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夢穿著衣服,還等在這個店裡,然後東看看西看看的,剛纔那個店員人已經(jīng)不在了,此刻換上來另外一個人,態(tài)度明顯比之前那個好了許多,也熱情了許多,似乎是有人刻意的交代了什麼。
莫言柯和那個經(jīng)理在外面說話,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外面他們談話的場景,那個經(jīng)理對著莫言柯就是點頭哈腰的。
她隱約之間感覺到什麼事情,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只是覺得奇怪。
莫言柯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艾夢已經(jīng)拿著包裝袋等著了,“走吧。”
那個經(jīng)理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在那邊點頭哈腰,艾夢迴頭,有些不解,其實想問,但是不知道怎麼問,但是身邊的男人似乎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你是不是想問,我和那個經(jīng)理認(rèn)識。”
“啊,你怎麼知道。”
莫言柯突然就笑了,“你這麼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由的輕快起來。
艾夢歪著頭看著還笑著的莫言柯,發(fā)現(xiàn)今天他一直在笑,今天的笑容都能趕上他一個月的笑容了,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
“那你和那個經(jīng)理。”
“我是他老闆。”
這句話,艾夢突然覺得消化了一下,然後反應(yīng)了過來,停下了腳步,指著莫言柯說道,”你。”
“就是你想的這樣。”
艾夢覺得真是要醉了,用句話來形容,就是男人深藏不露,藏得太深了,他是他的老闆,那麼不就意味著,他是這個榮和百貨的老闆嗎,那剛纔,那些說的那些話,那些覺得他沒錢的話,不就是在自欺欺人嗎,人家是這麼大一個百貨公司的老闆,那麼怎麼可能會沒有錢。
“好了,就是你想的這樣子。”
“恩,好。”穿著新衣服,艾夢覺得特別的開心,彷彿像個小孩子穿了新衣服,然後整個人的心情就好了。
莫言柯看著臉上笑開花的艾夢,其實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彷彿只是一件衣服就能讓她高興成這般樣子,換成是別的女人,估計不會那麼容易滿足的。
這套衣裙穿在她的身上,越發(fā)地顯得她美麗,可愛。似乎能把一切讚美的形容詞都用在她的身上也不爲(wèi)過,纖細(xì)的腰,似乎盈手就可握。他伸手,微微地?fù)е怂难瑝敉蝗痪陀行┎缓靡馑嫉哪樇t了,其實她還是個很害羞的孩子。
突兀的是手機(jī)突然響起。
他只得鬆開她的腰,去接手機(jī)。
耳邊傳來沈洛的笑聲,“阿柯,晚上老地方聚會,別忘記了,還有,我通知了宇承,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傢伙,居然最近也有了新歡,但是不知道這個謠言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晚上見面再說。”
掛了電話,莫言柯笑著說道,“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艾夢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恩,對於他的要求,她沒有辦法拒絕。
莫言柯還真的是陪著艾夢逛了好多的地方,兩個人還一起去吃很普通的拉麪,卻唯獨(dú)艾夢吃的很開心,他幾乎沒有怎麼吃。
飯後,驅(qū)車去往暗夜薔薇。
再看到人的時候,才覺得,這是第一次,莫言柯帶她出現(xiàn)在他的朋友面前。
“夢夢,過來這邊坐,吃飯了嗎,我們正好準(zhǔn)備吃飯,烤了一些雞翅,味道不錯哦。”康小樂的出現(xiàn)似乎一點都不爲(wèi)奇怪,沈洛在追康小樂,這件事情幾乎連艾夢都能看出來,所以一點都不用懷疑。
“啊柯,現(xiàn)在總可以介紹一下了吧!”
沈洛是個老少通吃的人,Xing格開朗,其實對於艾夢,他算是熟悉的,但是他今天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阿柯出點洋相,這個男人真是太狡猾,上次他和他說在追康小樂的時候,他還一臉不以爲(wèi)然,說了一句,老牛吃嫩草,現(xiàn)在倒好,看著他們。他嘿嘿的笑了兩聲。
“艾夢,這個是沈洛,暗夜薔薇的老闆,也是正在苦追你好朋友的人,你可要看清楚了,還有這位是方宇承。”
“恩。我認(rèn)識的。”艾夢也沒有拘束,因爲(wèi)在場的幾位,除了那個方宇承,她不怎麼熟悉之外,其餘的人她都是熟悉的。
因爲(wèi)康小樂在,所以她一點都沒有覺得拘束,兩個人窩在那邊,開心的吃起了烤雞翅,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三個人坐在另一邊,喝著紅酒,這三個人同樣的出色,有著各自的特點,沈洛雖然看上去整天嬉皮笑臉的,但是聽小樂說,他也有深藏不露的一面,或許有太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莫言柯的身上有著太多的謎底,她覺得他都不知道,今天就只是逛了一個百貨商場就知道他是榮和百貨的老闆。
榮和百貨是本市最大的百貨公司,可是算算從開張的年份,還真的是的,因爲(wèi)榮和百貨開張不過是2年的時間,但是卻以不一樣的銷售手段和方式,躍居本市百貨行業(yè)的龍頭位置。這中間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夢夢,你這件衣服真好看,剛纔我看到莫言柯手上提著那麼多東西,該不會今天你們。”
艾夢嘿嘿的傻笑了兩聲,“今天去逛街了,身上的這件衣服也是剛買的,據(jù)說是限量版的,買這件衣服的時候,還遇到了樑笑笑,還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算了,不說了,說出來也會心情不好。”
康小樂突然一臉的羨慕,“你個傻丫頭,真是羨慕你,這麼多東西,看來今天莫言柯是要破費(fèi)了。”
艾夢咬了一口雞翅,然後緩慢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花了多少的錢,因爲(wèi)我都沒有看到標(biāo)籤,只是拿起衣服的時候,他就在那邊付款了,不過我知道我身上這件衣服的價格,說出來都嚇?biāo)溃艺娴挠X得自己敗家。”
“行了,花的又不是你的錢,你心疼什麼。”
而那邊,三個男人幾乎是同樣的姿勢喝著紅酒,或許這是他們之間的聚會第一次出現(xiàn)女人。
“宇承,我可是聽說,最近你身邊也出現(xiàn)一個小姑娘,你今天怎麼沒有帶來,可是不夠意思啊。”沈洛向來都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