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哎呀,還好不是1?!?
“1如果沒有死不就是你了嗎?”
“那要是死了呢。”看了鄧朝一眼,bady很淡定的說。
“額~!我竟然無言以對!”鄧朝自嘲的笑了笑。
“好到我了。就這個吧?!表n毅很隨意的拿起一顆,一看也是什麼都沒有。“朝鍋,到尼咯!”
“好,我來也!”拿起來直接拍在桌子上,一看又是空。
這是導演們突然有精神了,這樣的情景是他們最想看到了,剛纔其實他們想人爲操控一下,不過想想就算了,沒想到天隨人願,這樣的情況無論是在後期剪輯上,還是吸引觀衆的效果上絕對是最佳的,現在導演已經想好了,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插入廣告。
現在就剩下1和4了,抽到4的基本上就能活到下一輪,1號就難說了。
“那就到我了,是不是。”韓毅突然問道。
“怎麼想賴賬??!快點?!?
“不是,我是想到,這樣朝哥你吃了3顆,我才吃2顆,不公平?。 毙\人絕倒,沒想到韓毅現在既然是在想著這樣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作家與衆不同的想法嘛!”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所以咯,朝哥,你是不是讓我想比比看這兩顆那一刻比較大,然後我選擇那一顆?!苯K於韓毅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這纔是韓毅的真是目的。
“你好雞賊啊,想的美,快點。不然我想抽了?!?
“你請!”韓毅順勢而爲伸出一隻手邀請到。
“額!”還有這坑,鄧朝頓時感覺人生好黑暗。雖然其實概率都是一樣的,不過抽的人和看的人感覺是不一樣的。
“哎呀,真麻煩。”bady看不下去,直接將兩顆巧克力拿走,一手握著一顆,“選吧!”說著自己先看了一下標號。
“我就右邊的那顆吧!”韓毅顯得很淡定。
不過這份淡定就影響了鄧朝,以爲韓毅有什麼發現,不然怎麼速度會那麼快,還那麼的淡定,本來他還想從bady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不過註定失望了,那個驚訝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鄧朝還是沒能猜出來。
“不行,我要右邊的那一顆?!?
“無所謂啦,想要就給你吧?!?
“額?!逼鋵嵳媸撬攵嗔?,韓毅只是抱著一種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心態,隨便的說了一下。
“好,買定離手!”說著bady將兩手拿著的巧克力同時而又緩慢的翻轉過來。
“哈~哈~”左邊是“4”,右邊是“1”,本來鄧朝是對的,結果自己給改錯了。
“啊,天啊,怎麼這樣!”
“哈~哈~”
“你們說他們兩個會用什麼方式呢?”
“走路?”
“打的?”
“難道是爬的?”
好吧都是夥伴,你們要這樣嗎?
“會不會是坐飛機?。 蓖踝逅{突然說道。
“有可能??!那樣會不會更加的快?!?
“那樣不就比我們還快了?”大家突然又中被坑的感覺。
“放心吧,他們還要等呢,希望他們運氣好。”
“不過接下去,下車的人就不能坐飛機了,他們兩個反而有好處。”
“也是,朝哥,希望你能活到目的地吧。”
“嘿嘿,我還不一定會被淘汰呢!不過我們現在先說好啦,等一下如果有人被淘汰的話,大家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大家趕時間的,怎麼樣?”
“好主意!”雖然這樣做感覺沒有大的,但是從綜藝感來說,應該會更好。
“好了,到了,大家趕快下車吧!”
“快點,朝哥你是第一個的。”
“好,我來了,讓我給它一口仙氣!呼?!?
和程赫一樣,鄧朝還故意將“乘坐”的一面朝上,對著一旁的椅子拋去,不得不說確實很“有心”。
“淘汰”
衆人沒有立刻轉身離開。後期製作:一股寒風吹過,背景音樂是當時鄧朝說的那句,大傢什麼話都不說直接轉身走人。鄧朝只能看著4個跑開的背影欲哭無淚。
“哈~哈~”衆人回到車上之後不僅的發出一陣大笑,什麼叫做作繭自縛,這就是。
“你看,朝哥!”韓毅看窗外,鄧朝正在外面不知道說著什麼,隔音的效果太好了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
“拜拜!”竟然只能是擺著手和鄧朝說再見了。
“剛剛朝哥拋色子的時候還很有心計,專門選擇了一個好的角度,不過很可惜啊,最終沒有得逞?!?
“你們說怎麼所有的人都是淘汰啊,是不是節目組做了什麼手腳,機率應該是對半開的吧。”李成突然說道。
“應該不是啦,只能是他們的運氣太好了?!彪m然話是這樣說,不過給大家的心中還是留下了一個感覺,就是一擲色子就一定會淘汰。
在回頭看看下車的鄧朝,他很無奈的跑到車窗外面,試圖再做最後的交流,其實是他發現自己帶的錢不是太多,可能不夠,所以想看能不能借點錢來,不過註定是失望了,隔音效果太好。
“耶,是不是可以做後面的列車,先到桐鄉然後在和下一個下車的人一起走!”看著行走的列車鄧朝突然覺得自己智商滿分。
“我真是天才啊!”說著立刻跑向售票處。
“請問一下,還有去桐鄉的列車嗎?”
“哇,這是鄧朝吧!”旁邊幾個粉絲頓時圍了上來。
“是是是,我就是鄧朝,我們正在錄製奔跑吧,夥伴。大家有關注嗎?”
“有!”衆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不過想想再這種情況下誰會說沒有呢。
“下一班就在5分鐘之後?!?
“太好了,趕快給我一張票?!币豢催€有時間鄧朝立刻走上前和幾個粉絲合了一張影,衆人高喊“奔跑吧,夥伴”,這樣也算是宣傳一下跑男這個節目。
“呼呼,終於是趕上了。都是你啊,我差點就趕不上車了,你看什麼呢,就是說你!”指著VJ(影像騎師)不斷抱怨道。不過一聽就是開玩笑的話,VJ也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本來以爲鄧朝會說些什麼,但是太累了,已經沒有精力在開玩笑了,敞開自己的衣領,拿著手巾在擦汗。
此時,離列車到底杭州還有1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另外的一名男子,在岑導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餐廳,兩人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不過事情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