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現(xiàn)在該怎麼辦?”管家詢問著面前的霍老爺子。
霍老爺子臉色沉了沉,“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明天抽個時間,我親自打電話給陸向暖,如果她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離開晏琛,纔是她最好的選擇。”
“是,老爺子。”
是夜,位於淮城的半山別墅內(nèi)。
陸向暖正惆悵的望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
“在看什麼呢?”剛從浴室出來的霍晏琛,伸手抓過散落在額前的黑髮,狂妄不羈的出現(xiàn)在了陸向暖面前。
“是雪瀾推薦給我看的視頻,說是好東西,無論如何都要讓我看。”
“夏雪瀾?”霍晏琛微微蹙了蹙眉,隨即看了一下視頻的名字。
原本微蹙的眉心一下子舒展開來了,他嘴角上揚,輕笑了一聲。
“寶貝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他笑著問她。
霍晏琛看著她渾然不知的模樣,他知道陸向暖精通英文,但是她卻是個日文小白癡,這樣的東西,她自然是從來沒有看過的。
陸向暖搖搖頭,“不知道,雪瀾說是好東西,可是下載到99.9%就不動了,我都等到現(xiàn)在了,好煩躁。”
看來這片子下載到99.9%就沒有繼續(xù)下載了,下載界面一直在不停地轉(zhuǎn)動著。
看著面前一臉惆悵的她,又看了看那99.9%的下載字樣。
霍晏琛俯身低頭吻了吻她精巧的小耳朵,隨後壞笑著出聲:“不要再下載了,剩下的0.1%我們可以實戰(zhàn)。”
“什,什麼?”陸向暖不解的擡眸望著他,可是等待她的卻是一個炙熱的吻。
她當然不知道正在下載的是什麼,但是霍晏琛卻很清楚,日文名的片子,每個男人必看的片子,她當然沒有看過這種東西,夏雪瀾還和她說什麼好東西,擺明了要騙她看罷了!
陸向暖直接被霍晏琛一把抱了起來,放入柔軟的牀鋪中,他炙熱的視線落在了她白皙紅潤的臉頰上。
他的吻從她的眉心落下,一點點的朝下移動著,直到落在了她甜美的脣瓣上。
因那顛簸斷斷續(xù)續(xù),她的意識漸漸飄忽了起來……
她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面前這個男人的影子,耳邊傳來這個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
“喊我的名字,寶貝。”
“晏琛……”當好聽的聲音從她小嘴逸出的那一刻,她悶哼的吃痛的驚呼一聲。
只聽見“叮”一聲,那片子下完了,正處在自動播放的狀態(tài)。
陸向暖聽到影片裡女人和男人交相混雜的聲音,大致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原來雪瀾說的好東西,竟然是那種片子……
原本就已經(jīng)通紅的雙頰,眼下更是紅了起來,難怪面前的這個男人說,剩下的0.1%可以實戰(zhàn)……原來,原來他早就知道雪瀾給她的“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唔……”她倏地驚呼出聲,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胃裡難受的如同翻江倒海,她伸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一點點沉淪……
周遭寂靜一片,只能聽到他們彼此粗重的呼吸聲和大牀的吱呀聲。
陸向暖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到了後半夜,她就像是沒有力氣的木偶,而他就像是從未滿足過的狂獸,說什麼也不肯停下來。
室內(nèi)旖旎起一片別樣的曖昧氛圍,美好到從未間斷……
威尼斯。
在城市夜幕之下,城市的夜生活算是徹底開始了。
霍睿川被禁足留在了威尼斯,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背部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可是霍睿川卻根本不聞不問,照道理背部傷勢嚴重不能夠喝酒,可是他卻照喝不誤。
這也已經(jīng)是他第三天到這個酒吧來了。
他被老爺子在繼承人的名單上剔除了名字,原本屬於他的那一部分股份也盡數(shù)被老爺子收回,在盛煌財團擔任的職務和權利也全部被收回,現(xiàn)在的霍睿川是徹徹底底沒戲唱了,他也已經(jīng)沒有了經(jīng)濟來源。
他坐在燈紅酒綠的酒吧內(nèi),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前幾日內(nèi)嘈雜的酒吧,現(xiàn)在卻沒有什麼聲音,可以說是安靜得出奇,他坐在距離吧檯不遠處,將一杯一杯的將烈酒灌入腹中。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當他擡起頭的那一刻,除了酒保之外,酒吧內(nèi)就只有他一個人。
這讓霍睿川困惑不已,但是他卻沒有放在心上,此刻,失意和落寞輪番轟炸著他。
霍睿川不斷的呢喃著、怒吼著、咆哮著,他心有不甘,可是卻無可奈何。
“我哪點不如霍晏琛?爲什麼從小到大,爺爺?shù)哪抗饪偸亲冯S著他,就因爲他是長子?就因爲他是我哥嗎!這不公平,不公平!”
霍睿川仰起頭,將酒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憑什麼所有好處都讓他霍晏琛佔了去,失了陸向暖,沒了宋涵妮的助益,現(xiàn)在的我……什麼也沒有了,我鬥不過霍晏琛,哈哈哈!我註定鬥不過他!”
霍睿川憤怒的將酒瓶怒砸在地上,而後直接拿起一旁剛開沒多久的酒,將烈酒直接灌入腹中……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毒,背部傷口火辣的疼痛讓他能夠暫時保持清醒。但是卻也因爲酒精的效應,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不是你鬥不過他,而是你沒有足夠的資本和本錢和他鬥。”就在此時,身側(cè)忽然傳來了一個極爲陌生的聲音。
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霍睿川面前,他戴著一個非常精緻的黑色面具,面具遮去了他大部分的臉龐,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他面部的線條非常的完美。
霍睿川望著面前的男人,燈光昏暗,他又喝了不少酒,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絕非善類更不可能是什麼泛泛之輩。
“你,你是誰?”霍睿川自然是從未見過這個男人,他立即出聲詢問道。
男人微微一笑篤定的回答:“包下這個酒吧的人。”
酒吧內(nèi)除了他無人問津的原因,原來是因爲身邊的這個男人。
“除了這個之外,你,你還是誰?”說著,霍睿川打了個酒嗝,望著面前的男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男人很高挑,比霍睿川還要高那麼一些,他就這樣站著凝視著喝醉了的霍睿川,望著像是酒鬼一樣的霍睿川,嘴角掛著極爲不屑的笑,但是喝醉酒的霍睿川卻沒有注意到。
戴著面具的男人轉(zhuǎn)頭望著站在一側(cè)的酒保,隨後出聲道:“一杯血腥瑪麗。”
“好的,k先生,請您稍等。”酒保恭敬地出聲,而後立即轉(zhuǎn)身前去準備。
“k?k先生?”霍睿川聽見了酒保對面前這個男人的稱呼,隨即出聲道:“你,你到底是誰?k先生?這是你的姓名?”怎麼會有人取如此奇怪的姓名?這恐怕只是個代號罷了!
“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我只是一個想要和你合作的人罷了。”k先生望著面前的霍睿川,而後舉起手中的酒杯,“不知道霍先生可有興趣?”
“合作?”霍睿川冷笑一聲,“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連和你合作的本錢都沒有,你想從我身上獲得什麼好處?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午餐的道理,但是很可惜的是,我現(xiàn)在要錢沒有、要權也沒有。”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的要求很簡單,當你凌駕於霍晏琛之上的時候,我要的是盛煌財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k先生打開天窗說亮話,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你爲什麼要幫我?我們素昧平生,壓根就是陌生人!”霍睿川不解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k先生只是微微一笑,“原因很簡單,因爲我和你,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霍睿川望著他,怔愣著沒有說話。
“想要贏過霍晏琛,就和我合作。”這個叫k先生的男人再次向霍睿川提議,“除了我,沒人能幫你。”
霍睿川半晌都沒有吭聲,他好像正在靜靜的思考著什麼似的。
“好好考慮考慮,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在這裡等你,答應與否,決定權在你。今天你在酒吧的消費全部算在我的賬上,這就當是一個見面禮。”話音落下,男人將酒保遞來的血腥瑪麗喝完之後,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
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霍睿川的眉頭越蹙越緊……他伸手緊握著酒杯,像是要將酒杯狠狠捏碎似的。
這一晚,霍睿川翻來覆去都沒有睡著,他深思熟慮過後,到了隔天晚上,他再次出現(xiàn)在酒吧。
這一次,他沒有喝的爛醉如泥,也沒有酩酊大醉,只是點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吧檯前,靜靜的等待k先生的再次出現(xiàn)。
“一杯血腥瑪麗。”忽然,身邊傳來了一抹男性嗓音,點的依舊是血腥瑪麗。
霍睿川轉(zhuǎn)頭望著身邊的男人,戴著黑色面具,看不清楚他的樣貌,但是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的他神情冷峻。
當侍者將一杯血腥瑪麗恭敬的放在k先生面前之後,k先生直接拿起酒杯,將血腥瑪麗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