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磊接下了赫連駒的嘲諷,雙手抱拳道:“唉,還望王爺恕罪,是我過於謹慎了,剛剛的情形是完全有可能抓住這倆人的!”
赫連駒挑眉,一改剛剛還是對司徒磊帶著敵意的態度,笑著說:“哈,哪裡,少堡主也是體恤下屬嘛,不過,司徒堡也並無不是毫無收穫。”
赫連駒手指被司徒堡總挾持著的血衣女子,看情形,那女子似乎是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惟有一雙烏黑的眼睛在骨碌碌地直轉。
“有她在,不難查出謀害本王的幕後主兇是誰,他的真正目的有是什麼!”
“王爺所言甚是,”司徒磊對赫連駒仍是謙卑有禮,“那麼就請王爺進堡再對這女子進行細細審查!”
大門圍牆一側,樂正華濃和程家姐妹正翩躚而來,司徒磊先對樂正夕抱拳言謝,而後再對三人說:“姑娘們,外頭太冷都進屋喝杯熱茶去吧!”
三個人不知爲何同時將視線轉向樂正夕,樂正夕冷冷地看了一眼她們才質問道:“不是說出府趕廟會的麼,如何到了司徒堡了?”
說完之後,他直接地將視線對準赫連駒,始作俑者的除了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吧?
“夕君,對不起!”
程紫衣習慣了看著樂正夕的顏色行事,當她發現樂正夕的臉上出現了慍色的時候就會聯想到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所致。
自知情事以來,她便是日日等著能有一天和樂正夕在紅燭燃起的高堂之前拜天地,夜夜想著如何做好樂正夕心中想要的妻子。
就連她們的母親有進都對她的癡樣感嘆,常常說,她定是上輩子欠了樂正夕的,這輩子是爲他來受苦的!
可她就是願意,即便遙遙無望,即便是苦苦相守,她還是願意,還是會覺得人生無憾,至少有這麼一個人可以供自己相思!
樂正夕看了一眼程紫衣,心口一陣疼痛,像似被燒得通火的鐵給深深地烙了一下,疼得他難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