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動手,你們竟敢動手?反了天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兒?!?
躺在地上的那個傢伙大叫著,眼裡露出桀驁之色。
“要是不趕緊把我們放了,讓你們走不出臨河縣,管你是什麼人!”
陳東對他的叫囂不屑一顧,而是轉(zhuǎn)過頭,對著臥龍和狐貍說道:“動手!”
隨著陳東一聲令下,臥龍和狐貍瞬間出手。
那四個男的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一下子被放翻在地。
同時,他們的皮帶和鞋帶、衣服,都成了捆綁他們手腳的工具。
臥龍和狐貍做著這些,手法嫺熟至極。
眼前的一幕,驚到了所有人,那名倒地的便衣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再也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也不用說話了。
因爲(wèi)臥龍已奔到他的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口鼻流血,頭暈?zāi)垦!?
然後,他也被如法炮製,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
“不許動,你們在幹什麼?拒捕嗎?”忽然,門口又傳來一聲大喝。
接著,“咔嗒”一聲輕響,是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
狐貍一聽就知道,對方還有同夥。
他抓起落在手邊的兩支槍,齊齊瞄準(zhǔn)來人。
扣動扳機(jī)。
不過,他沒有瞄準(zhǔn)對方的要害,而是要打他的腿。
咔!
咔!
狐貍心裡一沉。
空槍!
竟然沒有裝子彈。
怪不得剛纔對方不開槍……
不容多想,狐貍反應(yīng)迅速,立即向旁邊一個翻滾,同時把其中一支槍對著對方甩了過去。
砰!
槍響。
卻是對方的槍裡有子彈。
“唉呀!”
幾乎與此同時,對方發(fā)出一聲慘呼。
原來,對方想對著狐貍開槍,卻被狐貍甩出的手槍打中身體。
雖然開槍了,槍口卻歪了,直直地向空中打去。
啪!
狐貍把另一支手槍甩了出去。
再次擊中對方。
幾乎與此同時,不待對方反應(yīng)過來,狐貍猛地竄起,欺身而上,將對方手裡的槍打落在地,接著一下子撞入對方懷裡。
別看對方體格健壯,卻是反應(yīng)不及。
緊跟著,狐貍把他撲倒在地,控制了起來。
“李隊!”
“李隊,小心!”
“你怎麼來了?”
直到這時,被綁住的那幾個人的叫聲才傳來。
個個臉上一副驚恐模樣。
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隊長親自過來了。
更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個照面他就被拿下了。
“趕緊把我們隊長放開!”
“你敢襲警?”
“別想走出郭口鎮(zhèn)?!?
這些人七嘴八舌地對著狐貍喊道。
“哼,你們說自己是警員,證據(jù)呢,證件呢,逮捕證呢,隨便就抓人?”陳東語氣淡淡。
“你……快放開我?!蹦莻€被叫作“李隊”的大聲叫道,“不然,我決不會放過你們!”
“哼!就你們這土匪德性!”陳東不屑地說道。
臥龍和狐貍把這幾個人提起來,扔在牆邊的柴草垛下。
審訊開始。
剛開始,這些人還咬緊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不願透露相關(guān)信息。
不過,在臥龍和狐貍稍微施展了一些手段以後,他們就都熬不住了。
不得不說,在通過逼供獲取信息方面,特種部隊還真是有一手。
他們的手法和警方還不一樣。
警方面對的是犯罪分子,在審訊的時候會顧忌程序、手段等。
當(dāng)然,現(xiàn)在辦案還比較粗糙,不少規(guī)定還不如後世的嚴(yán)格,但已經(jīng)慢慢被有關(guān)方面重視了。
而特種部隊就不一樣了,他們針對的是敵人,經(jīng)常採用的都是比較極端的刑訊手法。
於是,臥龍和狐貍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信息。
“原來那個王八旦就是你的兒子呀?”臥龍氣憤異常。
他使勁踢了李正南兩腳,把他踢得從地上彈起來。
甚至還在空中打了一個滾,這才重重落地。
臥龍含怒出手,所以這兩腳踢得很重。
他也是後怕,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老虎的妹妹小玉就被李琨給禍害了。
要真那樣的話,老虎的父母肯定受不了這個打擊,以他們的身體,估計就要把命給搭上。
如此一來,老虎一家可就算是家破人亡了……
他們作爲(wèi)老虎的好兄弟、好戰(zhàn)友,要是讓這種事發(fā)生,那可真是百死莫贖了。
而李琨能做出這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卻依然囂張,當(dāng)然少不了李正南給他提供保護(hù)。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就是這樣。
此時,這個李正南,就算身體強(qiáng)壯,被踢得幾乎就要閉過氣去,卻正是罪有應(yīng)得。
臥龍?zhí)吡诉@兩腳踢,依然覺得不解氣。
還想再出手,狐貍卻攔住了他,“算了,要是踢殘了踢死了,還是事兒!”
臥龍這才作罷。
狐貍和臥龍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洗了手和臉,這才重新來到飯桌邊。
而這時,陳東正在安撫老虎的父母和妹妹三人。
“叔叔、阿姨,你們不用擔(dān)心。這些人就算是警方又怎麼樣?憑他們的做法,也討不了好。我讓人聯(lián)繫市裡的領(lǐng)導(dǎo),他們在你們家鬧事,一定會被收拾。”
對於陳東的話,老虎的父母將信將疑。
說實話,他們不是不願意相信陳東,而是覺得這事兒真的是不太可能。
這個李隊長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閒雜人員,而是肯定有著官身。
如果不是有官身的話,他們應(yīng)該不敢做得這麼過分。
不論什麼年月,就算是囂張也要有資本。
正在這時,臥龍過來報告他們的審訊情況。
“老闆,我們審過了,最後進(jìn)來的這個人就是李琨的父親李正南?!?
陳東勃然變色,“哼,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臥龍接著說道:“他們都是鎮(zhèn)上的警員?!?
他們真是警員?
聽到這話,老虎的家人都慌了。
張小玉:“啊?”
老虎的父親:“什麼?”
老虎的母親:“這,這可怎麼辦?”
“他們都在鎮(zhèn)上的警局當(dāng)差,李正南是隊長。先前的這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
原來,他們正是受到李正南的指派,前來抓捕陳東他們的。
只不過,他們沒有料到,反而被他們?nèi)耸帐傲恕?
再說李琨的父親李正南,他本來是在醫(yī)院裡待著,等候兒子的治療結(jié)果。
沒想到妻子過去了,把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非要讓他給兒子報仇。
李正南見到妻子守在醫(yī)院,便有些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