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哪裡能讓徐破軍跑掉,原本以爲(wèi)他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沒想到他居然能中途加速,看來以前自己真的是小瞧他了。
“徐破軍,站住!”
葉川腳底下的步子沒有停止,嘴裡面反而大聲地喊著,速度並沒有減弱。
徐破軍哪裡敢站住,沒命地向前面跑去,越跑越擔(dān)心,聽到葉川的話之後,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辦。
跟在徐破軍身後的葉川看到他依然執(zhí)迷不悟,居然想從自己的手底逃脫,葉川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徐破軍的步子越來越慢了,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剛纔的那一下,發(fā)揮了他最後一口氣,現(xiàn)在就算葉川不在自己的屁股後面跟著跑,他都沒有再跑下去的力氣。
眼看著徐破軍就要衝進(jìn)入羣,只要進(jìn)了人羣之後,再想找出徐破軍就非常的困難。
葉川腳下又快了幾分,剛纔雖然很緊張,他的速度並沒有達(dá)到極限,現(xiàn)在腳下加幾步,一把就將徐破軍給抓住了。
手搭在了徐破軍的肩膀上面,輕輕地一用力將徐破軍給抓了回來。
原本就已經(jīng)跑不動的徐破軍現(xiàn)在被葉川給收拾了,別提有多麼的擔(dān)心,但他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嘴巴里面倒是一個字都沒有吐。
就想靠在葉川的身上,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也想著一會能夠輕鬆一下。
葉川像拖什麼似的,拽著徐破軍的胳膊就將他往回拽,根本不介意自己的舉動。
徐破軍就算被葉川弄得胳膊生疼,也不敢吐出一個字,更不敢說別的,只能喘著氣,趁這個時候好休息。
停在半路的顧大娃看到葉川拽著這個男人回來了,倒是挺開心的。
也沒敢伸手從葉川的手裡面將人給要過來,更不敢說這些事情是他們出手收拾的。
葉川沒和顧大娃客氣,只是將自己手裡面的徐破軍交到了顧大娃的手裡面,然後甩了甩手,這才說著,“你先幫我拽著,一會咱們一起收拾他。”
徐破軍的體力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除呼吸還有一些困難之外,剩下的什麼都沒有。
“老大,不用他拽,我自己能走。”
就在葉川要將徐破軍交到顧大娃手裡面的時候,顧大娃自己開口了,看樣子是不想再被拖著。
葉川倒沒說什麼,反百讓顧大娃看好徐破軍,不要讓他再整出什麼事情來。
顧大娃讓徐破軍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小心地跟在徐破軍身後,就怕再走不順,他又從這裡逃掉。
葉川在一旁走著,從這些土堆下來之後,就應(yīng)該想著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等到他們慢慢地走回去的時候,居然用了一個小時。
顧大娃留在這裡的士兵看到了顧大娃回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的隊長並不擅長跑步,而且他一跑,就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問題,現(xiàn)在看到隊長平安歸來,也就沒有人打算去找他。
現(xiàn)在這裡已經(jīng)來了警察,他們都沒有呆在一起,反而是分開的,各人有各人的界線。
這些警察本來是想從顧大娃士兵的手裡面將人給帶走的,可惜這些士兵不讓,而且說他們的領(lǐng)導(dǎo)沒有回來,他們無權(quán)處理這些事情。
見到了顧大娃之後,也就做了一些決定。
徐破軍看到了這麼多人,又看到了站在旁邊的那些人,回過頭來看看跟在自己身後的老大,也不由地嘆息了一口氣。
不過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而且老大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就算自己拿出證據(jù)來,葉川也會將自己交到別人手裡面。
徐破軍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不過葉川沒有出手,更不願意保下他。
這些警察和那些士兵看到這個男人回來了,有幾個人走上前去,直接將徐破軍給抓住了。
顧大娃和葉川跟在他們身後向回走去。
這些警察看到了徐破軍,眼睛也閃了一下。
徐破軍是葉門的老大,這件事情他們都清楚,並且他和他們的關(guān)係都不錯,卻沒想到這次找徐破軍幫忙,居然出現(xiàn)這麼大的亂子,而且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
這幾位警察上前,想從顧大娃的手裡面將葉川帶走,卻沒想到的是,看到了原本站在顧大娃身邊的葉川。
葉川纔是葉門真正的老大,可惜,葉川平時不太出現(xiàn),而且他一直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經(jīng)常不會和警察打交道,他也嫌棄和警察打交道有些麻煩。
徐破軍看到這樣的呢況,就知道想讓老大出面替自己說幾句話,很難。
“顧隊長,這個人應(yīng)該移交給我們處理,謝謝你們的配合。”
警察這邊的頭頭上前來,對著顧大娃說著,態(tài)度倒是挺和善的。
顧大娃倒是回過頭去,看站在最後面的葉川,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想什麼,如果不願意將人交出去的話,他倒是可以做一些事情,到時候就由葉川自己審問。
葉川看到顧大娃的眼神,再看看被幾個士兵壓住的徐破軍,明白顧大娃的好意,還是說著,“就交給他們吧,由他們統(tǒng)一處理,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我葉門裡面的人,他的事情和我們?nèi)~門無關(guān)。”
徐破軍還想打著葉門的旗號,再做一些事情,可沒想到,葉川的話就給他潑了一盆的冷水。
這幾個警察倒是對身邊站著的這個男人的身份很好奇,而且他們並沒有在公開場合見過這個男人。
“你提到了葉門,你是葉門的什麼人?”
現(xiàn)在誰不知道,道上也就葉門最大,雖然還有一些小混混子也想成立個什麼幫派,可惜,他們都是小打小鬧的,根本不成氣候。
葉川沒有說話,反而是被這些人給抓住的徐破軍衝著葉川道,“老大,難道你就不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幫我說幾句。”
要是徐破軍不說話,葉川絕對不會對他做什麼,可是他導(dǎo)死似的衝著自己說的這些話,就讓葉川的心裡面非常的不舒服,就想著將他一個人給收拾了。
顧大娃看到了葉川的臉色,又看到了葉川的動作,就見葉川擡起了一腳直接衝著徐破軍踢了過去。
“要是你不說葉門我倒還忘了,被你坑的那些兄弟,我應(yīng)該替他們出氣,就算我殺了你,也無濟(jì)於事。”
徐破軍是被兩個警察給帶著的,卻沒想到葉川會被突然爆起,這一腳將三個人踢得都向後面挪了幾步,而且旁邊的那些人個個都很緊張。
有幾個警察甚至站在前面,擋住葉川接下來的動作。
徐破軍捱了葉川這一下,不過抹掉嘴角的的血之後,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旁邊拽著徐破軍的這兩個人,也被拉得向後再走了幾步,等到將他的力氣全部消失之後,這些人才感覺到鬆了一口氣。
葉川才用八六侵略,就將徐破軍打成了這樣子。
顧大娃倒是站在葉川的身後,只要葉川要說什麼,他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前去,幫助葉川。
可惜葉川踢了這一腳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而且他什麼舉動都沒有。
顧大娃搞不明白葉川爲(wèi)什麼會這樣子,也想不通爲(wèi)什麼剛纔要恨不得殺了他,現(xiàn)在反而什麼事情都沒有。
有幾個人已經(jīng)猜出了葉川的身份,這位就是葉門裡面最神秘的一個。
葉川拉了拉顧大娃,然後說著,“走吧,剩下的事情,咱們不用管了。”
顧大娃本來還想再問問葉川的,可葉川心灰意冷,不願意多說什麼,所以顧大娃也只能將自己肚子裡面的那些疑問全部吞了下去。
這些士兵也跟著顧大娃往回走,剩下的地方就交給這些警察處理。
雖然葉川的情緒不高,不過顧大娃倒覺得自己的收穫挺豐富的,見到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葉川,而且和他聯(lián)手合作。
“怎麼著,跟我去部隊轉(zhuǎn)轉(zhuǎn),咱們以前的領(lǐng)導(dǎo)聽說你回來了,挺想你的。”顧大娃站在葉川身邊,輕聲地問著。
葉川倒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反而搖了搖頭,“這事情不合理,等你回去了,要是什麼時候休假就將領(lǐng)導(dǎo)叫過來,咱們一起聚聚。”
顧大娃被葉川拍了幾下肩膀之後,就發(fā)現(xiàn)葉川已經(jīng)離開了,連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說,看起來挺消沉的。
這些士兵已經(jīng)在車廂裡面坐好了,顧大娃也坐進(jìn)了副駕駛,他們準(zhǔn)備回去。
開車的時候,倒是看到了從路邊往回走的葉川,本來要喊住葉川的,可是想了想,顧大娃又作罷了。
自言自語地說著,“多好的一個苗子,可惜了。”
葉川不知道顧大娃還在爲(wèi)他感嘆,不過這一路走的倒是挺平安的,除了自己從警戒線那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原本圍在旁邊的那些人。
有幾個記者還在這裡等著報道第一手消息,看到了葉川,連忙迎了上去。
對著攝像機說著,“我們先去採訪一下,這位剛從事故現(xiàn)場出現(xiàn)的工作者。”
記者將話筒對準(zhǔn)了葉川,然後問著,“請問裡面到底有什麼事情發(fā)生,我們聽到了巨響之後,有沒有人員傷亡?請你說說裡面的情況。”
葉川伸手將採訪的話筒往旁邊挪了下,然後衝著記者說,“我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我不過是從這裡路過。”
旁邊圍觀的羣衆(zhòng)都不相信葉川說的,要是他們說呀,根本不可能是這樣子,否則他能進(jìn)去,他們怎麼進(jìn)不去。
那些警察看到了這幾個記者一點眼力都沒有,居然跑過去採訪一個路人,不由地感慨了幾分。
葉川快速地走到了自己的車前面,打開了車門,自己坐了進(jìn)去,他還這要回葉門處理一些事情,根本沒有空在這裡和這些人聊天,更沒有興趣聽他們的話。
記者原本就跟在葉川的身後,見到葉川上車了,也想跟著上車,不過葉川快速地發(fā)動了汽車,直接倒車往回開去。
攝像師和記者跟丟了葉川,也只能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看看有沒有人再過來,他們必須採訪到第一手資料。
葉川開著車,想到了他們?nèi)~門損失慘重,這才記起來以前在那個高級會所,遇到的那個老頭的預(yù)言,讓他注意身邊的人,可是他居然忘掉了,徐破軍的事情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車速挺穩(wěn)的,但不快,而且葉川已經(jīng)想到了,接下來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既然都成了這樣的情況,葉門不要也罷,不用再招收一些人,不用擴(kuò)張了,應(yīng)該怎麼做,他心裡面有了初步的想法,只要回去告訴他們,說不定他們也會同意。
葉川想到了這裡,又加大了油門,向葉門所在地方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