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看到得意洋洋的說:“老孃還是有市場的,要不,我把那歪脖子樹甩掉,還有大片森林等著我呢。
安寧看著碎花的裙子,忖的面容越發水出芙蓉。
她似笑非笑的打量宋薇:“你捨得?”
宋薇原本還在得意的小臉誇了下來。
是啊,捨不得。
要真捨得也不會在家裡裝棄婦了。
回去之後,安寧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車牌號。
非常囂張的數字。
和她認識的某人很像。
“安寧,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
宋薇看著黎靳哲略到討好的笑,便知道有戲看了。
“原來是黎公子,我還以爲是誰呢?”
黎靳哲額頭的青筋一跳。
要是平時宋薇可能不會這麼刁難黎靳哲。
但是現在她看到黎靳哲就想到那個可恨的簡逸。
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黎靳哲看著搗亂的宋薇,瞪了一眼。
心裡也恨不得宰了簡逸,找的是一什麼女人!
“哎喲,好怕啊。”宋薇語氣誇張的拍著胸口,說:“可是,黎公子你不知道小姨子是用來討好的?”
“難怪我們安寧出門前要把手機放在桌上不帶走了。”
說完就笑的無比歡快的上樓去了。
黎靳哲幾乎被氣到內傷。
自然也就把這筆賬算在了簡逸頭上。
然後,就只剩黎靳哲和安寧兩個人。
昨天晚上,安寧水的並不好。
沒有了熟悉的體溫和懷抱,就覺得不習慣。
夜裡,她睡過去。
做夢時回到了黎靳哲說“我們結婚吧”時候。
夢裡的安寧聽著黎靳哲跟顧傾城談著她怎麼努力也聽不懂的話題,然後看他們漸漸的靠攏,擁抱,親吻。
心臟像玻璃杯被打碎了一般碎了一地,黎靳哲看不見她,任她怎麼呼喊都沒有反應。
她碎掉的心就在一邊,黎靳哲,修長的腿落下來,黑亮的皮鞋踩在那片碎玻璃上,來來回回捻動。
安寧被那陣劇烈的心疼疼醒,望著天花板發了好一陣呆。
眼淚就這樣流出來。
這才發現,自己不是不痛,是痛入了骨髓,不到夜深人靜,發現不了。
再也睡不著,掀開被子下牀,赤著腳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