樣子在派對。
“來了。”常子安端著酒過來:“扎啤沒了XO有一杯,你試試。”
“XO?”付土康線長擡起頭,因爲他沒要XO,那酒他喝不起。
然後他就看到了常子安,在雙方見面的第一瞬間他囂張的神色就猛然收起,本能的向後縮了縮身子。因爲這個魔神一樣的男人給他的印象太深,他的鼻子到現(xiàn)在還是很疼的。
“*很囂張呀,看來上回揍你的太輕了,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大聲喊叫的?”常子安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俯看著他冷聲說道。
“我我……”付土康線長有些磕磕巴巴,好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喝多了,瞎叫的。”
“瞎叫!艸,你不會到舞池裡叫,在這裡嚇到我們客人怎麼辦?嚇到我們員工怎麼辦?媽的!”常子安說著就一巴掌拍到他頭上,他也不敢還手,周圍的同伴禁若寒意。
“現(xiàn)在把這杯酒喝下去!”常子安指指桌子上的酒杯:“然後付完錢滾蛋。”
“不要吧,我喝不起那酒一杯七八百塊呢……”
“啪!”
常子安再次一巴掌抽在他的腦門上:“七八百你都喝不起,還叫個幾把!趕緊的,老子剛好被你嚇到了,我也不讓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喝酒當給我賠罪就行,你不是線長嘞,一個月五千塊嘞!”
“我真沒錢,就是平常吹牛逼的。”付土康線長都要哭了。
“那好,喊你大哥來!”常子安再次抽了他一巴掌:“半個小時期限,超過一秒鐘我踹你一腳,半分鐘打歪鼻子,三分鐘後你今天要躺著出去!”
常子安的兇狠樣子嚇到了他,他立刻拿出手機打電話。
常子安就在邊上看著,見到有人扭頭過來就哼了一聲:“都看什麼?老子的長的帥但不是GAY,看你們馬子胸脯去!”衆(zhòng)多男人趕緊把腦袋扭過去。
訓(xùn)斥完男人,他就看女人,看的是王佳佳。這個學(xué)生妹好像兩天都沒有跟自己講話了,沒得罪她呀真是的,他準備等到下班之後送她回家去順便談?wù)劊f不定她被自己嚇到了,必須解釋一下弄她那個酒鬼爸爸是爲她好的。
王佳佳就在一個桌子邊上忙活,她很勤快,已經(jīng)抹了好幾次汗。
常子安最後還是取消了上前打招呼的想法,準備等到晚上再說。這時候付土康線長也打好電話,帶著諂媚的笑說道:“大哥馬上過來接我,請稍等。”
“恩,你先把酒喝了,別說我敲詐你了。”常子安點點頭。
“我*的就是敲詐好吧!”付土康線長新底下誹謗,但還是不幹抗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的眼睛立刻發(fā)暈起來。
其實常子安讓他喝酒就是爲了找吳傑過來,這個傢伙不是說以後都聽他的話,現(xiàn)在缺一指被抓,W市的地盤肯定空出來不少,吳傑是個有眼色的人,不如讓他趁機會先控制住紅燈區(qū)全都換成自己人,這裡以後就作爲自己大本營來用來。
不一會兒吳傑就來了,他看到自己的弟弟的樣子直接一巴掌抽過去:“*敢得罪陸哥,滾回去,以後不準過來!”
有些醉意的付土康線長立刻清醒過來,捂著臉帶著小弟趕緊離開了。
“陸哥小弟不懂事,招您生氣了不好意思。”吳傑轉(zhuǎn)過都就對蟬子安點頭哈腰,遞上香菸。
“恩,做吧。”常子安穿著服務(wù)員的衣服,手裡夾著香菸,讓他坐下:“今天也不是因爲你小弟的事情,本來我想找你的,但是沒你號碼就只能讓你小弟代爲傳達了。”
“哎呦這個是我疏忽了,該死該死。”吳傑趕緊打了自己一嘴巴,順便把火機湊過去給他點上火:“……不知道陸哥有什麼事情?”
“恩,缺一指被抓了你知道吧?”常子安吐了個菸圈慢慢說道。
“知道知道,這樣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知道?額,不過這個和我有關(guān)係嗎?”
“當然有關(guān)係了,因爲我琢磨了一下你的機會來了!”
見他還有些迷茫常子安就繼續(xù)說道:“缺一指被抓了他的地盤肯定被次一級的老大們瓜分,W市的底下勢力要亂了……”
“啊?您是說我也去分一杯羹。”
吳傑不傻,立刻聞炫音知雅意,隨後他又皺起眉頭:“不過我力量很弱,小弟就不到三十個,在大佬們跟前還不夠看呢,這事不成,我可不去送死。”
“誰說讓你去搶市中心了,現(xiàn)在大家都盯著那塊肥肉呢。我意思是你吧這個紅燈區(qū)佔了,以後這裡你說了算!”常子安拍拍他的肩膀:“亂世出英雄,就看你膽子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