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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周子玉那麼重要,那我告辭了!”
夜漠然的道完,轉(zhuǎn)身要走。
楚俊逸攔住了他,“我們好不容易纔找到你,楚軒,你是楚家的血脈,就應該留在楚家,對於蘇家,我們會給他們一定的補償?shù)??!?
“不必要了!”夜淡淡的說,“我自由自在的慣了,怕留在這裡,會被你們強迫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我們怎麼會強迫你?”楚俊逸急忙的道,“只是楚弦實在太不上進了,拋開那個秘密和腎一源,他也需要像周子玉那人的賢內(nèi)助。”
“爸,我不需要她,是你們需要!”楚弦在一旁很是悲情的道,“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當初被拋棄在外面的是我!”
“啪!”
楚俊逸擡手,一掌扇在楚弦的臉上。
楚弦那張俊秀白皙的臉頰,立馬浮現(xiàn)出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夜的瞳眸微微的縮了縮,那一巴掌彷彿是打在他的臉上。
楚弦這次並沒有怯懦地退縮,而是眼眸更加的堅定地望著楚俊逸,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對抗情緒。
“楚弦!”
楚清廉那聽起來溫和,實際上卻嚴厲無比的聲音震耳的響起,“你真是越發(fā)的不長進了!”
“是的,在你們心目中,我從來都沒有長進過,你們一直鄙夷我生母的身世,從來都沒有真心的把我當做楚家的孩子,如果你們還有得選擇的話!”楚弦的聲音裡帶著某些悲涼道。
“楚弦!”
楚俊逸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微微的抽搐,氣憤的罵道,“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不把你當兒子了?我都給你最好的東西,你怎能這樣說話?”
“是嗎?”楚弦笑中帶著一抹讓人心痛的苦澀,“你所謂的給我最好的東西是什麼?那不過是你想象中的東西而已,你讓爺爺失望,從而千方百計的想要我彌補,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比如這次婚姻!”
“……”
楚俊逸一時氣結(jié),臉色微微發(fā)紅。
楚弦所說的話,正正戳中了他的痛處。他並不是不愛楚弦,只是不自覺地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在他的身上而已。
“我要帶他走!”
夜走到楚弦的身邊,突然開聲道。
“一個都不能走!”楚清廉怒斥,“老夫沒有想到,我們楚家所流淌的血脈裡,居然還會有如此不負責任的。”
“不是不負責任,而是這個責任沒有必要負!”夜冷冷的道。
楚弦望著夜,心裡踏實很多,不再有那種孤軍作戰(zhàn)的彷徨。
“作爲楚家的子弟,就理應當肩負起振興楚家的重任,怎麼能說沒有必要負呢?有責任,也自然有權(quán)利,楚家偌大家業(yè)以後都是你們的,坐擁天下,何樂不爲?”楚清廉聲音嚴厲中帶著某種利誘。
楚弦和夜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脣角帶著同樣的嘲諷和不屑,那神態(tài)和動作之默契,若再有人說他們不是親兄弟,簡直是不可能。
“坐擁天下?那隻不過是你們的天下,我的天下就只有蘇君璃一個!”楚弦道。
“沒出息,居然爲一個女人而這樣失魂落魄?!背辶畾獾妙澏?,“自古紅顏禍水,那蘇君璃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用什麼來迷惑了你的心。”
他的語氣間,透露出一抹殺氣。
看見楚清廉說到蘇君璃的時候,露出的殺意,夜的全身也都戒備起來,瞳孔收縮,冷冷地注視著楚清廉。
發(fā)覺夜的敵意,楚清廉對蘇君璃的殺意更加的濃了。
看來,那女人在自己兩個孫子的心目中有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你呢?你不會對爺爺說,你的天下也只有蘇君璃一個人!”楚清廉剋制著內(nèi)心的暴怒問夜。
“那是自然!”夜沒有一絲遲疑的答。
“那剛纔那女娃呢?難道蘇君璃比她更加重要?”楚清廉問。
“一樣重要!”夜回答。
“若要你只選其一,你會做什麼選擇?”
“蘇君璃?!?
夜道。
楚清廉那短粗的眉毛挑了挑,“你愛她?”
“我愛她勝於世上一切!”夜大聲的回答,“若你想對她不利,我必定要你付出重大代價!她若死,我也死!”
“你們——”
楚清廉全身都顫抖起來,“你們兩個都愛著同一個女人?”
“沒錯,我和楚弦都愛著她!而且終身都只愛她!”夜再也不顧忌什麼了,他只想大聲的表達自己對蘇君璃的情感。
看著他如此堅定,如此勇敢,楚弦也受到了感染,大聲的說:“是的,我終身只會愛蘇君璃一個人!”
“反了,反了,反了——”
楚清廉臉色青白叫了起來,“難道你們兩兄弟要侍奉同一個女人?難道我們泱泱華夏,就沒有其他女人了?”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夜漠然的道,“我們只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
楚清廉擡起手掌,想要向夜掃去,夜一個閃身,躲閃開去,冷冷地瞪著他道:“我們之間,最多隻有血緣關(guān)係,你並沒有任何權(quán)利打我!”
楚清廉那想要再揮出去的手,硬生生停滯在空中,臉色鐵青,嘴脣微微哆嗦。
“走!”
夜拉著楚弦,快步要走!
“你們?nèi)舾易叱鋈ヒ徊剑冶厝粚δ翘K君璃下追殺令,哪怕她再厲害,躲得再深!”楚清廉大聲的叫道。
“隨便,我們會伴隨著她亡命天涯的!”夜脣角翹出了一抹冷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在我在,她死我亡!”
楚清廉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心臟病爆發(fā),捂著心胸跌倒在地上。
楚俊逸急忙拿出他常服的藥,保住他的心脈。
楚弦的腳步微微頓住,但想了想,還是跟著夜快步走了出去!
自私也好,不負責任也好!
他絕對不想和周子玉結(jié)婚!
兩人剛走出地下室,居然迎面撞上了周子玉。
周子玉今天打扮和以前不同,穿著一身喜氣的紅色旗袍,墨黑的頭髮盤起,略施粉黛,顯得美豔高貴。
當她看見居然有兩個楚弦的時候,微微的怔了怔,目光落在夜的身上。
對於夜的氣息,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她並沒有見過夜的真實面目,因爲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蒙著臉的,也不知道他曾經(jīng)被毀容。
不過,就算是夜的一個背影,她都是能敏感地感覺到的。
“師……父……”
她略帶幾分遲疑的叫道。
叫完後,又想起當日在冰溶洞的時候,師父對蘇君璃的情意,和對她的無情,她的心又像被一把刀狠狠的剖開一般,傷痛得鮮血淋漓。
夜的眸色很漠然,啓聲道,“我們之間,早就斷了師徒關(guān)係了。”
聽到他的聲音,周子玉確定他的確是自己的師父。
沒想到,師父長得和楚弦很像,猶如孿生子,卻比楚弦更加的陽剛俊美,讓人沉迷!
她那綠色的瞳眸,略帶癡迷地看著夜,但心卻在滴血,愛意越濃,恨意也就越深。
“爲什麼?師父,爲什麼你就能對我如此的狠心?我愛了你十多年,眼裡心裡都只有你,你怎麼能因爲蘇君璃那個賤人而把我們之間的師父情分一筆勾銷?難道你就不曾有過那麼一點的喜歡我?如果不喜歡,你又怎麼會經(jīng)常看著我出神?”周子玉的啞聲的問,那尖銳的疼痛感覺,如同杜鵑泣血。
楚弦看著他們兩個,大致也猜測出其中的端倪!
“子玉——”
夜用以前的語氣叫著她的名字,“對不起,我對你,只有師徒之緣分,從來都沒有涉及到男女之情,我說過,我會看著你出神,因爲我想從你的身上看到她的蹤影。”
聽到他叫著自己的名字,周子玉的心既然痛又軟!
“好!師父,我今天要和你身邊的楚弦結(jié)婚了,你祝福我吧!”周子玉咬了咬牙道。一開始,如果不是因爲秘密和對蘇君璃的報復,她是從心底上牴觸著和楚弦結(jié)婚的?,F(xiàn)在,看到夜和楚弦長得那麼像,那麼,就把他當做師父的替代品吧。
“周子玉,我是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楚弦道。
“呵!輪到你做主嗎?”周子玉冷哼著說,“如果你想那一向疼你的養(yǎng)母很快的死去,想你們楚家江河日下的話,那你就逃婚呀?!?
楚弦的臉色再次微微的變了變。
“楚弦,你放心好了,我剛剛打聽過了,和你養(yǎng)母的腎一源匹配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一切都不過是逼你就範的陰謀而已。”
蘇君璃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道。
周子玉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認出是蘇君璃,那瞳眸的綠色變得更濃郁,聲音尖銳冷硬:“你居然敢來這裡!”
“哈哈,這個世間,有什麼地方是我蘇君璃不敢來的?”
蘇君璃大笑。
這時候,楚俊逸扶著楚清廉走了出來,聽到蘇君璃的說話聲,都齊齊望向她。
原來她就是蘇君璃!
楚清廉那因爲服下了藥而微微恢復的心臟又開始抽搐起來,對兒子說:“讓人抓住她!”
楚俊逸呼叫楚家的衛(wèi)兵警衛(wèi)保鏢!
楚弦暗叫不好,對夜道:“我們要趕快離開,否則一個都離不開?!?
夜點點頭,目光看向蘇君璃。
蘇君璃搖搖頭,表示並不想做一個狼狽逃跑之輩。
她的手裡,已經(jīng)握著楊德那把可以連發(fā)十多顆子彈的特製小手槍,只要他們敢動熱兵器,她也不介意去殺人。
《》是作者“風兮兮”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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