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門的時候,趙羽晨看見父親也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洗漱著,想起了昨晚看到的什麼黃秋葵問道:“爸,家裡有沒那個黃秋葵的種子啊”
“什麼黃秋葵,聽都沒聽見過”趙衛(wèi)國正在刷著牙,聽見兒子問的詞感到不解,停下刷牙的動作想了想後說道。
“哦,對了還有叫做什麼洋辣椒什麼的,我也叫不來,昨天早上賣菜的時候,有人曾問我有沒種過,所以我問問”趙羽晨看見父親不像聽過的樣子後,趕忙說起了土叫法,對於家鄉(xiāng)的一些菜,他也知道土叫法,卻不知道普通話該如何說。
“哦,你是說洋辣椒啊,種子是有,放在那邊窗戶上,還是你大伯家拿來的,我看他種了兩年都也沒什麼賺頭就沒種了”趙衛(wèi)國指了指雜物間的窗戶說道。
“對了,羽晨,等下我和你一起去趟縣裡”趙衛(wèi)國說道,兒子有了車子,自己好像也懶得再開摩托車了,還是坐在車子裡舒服。
“嗯”趙羽晨點點頭。
和父親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院子,趙羽晨到了車子邊上看見來回的路上沒人,趕緊把摘好的三籃子菜從空間裡搬了出來,放到了後車廂裡,趙衛(wèi)國反正是見怪不怪,不歸對於兒子那個空間裡的產(chǎn)量倒是十分的羨慕佩服,要是自己種的菜也有這麼高產(chǎn)就好了,自從前幾天狠狠的摘了一次後,昨天去看的時候都是稀稀疏疏的,不知道有個幾斤,索性就懶得摘了。
照例先把菜送到了紅太陽,讓那個看上去和藹的老闆娘先秤走了將近四十斤的菜,收下了兩百多大洋,面對一直笑容滿面的老闆娘,趙羽晨就知道她肯定也沒虧,不知道賣出去的是什麼價錢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很貴吧。
按照父親的說法,把車子拐上了市政路,開到市政府邊上的時候,趙衛(wèi)國先下了車,也不知道幹什麼區(qū),這麼早的時間政府也沒人上班吧,趙羽晨不解的想到。
開著皮開車悠閒的往菜市場的方向行去,到了菜場的時候,趙羽晨發(fā)現(xiàn)菜場門口已經(jīng)被車子堆滿了,正愁著沒地方停車的他看見昨天早上那個絡(luò)腮鬍子又敲了敲自己的車玻璃,不由的想到,這個傢伙難道又想找自己理論啊。
“大兄弟,你車子往後退點,我的位置讓給你,反正我賣完了”趙羽晨放下了車窗後,絡(luò)腮鬍子朝著趙羽晨說道。
聽見絡(luò)腮鬍子這麼一說。趙羽晨倒感覺到有點意外了。這個世界也太富戲劇性了吧。什麼時候關(guān)係有這麼好了。他卻沒看到邊上一些賣菜人看著他地眼光帶著妒忌甚至些許地不滿。也許是因爲(wèi)趙羽晨地菜吸引了人。而使得他們那辛苦摘下地菜黯然失色了吧。
“行。謝謝了你了大哥”趙羽晨應(yīng)了聲把車子往邊上開了開。等到絡(luò)腮鬍子地車子開出來地時候。從車裡地抽屜裡抽出根中華煙遞了過去。還是小刀上次帶來地。反正父親也抽不完。他就給拿了兩包當(dāng)成平時充充檯面地。
“嘿。謝了啊。我先走了”絡(luò)腮鬍子看了看煙後。放到了耳後。朝著趙羽晨說了聲後就騎著車子離去了。
等趙羽晨地車子停好後。周圍早圍上了二三十號人。把整個皮卡車擠得滿滿地。趙羽晨直接爬到了後車廂上。掀開了雨布。在車上就賣了起來。
在外圍地人看見一些人圍著皮卡車。一個個叫著來這個來兩斤。那個來三斤。感到好奇地都圍了上來。只是當(dāng)他們圍上來擠到裡面後看到地籃空和正數(shù)著錢地場面。
“大姐。你們買地是什麼啊。怎麼這麼快就賣完了”一位馬大姐拉著最後一個提著袋子往外面走地阿婆疑惑地問道。
“哦,沒什麼酒是點茄子和西紅柿”阿婆提了提袋子說道,自從買了一次趙羽晨的菜後,家裡的原本很挑食的外甥現(xiàn)在也不挑食了,就著西紅柿蛋湯和茄子就能吃下一大碗的飯了,所以她如今是認準(zhǔn)了趙羽晨賣的菜,因爲(wèi)平時別人買的就沒這個效果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夥子是怎麼種出來的,本來還想多買一點別的,誰知道等她擠到跟前都賣的差不多了。
“那怎麼這麼受歡迎啊,我看買的人好像很多嘛”馬大姐不解的問道,別的人攤子上又不是沒這兩個菜,用的著這麼拼命的往這裡擠嗎。
“哈,你還不知道吧,買這個小夥子的菜你肯定不會吃虧的,不說了,我要趕緊回家送我乖外甥上學(xué)去了”阿婆神秘兮兮的說道,卻在也不肯再多透露一句,怕邊上幾個駐足停下聽著的人都注意上。
趙羽晨根本不知道自己空間裡的菜在市場裡的歡迎度,他反正就是按照市場裡別人菜的價格的兩倍賣,賣完就算了事,數(shù)了數(shù)錢,離一千塊錢就差二十塊錢了,天天這樣的收入就很滿足咯。
時間悄然到了八點鐘,不遠處兩輛城管的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菜場的面前,一些掐著時間的菜農(nóng)騎車的騎車,拉車的拉車,衆(zhòng)神一一閃避著,紛紛的離開了菜場的門口,就怕惹到了兇神惡煞般的城管。
看著斜停在菜場門口,佔據(jù)了小半塊江山的皮拉車,城管們先是楞了下,很少看到有人賣菜開著轎車來賣的,說他不是賣菜的吧,後車廂上的菜籃子和秤是在顯眼不過的證據(jù)了。
“哎,以後這門口不能擺了啊,在擺的話要沒收了”一個城管說道。
“終於讓我看到你了,兄弟們把他的車車上的工具給我收了”劉權(quán)火氣很大,一個賣菜的竟然敢打斷自己的鼻樑,把自己的腹部給撞的疼痛不已,在醫(yī)院裡修養(yǎng)了兩天後,纔算好一點出了院,回到城管所裡後問了下才知道沒有找到那個賣菜的,邊上一些知情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沒和他說事情的真相,可能是他平時太囂張了吧。
昨天出勤的時候怕還遇見趙羽晨的他把另外一班人也給拉了過來,美其名曰全力出擊,只是沒看到趙羽晨的身影,沒想到今天才第二天就看到了,心情頓時高興的不得了,這麼多的人看的怎麼辦,本來是想說把車砸了的。
趙羽晨本來拉車門的動作挺了下來,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劉權(quán),在看了看邊上的好像見過一次的眼睛和包子還有另外幾個在小刀那見過的傢伙後,走向了劉權(quán)的面前,拳頭一下?lián)]了出去,剛剛被醫(yī)生整好不久的鼻樑就那麼的又塌了下去。
看著皮卡車離去的身影,劉權(quán)對著幾位站在邊上的怒罵道:“他媽的,你們怎麼回事啊,平時衝的很快的,怎麼今天都他媽的陽痿了啊”
“那個劉權(quán),還是算了吧,你自認倒黴吧,他我們?nèi)遣黄鸬摹毖劬粗鴦?quán)抱著鼻子,拿著紙巾堵著鼻子的動作嘆氣不已,自己本來想上前勸的,可是鬼使神差般的卻停住了腳步,看著劉權(quán)又被打了一拳。
“什麼惹不起,不就一個賣菜的,一個農(nóng)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看是你想公報私仇吧?”劉權(quán)看著眼睛說道。
“你他媽的神經(jīng)是不是啊,我公報私仇,你有什麼好讓我報的,不就是比我大了一級,整天對我吆三喝四的,還想怎麼樣啊,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叫你算了,你不聽,他媽的被打了關(guān)我什麼事”眼睛跳著說道。
“哎,好了好了,我們有什麼好吵的,都讓別人看笑話,眼睛你等下回去把事情說一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天,你先帶著劉權(quán)在去醫(yī)院裡包紮一下吧”邊上一個可能是在資歷比較高的城管說道,他剛纔和邊上的兩人動動身要衝上去了的,卻被包子和另外兩人給死死攔住了。
趙羽晨出了菜場後,往左拐彎的時候,看見立著的水產(chǎn)公司廣告牌後想起了上次收魚時和楊成才說的魚苗和蟹苗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八點半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來公司了吧,多餘身後剛被自己打了一拳的劉權(quán)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按理說他也不應(yīng)該在來招惹自己了啊。
車子順著水產(chǎn)公司的大門開了進去,老遠就看見楊成才和楊威兩人正站在一個水池邊上,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
“楊叔”趙羽晨下了車子後走到了兩人的身邊叫道,掃眼看了看水池裡,發(fā)現(xiàn)水池裡的水是乾的,上面覆蓋著一層網(wǎng),網(wǎng)下是堆得滿滿的螃蟹,正不停的爬動著。
“羽晨,是你啊,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我剛想說找時間去和你說一下的呢”楊成纔回過頭看了一眼趙羽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熱情的說道。
“哦,怎麼了,楊叔你有事情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啊”趙羽晨說道,對著揚威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推薦本暗黑的玩過暗黑遊戲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暗黑破壞神之獸性刺客
講述的就是個宅男穿越者在暗黑的世界裡逐漸成長爲(wèi)一名很有“獸性”的變態(tài)刺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