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米切爾點頭,移身坐到張五金腿上,雙手勾著張五金脖子,眼晴深深的看著他:“張,你真是一個多情的男人。”
“對不起?!?
張五金道歉。
“不。”米切爾吻他一下,搖頭,然後深深的看著他:“如果我以後遇到了危難,你聽到了,會不會越過太平洋來救我。”
“會?!睆埼褰鸷敛华q豫的點頭,這是不要想的。
米切爾看著他,似乎一直要看到他心裡去,然後,笑意在他臉上漾開:“吻我,抱我去洗澡,今夜,我要你給我留下永世不忘的記憶?!?
張五金當(dāng)然遵命。
第二天一早,張五金直飛波哥大,坐的當(dāng)然是米切爾的總統(tǒng)專機。
尼尼已經(jīng)派了人在機場接,一溜兒的車隊,一水的女保鏢,領(lǐng)頭的是莉莉。
好吧,就是內(nèi)衛(wèi)班一幫子美女,那可真是養(yǎng)眼,主要是整體水平太高了,以至於蘇珊都沒有那麼打眼了,因爲(wèi)都差不多。
米切爾總統(tǒng)專機上的空姐跟這幫子女兵一比,都還要差一截。
但朱朱卻沒在,她提前一天,給米切爾召到巴塔去了。
這是米切爾的一點小心思,她跟張五金的事,一直瞞著朱朱的,也不想朱朱和張五金再有糾纏,到是蘇珊留了下來。
這個看起來有點莫名其妙,其實好理解,她跟朱朱親,把朱朱另外看待,所以朱朱跟張五金在一起,她反而心裡不舒服。
至於蘇珊,算是另外的女人,那無所謂。
張五金到是沒想那麼多,他這會兒一門子心思,全在李二仙身上呢。
回到黑山,卻還有另外一件事在等著他,批文下來了,採礦權(quán)拿到了,也選了幾個合作的對象,其中有一個是中國人,牛逼哄哄的,說是跟中國政府有關(guān)係。
因爲(wèi)張五金也是中國人,這人口氣又大,所以尼尼她們難以決斷,想讓張五金見一見。
張五金先不管,先問挖耳子的事,來的卻是迪米,原來她也加入了光明教,手中果然就有一支挖耳子。
張五金一看就知道假不了,那挖耳子是如此的熟悉,拿著那小小的挖耳子,無數(shù)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二仙,五仙,李玉嬌,那個癡情的女子,李玉娥,那初見面時,飄逸絕倫的廣寒仙子。
還有李玉龍,人生不過是一點癢,當(dāng)時不覺,事後想來,竟是大有深意。
“團長,我勸你也入教,真的可以看見大光明呢,只要把挖耳子放進耳朵裡,靜心念咒,就可以見到,那一刻,眼前就是一片光的海洋,所有的煩惱全都沒有了?!?
迪米非常熱心,還要張五金現(xiàn)場就試一下,尼尼瑪麗幾個卻在一邊皺著眉頭。
顯然,迪米癡迷於宗教,而不是全心全意忠心於長弓團或者說忠心於張五金,讓她們有些不滿。
不過她們也不好說迪米什麼,迪米命不好,遭際不堪,入長弓團後,雖然面目煥然一新,又成了百萬富婆,以前的
家人也拼命的纏著她捧著她,卻反而又讓她反感了。
心中不寧,信個教,精神上有寄託,無可非議。
張五金也知道這一點,再說了,這是李二仙在傳教,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反對的,點點頭,道:“迪米,給你傳教的,是一箇中國女子吧?”
“是。”迪米點頭:“團長你知道啊,她好漂亮的,身材也特別好,而且特別有氣質(zhì)。”
張五金聽了微笑,身材好是一定的,神耳門有一種特殊的坐功,每人都坐出了一個美妙絕倫的臀,氣質(zhì)嘛,也是一定的,李二仙還是蠻會裝的。
“你知道她名字不?”
“姓李?!钡厦紫肓讼霌u頭:“名字不知道,別人都叫她李老師,我也跟著這麼叫。”
“不是李仙姑嗎?”
回憶從張五金腦海中泛出,他嘴角忍不住掠過一絲笑意。
“好象也是有人這麼叫?!钡厦紫肓讼?,點頭:“我因爲(wèi)事多,只見過她一面,受了教,後來就沒見過了,不過團長你要想見她,我?guī)闳??!?
“當(dāng)然?!?
張五金點頭,千里萬里,不就是這個目地嘛。
“臭丫頭,終於給我逮到了是吧,看我不謔得要死要活的?!?
想到與李二仙玩的那些遊戲,腹中一時熱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也更濃。
尼尼與瑪麗想視一眼,都看出不對,心中均想:“難道團長認(rèn)識那個什麼李仙姑?”
李二仙在白石傳教,白石是個中等城市,距黑山一百公里,距波哥大也是一百公里,等於剛好就是在兩地的中間,到是方便。
不過今天去不了了,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了,長弓團一堆的事,雖然張五金讓尼尼等人全盤負(fù)責(zé),但有些文件,還是需要他簽署的。
長弓團,越來越正規(guī)了,這是瑪麗幾個的功勞,而且要轉(zhuǎn)爲(wèi)長弓礦務(wù)集團,有些文件也要張五金籤。
張五金想甩手,但這不行啊,甩給誰?
尼尼瑪麗她們可以幫他處理事情,但長弓團是他的,不可能把長弓團轉(zhuǎn)給尼尼或者瑪麗或者列文兄弟吧,那立馬就得亂套。
不僅僅是巨大的利益的問題,得有人心服啊。
所以張五金只得先處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不過即然已經(jīng)知道李二仙在白石,也就沒關(guān)係了。
以長弓團今天的實力,喬馬哥拿也不可能再傷害得了李二仙,喬馬哥拿識相就好,不識相時,嘿嘿,張五金不介意把喬馬哥拿象格里高裡他們一樣給幹掉。
一堆的事,然後,還有那個所謂有政府關(guān)係的中國商人,也得見一見。
張五金還是頃向於中國來開發(fā)的,他也知道,中國滿世界找礦,而裡哈的銅,據(jù)米切爾說,蘊藏量極爲(wèi)豐富,還在前蘇聯(lián)時代,蘇聯(lián)就有過情報,想過開發(fā)的,只不過是美國的後院,沒有機會。
現(xiàn)在讓中國來開發(fā),那也不錯啊。
吃晚飯的時候,就約那個中國商人一起吃飯。
那中
國商人叫權(quán)志益,四十多歲年紀(jì),中等個頭,看上去很不錯,打扮得體,眼光自信,笑容親切,可張五金跟他一握手,不對啊,這人體內(nèi)氣機浮燥雜亂,一點也不純。
這不是緊張造成的,而是一種心態(tài),就彷彿那種小偷和騙子,眼珠子就只會亂轉(zhuǎn)。
“這人是個騙子。”
張五金幾乎立刻就確定了,一時間又氣又笑。
權(quán)志益還裝模作樣的客氣呢,笑呵呵的:“能見到金團長,非常開心啊,我也坦白的說,我有中國政府的背景,可以拿到國家貸款,只要金團長把採礦權(quán)交給我,一切都不要操心了。”
他巴拉巴拉,張五金卻是又氣又笑,他當(dāng)過兩任開發(fā)區(qū)主任了,雖然都是甩手掌櫃,但也見過聽過不少這樣的騙子,說是來投資,實力多麼雄厚什麼的。
等拿到礦權(quán)或者地權(quán)後或者代理權(quán)後,就去銀行貨款,或者把礦權(quán)地權(quán)又轉(zhuǎn)包給別人,而且不是轉(zhuǎn)一家二家,往往七家八傢什麼的,他在中間撈了錢,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一個爛攤子。
這樣的騙子,在中國的改革開放浪潮中,涌現(xiàn)過無數(shù),最初的時候,有很多地方政府都吃了大虧,資金沒有盼來,等來的卻是一紙銀行的貸款合同,有的甚至是政府出面擔(dān)保了的,而錢與騙子則跑得無影無蹤了。
“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
權(quán)志益還在巴拉巴拉,張五金卻不耐煩了。
“什麼?”權(quán)志益一火車的話堵在嘴邊,頓時就有些張口結(jié)舌了,看著張五金,眼晴非??斓恼0土撕脦紫?。
騙子的眼晴,往往是最靈活的。
張五金掃他一眼,把一塊小牛肉叉進嘴裡,邊上的蘇珊立刻拿紙巾幫她擦了一下嘴角邊溢出的油。
沒辦法,張五金不習(xí)慣吃西餐,切出的牛肉老大一塊,嚼的時候也往往張著嘴巴,而紳士們吃飯,是要閉著嘴巴慢慢嚼的。
土啊,可土包子身邊有美人服務(wù),張五金回來,蘇珊著意打扮了一下的,胸前帶蕾絲的白色緊身上衣加小花裙,細細的腰,長長的腿,性感無敵。
權(quán)志益看著,眼晴又眨巴了幾下。
蘇珊的美,對這世間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有著難以抵禦的殺傷力。
“我很忙,不想說第二遍。”
張五金亨受著蘇珊的服務(wù),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盤子。
因爲(wèi)張五金纔回來,所以尼尼瑪麗迪米加上列文兄弟,全陪著一起吃飯。
張五金話風(fēng)不對,尼尼幾個當(dāng)然聽得出來,別人還好,迪米卻是個火爆脾氣,立刻就瞪眼了:“我們團長說話,你沒聽見嗎?”
她就穿了個黑色的背心,說話時身子往前一頃,胸前那個搖啊,就如顫動的兩隻大皮球。
很性感,可這種龐然配上她的橫眉怒目,給人就是一種巨大的壓力感,那一下一下的顫動,讓人心驚肉跳。
權(quán)志益嚇一跳,一面拿皮包,一面嘴裡還嘟囔:“什麼嘛,金團長,那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