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你們這邊沒來過吧”杜鋒等到趙羽晨和小刀他上後問道,做過偵查員的就是不一樣,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就發(fā)現(xiàn)了一處可的地方,因此開口問道。
“嗯,沒有,就是那邊站了幾下”趙羽晨仔細(xì)回想了下後說道,對於杜鋒問出的話感到奇怪,難道真的有什麼發(fā)現(xiàn),不過就算髮現(xiàn)什麼也不能知道是誰吧。
“那就行了,晨哥,把你那隻狼叫過來吧”杜鋒聽見趙羽晨說沒人過來過後,點點頭,對著趙羽晨說道,一到山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和憨憨豆豆兩隻狗不一樣的那條大黑狗,別人看上去可能會認(rèn)爲(wèi)是狼狗,但他以前可是見過真正的狼的,還一起也待了一段時間,因此一眼就看出來那條大黑狗是條狼,雖然奇怪晨哥怎麼會養(yǎng)狼,不過也沒多問什麼。
等到趙羽晨把趴在圍網(wǎng)外的小黑喚進(jìn)來的時候,邊上一同站著的憨憨和豆豆也一同跟了進(jìn)來,怕是什麼好處都讓小黑給吞了一般。
接著杜鋒讓趙羽晨把一塊碎小的布條放到小黑的鼻子上讓它嗅嗅,這個時候趙羽晨等人才發(fā)現(xiàn)在籠舍門上的一個細(xì)鐵釘上,掛著一塊比手指頭大不了多少的碎步,可能是從衣服上還是褲子上勾下來的吧。
接著杜鋒說道,狼一類的動物,對氣味都是很敏感的,都不需要特殊的訓(xùn)練就能找到這個氣味的終點,不像那些警犬什麼的過一番特殊的訓(xùn)練才能完成這個目標(biāo)只是另杜鋒奇怪的是,不但那條晨哥嘴裡叫小黑的狼嗅了嗅趙羽晨手上拿著的小布條,另外兩隻像是土狗但是明顯比起土狗要高大一點的狗也湊上來在趙羽晨的手上聞了聞那塊布條,讓杜鋒不由的羨慕了起來。
“去”趙羽晨按照電視上放那樣,在三隻狗身上拍了下後喝道,小黑憨憨和豆豆聽話的往前奔跑了出去,早知道這麼神了剛纔自己就可以這樣做了啊,能省去大堆功夫了呢,趙羽晨看著三隻狗爭先恐後的朝著大路跑過去後,心裡想到。
“爸們在這,我和小刀他們跟上去”趙羽晨朝父親和老村長他們說了下後跟上了已經(jīng)隨著三隻狗一起跑下去的小刀他們。
“如果真找到的話,教訓(xùn)就行了,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趙衛(wèi)國在後面吼了一聲,他可知道,如果真被兒子這幾個人找到那個賊的話可就慘了,如果自己不提示下個半死是最少的。
“道了”跑著下山的趙羽晨聽見了父親的話後,應(yīng)了一聲只是事情到時候會怎麼樣,誰又能知道呢時候在看吧。
羽晨也沒有開自己地車子。直接坐上了已經(jīng)掉過車頭地小刀地奔馳車副駕駛地位置早已經(jīng)給他留了下來。等他上了車後。小刀油門一轟就跟上了已經(jīng)跑出了三四百米地三隻狗。此刻小黑它們已經(jīng)沒跑那麼快了。一邊跑著。一邊沿路嗅著。
“杜。這狗這樣跑有沒事情”趙羽晨看著前面奔跑地三隻狗。回過頭問坐在後面地杜鋒。別到時候人沒抓到。狗給累趴下了。
“沒事。它們會自我調(diào)節(jié)地。我們只要不催它們就行了”杜鋒說道。
趙羽晨聽見杜鋒地話後纔算是放下了心。不過想想也是。以前地狼被人打傷後。都能跟上四五十公里跑到別人家裡去報復(fù)。又怎麼會輕易地累趴下。不過倒是憨憨和豆豆讓他感到驚奇。什麼時候。這兩隻狗也有這個本事了啊。
小黑憨憨豆豆。有前有後。沿著土路跑了過去。不時地吐出長長地舌頭。興奮地就像是第一次領(lǐng)到任務(wù)地士兵一樣。或許在它們地心裡認(rèn)爲(wèi)。總算主人用上自己了。一定要好好地表現(xiàn)一番。
車子不緊不慢地跟著它們地腳步。它們快則快。它們慢則也慢了下來。反正不逼著它們。車上地四人正不停地討論著到底誰最會有可能。互相猜測著到底是誰。不過討論來討論去地。倒是確定了一點。那就是肯定是附近村子地。因爲(wèi)別地地方也不知道趙羽晨山上養(yǎng)了那些家禽。
一個小時之後,憨憨豆豆小狼渾身毛髮溼漉漉的,在一家早點店前喘著粗氣,紅紅的舌頭吐出嘴裡老長,看著嚇人,在店裡吃早點的幾個人看著三隻大狗都嚇了一跳。
“咦,這不是羽晨養(yǎng)的狗嗎,怎麼跑到這來了”邊上超市的劉鳳瑛坐在超市門口嗑著瓜子,看見了在早點店門前站著的三隻狗奇怪的想到,人也站了起來,準(zhǔn)備走過來看看。
在店裡正坐著數(shù)錢的禿子看見門前站著三隻經(jīng)常看見的狗後,臉色馬上變得發(fā)白,然後站起身子,從門後,拿出了一根扁擔(dān),就準(zhǔn)備衝上前去趕跑這三隻狗,嘴裡說
裡來的野狗,跑到我這來嚇人了”
沒等他的提著的扁擔(dān)砸下去,一輛黑色奔馳車子已經(jīng)無聲的停在了他的面前,禿子舉起的扁擔(dān)頓時不敢再砸了下去。
車門打開後,趙羽晨和小刀他們一左一右的從車裡走了下來,看著禿子的臉色帶著諷刺,帶著冰寒,讓人看的不寒而慄。
趙羽晨輕輕的拍了拍三隻狗的腦袋,小黑它們舔了舔趙羽晨的手後,就對著禿子狂叫了起來,看著三隻狗的勁頭,別人都相信,能輕易的撕碎一個人。
“你你們乾乾什麼?”禿子渾身發(fā)抖,已經(jīng)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望著面前的幾人和幾條狗,眼裡露出了驚恐的神情,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最明白,只是沒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這麼快,警察也沒這個速度吧,只要給自己兩天就好了啊,只要兩天啊。
“沒幹什麼呢,我了,叫我別鬧大,所以你怎麼說”趙羽晨溫柔的說道,只是他的眼神看起來像吃人,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還親熱的叫過幾回的禿子叔會對自己下手,如果小刀帶著杜鋒他們一起來的話,懷誰也不會懷疑到面前的這個人身上來。
“什麼怎麼說,你們在說什,如果不是來吃早點的就別站在門口,妨礙我做生意了”禿子像是豁出去一般,賭上一賭,反正也沒誰親眼看到,那些東西自己也藏好了,除了自己知道,就自己的老媽子知道了。
“啪”一聲,禿子鐵軍一個耳光給甩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就把頭栽到了正炸著油條的油鍋裡,打完後,鐵軍又朝著禿子吐了口口水。
“哎,你誰啊,怎麼能隨便人啊,你們大家說說啊,還有沒天理了啊,可憐我孤兒寡母的好不容易弄點營生的活,沒想到卻被人欺負(fù)上門了,天哪,我不要活了,他們是想要逼死我們啊”在一旁正炸著油條的老婦人看見兒子被打後,把手裡的筷子一放,就做到了地上嚎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喊著,看起來可憐兮兮,慘不忍睹的樣子。
“,是啊也太沒道理了吧,有話可以好好說,幹嘛非要打人不可”在一張桌子上喝著稀飯就著油條的中年人說道。
“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
幾吃著早飯的人,聽見了禿子老媽的哭訴後,紛紛言語道,指責(zé)著趙羽晨他們的不對,這年頭農(nóng)村和城市還是有點不一樣,在農(nóng)村,敢言語的人還是比城市裡多了許多。
“羽晨,你們這是怎麼了”邊上走過來的劉鳳瑛剛好看見了鐵軍一巴掌甩向禿子的動作,如同放電影一般火爆,不解的問道,平時沒聽見說趙羽晨的脾氣有這麼差的啊。
“老天爺啊,打個雷劈死我們娘倆算了啊,反正都不要我們活了啊,誰都要來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的啊,還不如讓我們死了好啊,一了百了啊”沒等趙羽晨回答劉鳳瑛的問話,禿子他媽又在地上哭訴了起來,帶著哭音格外悲慼。
“晨哥,你看”一旁的杜鋒早就看到了在裡面牆上掛著的一件和在窩棚裡發(fā)現(xiàn)的布條顏色一樣的衣服,走了過去,把它拿了過來,翻了翻後,指著一個小破口,遞給了趙羽晨。
一旁原本靠在桌子上的禿子,看見了自己的衣服在杜鋒的手上後,就想撲過來搶回去,卻被鐵軍輕輕的一推又推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這時候大家也都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是像他們猜想的那樣,有人欺負(fù)上門,而是來的這幾個人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似的,眼下連證據(jù)都好像是找到了,沒有在像剛纔那樣幫著言語,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趙羽晨接過了杜鋒遞來的衣服和,發(fā)現(xiàn)杜鋒指著的地方有個小破口,上面像是少了一塊布條似的,從褲兜裡拿出了那塊在籠舍裡找到的布條,貼了上去,相當(dāng)吻合,正是這件衣服上的,連顏色也是一摸一樣。
“還有什麼話要說”趙羽晨冷冷的注視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禿子,等著他開口,看著他到底是怎麼說的,眼下衣服對上了,只要在找到丟失的那些家禽就什麼都明瞭了,趙羽晨這也算是給他一個機(jī)會,都是一個村的,平日裡還打著招呼,也不想做的太絕了。
“什麼什麼話說,你們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禿子直到此刻還是嘴硬著,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或許是認(rèn)爲(wèi)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yán),回家過年吧,不過他忘卻了趙羽晨根本不是警察,和趙羽晨一起來的人更不是善茬。(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