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夏臨出門時不忘家裡的大男人。
只見白若夏穿著一套鮮豔的晚禮服,問福伯;“禮物準備好了嗎?”
福福伯回答道,“夫人,請放心,已經(jīng)準備好,車也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時間差不多了的夫人可以過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把禮物放上車?!?
說完白若夏轉(zhuǎn)頭對寶寶說:“寶寶跟媽媽說再見,媽媽要走了噢。”
“媽媽要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哦?!睂殞氂媚棠痰穆曇艋卮鸬健?
白若夏欣慰的笑了笑,轉(zhuǎn)頭就走上了車,但她還是很不放心家裡面,並再次打電話吩咐保姆照顧好兩個孩子。
沒過多久就到了舞會現(xiàn)場,在車子停下後,保鏢連忙過來護著白若夏,並且對白若夏說;“少夫人今晚的舞會玩要格外小心?!?
白笑嚴肅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啦。你們就裝成是侍從跟在我附近吧,不要太明顯。”“是的,少夫人?!?
一走進舞會,便有人立刻迎接上來。
“呦,閻夫人到了啊,歡迎歡迎,請進請進。咦?閻少怎麼沒有來?”
“哦,他前段時間不小心摔傷了腿,現(xiàn)在正在修復(fù)期,不太敢讓他亂動,就讓我代替來了,怎麼,賀總不歡迎麼?福伯,把禮物給賀總,我們先走了。我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白若夏假裝轉(zhuǎn)頭就走,“哎呀呀,閻夫人,請留步,這不是我們都三年沒見過閻少,都是夫人你代替出席活動,有點想看看閻少的雄風(fēng)罷了。不知道閻少的傷勢如何,嚴不嚴重,我認識一位骨科醫(yī)生,保證能把閻少的腿治好?!?
“謝謝賀總的好意,擎他沒什麼事,就扭到了,不麻煩賀總了?!?
說完後,又有幾個眼尖的總裁走了過來和白若夏客氣起來。白若夏心想。
哼,都是一羣見風(fēng)使舵的人。
不知道誰最近走漏了風(fēng)聲,說閻擎智商退化了,像個孩子一樣,完全沒有威脅了。
最近公司的股票有點下降趨勢,估計他們都是想求證一下這個傳言。
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閻擎的事,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向外界否認一下這個傳聞。
不然以後公司麻煩事肯定不少。
正當白若夏帶著面具,敷衍這羣總裁時。
一直有人在默默監(jiān)視著白若夏的一舉一動。
“一個星期之內(nèi),把劉總的右手給我廢了,誰給他摸我的夏夏的?!?
話剛說完,就有人受命令後,退下的腳步聲。只見此刻的閻擎哪有半點兒童天真的樣子,腿上的傷完全掩蓋不了他強大的氣勢,他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似乎毫不在意剛剛纔讓人把劉總廢了的事情。
血腥,殘暴,冷酷的王的氣勢暴露無疑。
原來,閻擎的病早就好了,只是他害怕會失去白若夏,只能繼續(xù)裝傻,留住白若夏。
而身邊的人除了白若夏無一不清楚閻擎的心思。
白若夏所批改的公文,實際上,早就經(jīng)過閻擎批改。
只是閻擎特意出幾個漏洞讓白若夏更改。
“少爺,你不怕少夫人,知道後生氣麼?還是,少爺,你打算這樣瞞著少夫人一輩子嗎?”
閻擎一個親信終於忍不住問了閻擎這個問題。
閻擎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我不能再次過沒有白若夏的生活,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就算她知道了,我也不會給機會她離開我。白若夏是我的!”
天色漸晚,晚會終於結(jié)束了。
白若夏在保鏢的陪同下上了車,她脫下了恨天高的高跟鞋,揉了揉腳,嘆了口氣,催促司機開快點。
或許只有家才能安撫白若夏疲勞的身軀。
一回到家,白若夏驚喜的發(fā)現(xiàn),閻擎早就帶著寶寶在門口等待她的回來,瞬間,白若夏的疲勞都消失了。
閻擎一把抱住白若夏,在她耳邊說了句:“夏夏,幸苦了?!?
白若夏把頭埋在了閻擎的懷裡,一聲不坑。
他們靜靜的抱了幾秒,就牽著寶寶的手進了家門。
殊不知一場危機正向他們襲來。
“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閻擎剛接起電話,就聽到副總緊張的聲音。“什麼事,這麼急?”
“少爺少爺,不知道誰在新聞上發(fā)佈了你智力退化的消息,還帶著醫(yī)院證明,現(xiàn)在公司的股票正在狂跌。門口快被記者擠爆了,公司的電話也快被打爆了。少夫人正爲這事著急。少爺,我們該怎麼辦?”
閻擎敲了敲桌子,說到:“別急,讓夏夏去解決,相信她可以的。現(xiàn)在先把發(fā)佈新聞的人給我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和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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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馬上吩咐下去?!?
“還有,務(wù)必把夏夏完完整整的接回家,把門口的記者給我統(tǒng)統(tǒng)趕走?!薄昂玫暮玫?,保證完成任務(wù)。”
呵呵,看來有些人還真以爲我是病貓了吧。
要不是怕夏夏知道,你們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
“白總,現(xiàn)在我們該怎麼辦?現(xiàn)在公司股票大跌,董事會要我們給個交代?!?
副總繞著白若夏走來走去。
“解鈴還需繫鈴人。通知下去,明天我們召開記者招待會。讓閻擎出面?!?
“這,白總,閻總真的可以麼?明天不會露餡吧?”
“沒事,明天有我在,這是最快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我先回去準備一下,你去通知記者們。”
“嗯,好吧。就按白總說的做”副總想了想回復(fù)到。
看著夏夏風(fēng)塵撲撲的趕回家,閻擎心裡也不好過,但爲了留住白若夏,閻擎心就硬了下來。
夏夏一回家就拉住閻擎的手,激動的說到:“擎,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忙。明天我們公司要召開個記者招待會,需要你配合。來,我和你說一下……”
“來了,來了,閻總來了。”記者們蜂擁而上,直接就圍住了閻擎的車。
保安連忙爲閻擎開了條路。閻擎按著白若夏所說,一聲不吭,冷酷著臉,牽著白若夏的手就走進去了。
記者會上,記者犀利的問題全部指向了閻擎,閻擎什麼話都沒有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彷彿那個王者又出
現(xiàn)了。
“聽說,有人說我傻了?嗯哼?”閻擎冷漠的聲音,嚇到在場記者冷汗連冒。
“這麼無聊的記者會,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吧?”
說完,閻擎轉(zhuǎn)身就走,留下白若夏安撫記者的情緒,再也沒有記者懷疑了。
做好後續(xù)工作的白若夏走進了洗手間,卻聽到旁邊副總和閻擎的對話。
“少夫人真聰明,這招好啊。對了,少爺,已經(jīng)查出幕後黑手了……?!?
白若夏越聽心越沉,原來閻擎的病早就好了,他一直在欺騙自己。
白若夏默默的站在洗手間門口,等待著閻擎給她一個無力的解釋。
閻擎和副總一出來,就看到白若夏的身影。副總實趣的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小兩口。
“夏夏,你怎麼在這裡,你在等我麼?我今天表現(xiàn)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閻擎似乎還沒意識到他剛和副總的話被白若夏一字不漏的聽完了,還裝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等待白若夏的誇獎。
見白若夏毫無反應(yīng),閻擎心開始慌了。
“怎麼了夏夏,別嚇我,我哪裡做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夏夏,你別哭啊夏夏?!?
白若夏擡頭望著閻擎,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劃落。
突然,白若夏甩了閻擎一巴掌,然後就低著頭,嚎啕大哭。
閻擎似乎被白若夏突如其來的巴掌驚呆了,心中不妙的感覺更加濃厚。
難道夏夏聽到了我們剛剛的講話,不,不會的。
等白若夏冷靜下來後,閻擎輕聲細語的問道:“夏夏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可以告訴我麼?”
“你爲什麼要騙我?你的病早就好了,爲什麼還要裝小孩子爲什麼?騙我很好玩麼?看著我被你耍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很好玩麼?你知不知道這3年我是怎麼撐過來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白若夏神情激動邊說邊打著的閻擎的胸膛。
閻擎地緊緊抓住了白若夏的手,安撫著白若夏說:“夏夏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是太愛了,我只想一直把你留在我身邊,夏夏,我不能失去你啊夏夏。夏夏你打我好不好,有什麼怨氣你發(fā)泄出來,你盡情打我,我絕對不會還手的夏夏,你別這樣……”
等白若夏好不容易冷靜下來,閻擎以爲白若夏原諒了他,吊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沒過多久閻擎的耳邊卻傳來晴天霹靂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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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婚吧,放我和孩子走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和寶寶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真的很累了,你放手吧?!?
說完後,白若夏便推開了閻擎,轉(zhuǎn)身離去。
但閻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白若夏,此刻的他不必再裝,冷漠的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沒必須隱瞞了。是的,2年前我就已經(jīng)好了。我不是有心隱瞞你,只是害怕你會離開。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你這輩子都註定要呆在我身邊了,別忘了你可是和我簽過合約的。乖乖跟我回家,寶寶還在家等著我們。”
“合約,哈哈哈是啊,我們關(guān)係也只剩合約了。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