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京城的局勢他們是看不清了。
只是,心裡有些怨恨端王。
就算是想要皇位,那也要循序漸進(jìn)吧。
弄個刺客去刺殺皇上……這是瘋了吧?
讓他們以後擁護(hù)一個謀朝篡位的人上位嗎?
若是端王名正言順的坐上那個位置,他們自然就順?biāo)浦鄣膿碜o(hù)了。
但是,一個亂臣賊子成了皇上,這讓他們?nèi)绾巫蕴帲?
若是擁護(hù)的話,他們豈不是在世人眼中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庸人了?
若是不擁護(hù)的話,他們給自己找那個彆扭幹什麼?
他們在京城的這些世家,是有不少的資本,但是,跟在各地那些古老的門閥世家是不能比的。
那些是完全不靠著皇室生活,但是,他們不同。
皇室與他們的關(guān)係相當(dāng)?shù)奈⒚睢?
本來都好好的,端王突然的來這麼一出,讓他們可怎麼辦?
端王要是有本事也行,弄這麼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刺殺,這是要幹什麼?
就在世家犯愁的時候,嚴(yán)家的人已經(jīng)在暗中活動。
將端王的猜測偷偷的告訴了一部分世家的人,讓他們好安心。
畢竟有一些世家可是搖擺不定的,只要他們的利益不被冒犯,那麼誰當(dāng)皇上,他們是無所謂的。
至於那些皇上的親信,就不在嚴(yán)家他們的考慮範(fàn)圍內(nèi)了。
京城的形勢一夜之間變得格外的複雜,氣氛緊張得好像是繃緊的弓弦,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大戰(zhàn)是一觸即發(fā)。
好在,這也僅僅是世家皇室的問題,普通的百姓可不知道這些消息,依舊是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日子。
至於京城中的某個地方,可是更加的愜意了。
“好喝?!比铌篮攘艘豢诩t酒之後,笑彎了眼眸,“你這釀酒的手藝真是厲害。”
“我總不能辜負(fù)你拿出來的方子?!倍尾┰囱鄣兹旧狭艘粚颖”〉男σ?,竟比那紅酒還要醉人。
“還是你厲害。”阮昀笑著說道,然後擡頭打量了一下週圍,好笑的說道,“你可真是逗,陌上花開也能當(dāng)成院子的名字?!?
“爲(wèi)何不能?”段博源理所當(dāng)然的反問,只有在這個時候,才透露出他清冷表面下的狂傲自信。
阮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
段博源搖頭:“是你小時候?!?
“好吧,我的小時候?!比铌辣灰艘幌?,這才意識到古代的時候,那小時候的概念可跟現(xiàn)代不太一樣。
“當(dāng)時那幾年,我沒法去找你。等有可能再找你的時候,沒有絲毫線索。”段博源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阮昀知道他肯定是很自責(zé)。
這個傢伙,就是這麼彆扭。
“那個時候你怎麼找我?”阮昀搖頭道,“你要是真的來找我,不是幫我,是害我呢。你還想害我???”
聽著阮昀的問話,段博源立刻的搖頭開口反駁:“當(dāng)然不……”
急急的話才說了三個字,段博源突然的頓住了,尤其是對上了阮昀促狹的笑臉之後,他無奈的伸手,隔空點(diǎn)了點(diǎn)她,無奈又寵溺的輕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