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王風(fēng)就以唐金彪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度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並沒有多少事情,大多就是隨便走走逛逛,瞭解了一些關(guān)於這個世界的常識,不過那些常識和他以前看的小說到也差不多。
當(dāng)然,這些天來,最讓他感到恥辱的事情,就是那個綠色小瓶的事件了,至於那個東西的用途,跟他在另外一個世界中,某種女姓用品十分相似,當(dāng)初一想到這裡之後,更是恨得牙癢癢,羞的無地自容,不過好在並沒有人知道他喝了那裡面的液體,到也不覺得什麼,至於那棵樹,自然而然的,被他砍了燒了。
看來果真是衆(zhòng)生皆苦??!
這一天,小綠和唐金彪在房間裡面談?wù)撝恍╆P(guān)於修煉的事情。
“唐金彪!”
不過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屋外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進(jìn)來,而且聽語氣似乎很不善的樣子。
咻咻!
接著兩個人就落到了唐金彪的屋前,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
其中一人身穿一身青色長袍,頭髮盤起,用一根白玉簪束著,模樣雖然英俊,不過卻有一種失了氣血,面色有些蒼白,而另外一人打扮也差不多,不過一身衣服卻是赭色的,眉毛竟然是紅色的,看到兩人後,唐金彪心裡一驚,因爲(wèi)他在兩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自己的胸口彷彿是被百斤的巨石壓著一般,完全的呼吸不過來,身體一個踉蹌,直接趴到了地上,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你們……噗!”
一旁的小綠也同時受到了這股巨大的壓力,剛想說什麼,不過同樣受不了這股巨大的壓力,也是身體一個踉蹌,面色一紅,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這也有你說話的份?”
那紅色眉毛的青年一聲冷哼,面色不善的說道。
“少爺,他們就是……”
小綠臉上蒼白的開口說道,不過剛說到一半。
只見那青色長袍青年右手往前一揮,一隻靈力化成的大手直接將小綠抓了起來,同時青色長袍青年嘴角浮現(xiàn)一絲殘忍的笑的說道:“呵呵,如果你再多嘴,我此刻就讓你斃命。”
“老爺,夫人,你們?nèi)ツ牧??怎麼還不出現(xiàn)。”
小綠一下就安靜下來,不過心中卻是在暗暗祈禱著。
“呵呵,唐金彪,好久不見啊!”
青色長袍青年發(fā)現(xiàn)小綠安靜下來之後,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對著那正在地上掙扎著唐金彪說道。
“我X,這都什麼人???老子纔來幾天???難道就要被人打出翔了,我X你XXX!”
唐金彪心裡已經(jīng)把兩人罵了千百遍,不過由於兩人實在太過於強(qiáng)勢,只是對方身上的氣勢,自己就已經(jīng)受傷,而且他現(xiàn)在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意識甚至都有些模糊,雖然對方?jīng)]有一拳一腳加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那種痛苦卻是比一般人打上千百拳還痛,他有種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時時刻刻都受到相當(dāng)於拳王那種重量級的人在摧殘著。
“呵呵,難道這就是號稱我們唐家數(shù)百年來的第一天才嗎?我看是第一廢材纔對吧?”
紅色眉毛的青年唐華西毫不客氣的說道。
“呵呵,華西哥,你不要忘記了,人家可是築基修士呢?我們可只是凝氣期啊,小心人家一個不高興,一隻手就滅殺我們千百遍呢!”
青色長袍青年唐興池滿臉嘲諷的說道。
“是啊是啊,好怕啊,興池弟,我們要不逃跑吧?不然等他一起來,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那紅色眉毛的青年臉上表現(xiàn)出驚恐的表情的說道。
原來這兩人就是小綠先前說的唐華西和唐興池,沒想到小綠剛讓唐金彪小心二人,二人竟然就找上門來了。
“啊,對對對,我們快跑吧,不然等他起來了,我們肯定要遭殃,都不知道築基修士會怎麼折磨我們呢?好怕怕??!”
青色長袍的唐興池也同樣表現(xiàn)出一副驚恐的表情來。
“呸!”
看到兩人竟然演上了之後,一旁的小綠忍不住輕呸了一口。
“嗯?”
兩人臉色不由的陰沉下來,眉頭一皺的看著小綠,不過兩人看了片刻之後,似乎有了什麼新的想法,兩人不由的相視一眼,會心的笑了起來。
咯噔!
看到兩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小綠心中不禁咯噔一聲,緊張的向後面退去。
“呵呵,小妮子,往哪裡走?來,陪爺喝上一杯,小爺看你也生的不錯,陪爺一晚,給你十靈石!”
唐興池再次凝聚出一隻大手,一把就將小綠彷彿拎小雞一般給拎到了自己的面前,接著就不懷好意的打算往她身上摸。
“不要!”
小綠驚恐的叫了起來,不過話剛到一半,聲音就堵在了喉嚨裡面,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
“好了,不要太過火,否則被那兩個老傢伙發(fā)現(xiàn),我們都有得受。”
看到唐興池似乎要做出出格的事情的時候,一旁的唐華西開口到。
“嗯,我自有分寸?!碧婆d池有些不甘的將小綠放了回去,不過在放回去之前,狠狠的在小綠的胸部摸了一把,接著意猶未盡的說道。
“我一定會殺了你!”
小綠的眼中彷彿要噴出火的說道。
“呵呵,隨時奉陪,可我就怕到時候有些人跪在地上求我!哈哈!”
唐興池臉色戲謔的回到
“好了,不要囉嗦了,帶上這個廢物,三長老要見他,要是真出什麼事,我們也不好得交待?!?
唐華西隨手一招,一隻靈氣化成的大手,一把就將小綠扔到了一邊,同時裹住唐金彪的身體,接著兩人就帶著唐金彪朝著外面幾個縱越就跳了出去。
“老爺,夫人,你們到底去哪了?”
看到唐金彪如此輕易的就被唐興池和唐華西兩人帶走之後,小綠不由的心急如焚,心中不斷的默唸著,她現(xiàn)在是完全的有心無力。畢竟她只是凝氣四層,而那唐華西和唐興池兩人都已經(jīng)凝氣九層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築基成功,如果不是對方有所顧慮,只要一個手指都能滅殺小綠千百遍。
唐華西和唐興池兩人抓起唐金彪離開了這個院子。
……
正在小綠心中默唸?zhí)茟?zhàn)天夫婦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在這棟院子裡的一個密室之內(nèi),這裡發(fā)生的一切,這兩人都默默的看在了眼中。
“婉瑜,你怎麼看?”唐戰(zhàn)天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呵呵,這兩個小輩來找彪兒的麻煩,自然是有人在後面指使,只是不知爲(wèi)何,我冥冥中有種預(yù)感?!蹦峭跬耔つ樕下冻鲆唤z不解的說道。
“什麼?冥冥中有種預(yù)感?”
聽到王婉瑜的話後,唐戰(zhàn)天嘴角不由的一抽,有些震驚的問道。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話,唐戰(zhàn)天自然不會當(dāng)真,可是對於王婉瑜說出這話,他就不得不上心了,從他與王婉瑜認(rèn)識以後,每當(dāng)對方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那麼事情便會真的如此發(fā)生。
特別是五年前的一件事,讓他至今難忘,因爲(wèi)那件事就發(fā)生在他兒子的身上。
其實他有三個兒子,除了唐金彪和唐宋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就是他的大兒子,唐逆,只是這唐逆實在太過於逆天,出生之時便產(chǎn)生恐怖的天象,天空中黑雲(yún)密佈,電閃雷鳴,各種妖獸的嘶吼聲,整個大地都彷彿在顫抖……
一想起自己那逆天的兒子,唐戰(zhàn)天整個不由的一個激靈,似乎驚出了一身冷汗。
在自己那兒子出生之前,王婉瑜就隱約的說起,可能唐逆在出生的那天,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當(dāng)時唐戰(zhàn)天並沒有在意,只是認(rèn)爲(wèi)王婉瑜爲(wèi)母心切。
當(dāng)然,如果只是這個,唐戰(zhàn)天只會以爲(wèi)是巧合。
可是在五年前,有一天王婉瑜突然開口和他說,要不了多久,自己那才滿十五歲的兒子可能就會降下天劫,而且那天劫是飛昇之劫,如果唐逆能夠渡劫成功,那麼便會直接飛昇。
聽到王婉瑜這話之後,唐戰(zhàn)天甚至以爲(wèi)她在說胡話,更是嗤之一笑,不以爲(wèi)意。
只是,才過了不久之後,他的兒子真的迎來了天劫,甚至在那天劫之下,他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雖然他名爲(wèi)唐戰(zhàn)天,可是畢竟他的修爲(wèi)還是太低,在面對那無上修士才能夠渡的天劫,自然是毫無反抗之力。
一想起自己那堪稱逆天的存在的兒子和王婉瑜那彷彿未卜先知的神奇,唐戰(zhàn)天心中不由的有些發(fā)毛。
“嗯,我有種感覺,如果這次我們出去干擾他們帶走彪兒,天道會降下怒火……”
王婉瑜說到天道會降下怒火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頭頂,雖然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她卻彷彿感受到,有一雙巨大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和唐戰(zhàn)天的一舉一動,如果兩人稍有動作,肯定是道消人隕。
“好了,天機(jī)不可泄露……”
發(fā)現(xiàn)王婉瑜眼中的恐懼之後,唐戰(zhàn)天也是一個激靈,有些不自然的看向了頭頂,同時開口說道,他生怕王婉瑜再說什麼,引動了那冥冥中存在的怒火。
“好了,不要想太多,雖然我們關(guān)心彪兒的安危,但是如果照你所說,彪兒應(yīng)該不會有事,我們還是繼續(xù)修行吧,否則真的此生再難見到逆兒了。”
唐戰(zhàn)天爲(wèi)了打消王婉瑜心中的念頭,接著說道。
“嗯,這個我自然明白,本來我們爲(wèi)人父母,看到自己的子女可能會受到傷害,應(yīng)該是豁出姓命也要保全子女的安危,只是當(dāng)我們決定修仙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有此覺悟,我們修仙本來就是逆天行事,如果過分重視這些事情,只怕難成大道,咳,只希望彪兒他這次能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兩人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接著靜靜的入定下來,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