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比礪“莫名其妙”的出局,還有程赫被孫巖給背叛了,現(xiàn)在還在進行遊戲的還有韓毅、孫巖和麗妃三個人。
這也算是跑男史上撕名牌用時最短的一次了,只用了大概四十分鐘的時間,估計只要一個小時這次的遊戲就要結(jié)束了。
“撕掉程赫之後我是不是又要開始迷路了!”孫巖趴在欄桿上很憂傷的說道,他現(xiàn)在有點懷念之前韓毅帶路的日子了。
找起王族藍和王保強是那麼的輕鬆。
“好像我現(xiàn)在撕掉的都是跑男中最弱的幾個啊!”孫巖突然對著鏡頭說,這也是他剛剛想到的。
“程赫,是最差勁的只有100,王族藍好上一點點打不過也就200,加上王保強的350,我現(xiàn)在纔得到650的R幣,這還不如別人撕我一個呢!”
說道這裡孫巖的臉色突然就不好了,自己這算什麼,難道外號要叫做“跑男最弱體殺手”不成?
“不行,我現(xiàn)在要去找一個大隻的,剩下的麗妃是700,韓毅是600。”
“額~!”說道這裡,孫巖又犯頭疼了,應(yīng)該去找韓毅還是找麗妃啊,按照價格來說應(yīng)該是麗妃比較合適,但是那畢竟是給女生。
“好了,我決定先找韓毅《,,撕掉韓毅之後再找麗妃吧!”
雖然孫巖計劃了好一會,而且好像還很完美,但是攝像師根本就不鳥他,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你先找到路再說吧!”
“……”
現(xiàn)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從攝像機中可以看出此時剩下的三個人都在不同的樓層,韓毅還是在三樓,孫巖還在二樓迷失著,麗妃則在一樓晃盪著。
三人都是小心翼翼。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根本不在同一個位面上,這副景象看起來挺是好笑的。
還有就是麗妃和孫巖都知道周比礪是怎麼被撕掉名牌的,兩人還互相以爲是對方撕掉的,沒有想到是韓毅乾的。
要是知道了,估計他們兩會更加的小心謹慎,甚至可能聯(lián)合起來先幹掉韓毅這個危險的人物。現(xiàn)在就是要看他們兩個人是是先碰到一起,還是先遇到韓毅了。
“啊,我不找了,現(xiàn)在就等他們兩個人撕出一個結(jié)果來,然後我再收割他們的勞動果實吧!”孫巖很是氣憤的坐在一個椅子上表示不動了。
“那樣你只能是得到他身價的那個金額,他之前得到的金額都會消失不見!”
“啊,怎麼這樣?”
……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三樓沒有人,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聯(lián)合起來,要是聯(lián)合了。那還真的是不好辦事啊!”韓毅走到欄桿處,小心的向下面看去,除了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之外沒有看見孫巖和麗妃。
“我們先去二樓,思明你要跟好啊,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要聽我的號令。”行動之前韓毅還是要再強調(diào)一次。
從樓梯口,韓毅小心的往下走,雖然碰上的機率很小。但是還是要小心,跑男錄製了那麼多期了之前沒有少出現(xiàn)那種很巧合的事情。
好像是老天故意安排的。根本不是劇本,而是很巧的碰在一起,有點類似前一期鄧朝的那兩個雞蛋,在沒有劇本的情況下“故意”搞出的笑料。
韓毅現(xiàn)在可是不想遇到這種情況。
就在韓毅下來的時候,麗妃一開始向著二樓移動,她也認爲讓二樓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或者說最有可能呆的地方。
孫萌萌同志還在二樓到處亂逛,不過他現(xiàn)在有目標了,之前韓毅曾經(jīng)在這裡帶他走過,他自認爲還記得這裡的路。
“這裡就是之前我撕掉王保強和王族藍的地方了吧!”孫巖很確定的說道。
要是韓毅在這一定會指著孫巖感慨他那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鐘,在二樓有兩個休息區(qū)。他呆的這裡不是之前的那個。
但是管是不是了,孫巖很霸氣的坐在椅子上,他現(xiàn)在就等有人經(jīng)過了,反正這裡四周都是可見的,無論誰來都只能光明正大的和他決鬥。
“哎呀,這裡好像不是之前撕掉王族藍的地方啊!”孫坐下之後擡頭一看,纔看見吧檯上的一張卡片,他印象中和之前寫的字是不一樣的。
孫巖這個方法很聰明,但是有人比他更聰明,或者是運氣更好,那就是韓毅,韓毅之前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迷路的孫巖。
但是因爲孫巖所在的地方太過於開闊了,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所以韓毅換了個場所,他呆的地方就是類似於之前王保強兩人藏身之處。
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這邊的門竟然能打開,好吧,韓毅是靠刷臉進去的,他剛剛好和這裡的老師熟悉,然後刷進去的。
那要說韓毅運氣好,一是,孫巖竟然沒有搜索一下這個地方,雖然也看不見韓毅,但是他確實大意了;第二是兩個休息區(qū),孫巖好死不死的正好走到韓毅呆的這個休息區(qū),這不是韓毅的運氣好是啥。
“好久沒有看這麼專業(yè)的書籍了。”孫巖同志竟然作死的拿起書來當好學(xué)生,完全背對著韓毅所在的地方,而且還將身體坐正,沒有將名牌靠著椅背上。
“老天,我衰了那麼多期了,今天你終於開眼了,讓我時來運轉(zhuǎn)了嗎?”從縫隙中看到孫巖的坐姿,韓毅雙手合十,一副很虔誠的樣子。
“你就在這裡呆著,通過這裡錄製,我出去就好。”韓毅指著一個足夠大的縫隙,思明將鏡頭放在那裡,完全能錄製到這個房間。
韓毅還特地脫掉鞋子,輕手輕腳的走出去,額,或者應(yīng)該是派出去,韓毅就像是軍訓(xùn)在做過障礙那樣,趴在地上匍匐前進。
孫巖的攝像師看見了韓毅,但是出於一個職業(yè)的素養(yǎng),他硬是忍住沒有說出聲來,不過有一些表情和聲音是剋制不住的。
他還是發(fā)出了一些聲響主要是笑聲,這引起了孫巖的注意,孫巖很是不滿的擡起頭看著自己的攝像師。
“你這是在幹什麼?”
看著攝像師一手捂著嘴,低著頭,身體在顫抖著,孫巖很是疑惑,突然想到什麼,頭一動:“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