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閆曦淡笑點(diǎn)頭,不好對付,如今也要對付了,不是麼?那個人沒有甦醒,那麼就不算威脅。
“你早點(diǎn)休息,我回去修煉了,準(zhǔn)備明天的一站。”說完對清寧到了聲別,離開了陵越的住處。
清寧起身把她送到門外,在長廊處,她叫住了魔閆曦:“伊月師妹!”
魔閆曦停步:“清寧師姐,有事麼?”
清寧深深的看著她,恭敬的說了句“謝謝你。”她是真心的,如果沒有她,大師兄不會這麼快醒來,說不定就這麼去了,她這一輩子,就是大師兄讓她不顧一切,所以這根救命稻草被自己誤認(rèn)爲(wèi)的情敵救了,清寧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
“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過了,我知道,這是我該做的,同爲(wèi)一門的師兄,豈能不出手之理?假如是你,我也會傾盡一切相救。”
玄清對她的照顧在這之上,撇開這層關(guān)係,她也會救人,她不是善人,但是也不是惡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就會考量。
清寧雙手趴在欄桿上,雙眸望著煙霧渺渺的學(xué)院,回憶道:“我不是玄清的親生女兒,聽說我是他去遊歷的時候撿回來的,因爲(wèi)這份關(guān)係,我從小被一層光芒照耀著,但是那個時候不知道,爹爹很嚴(yán)格,對我的修煉很刻苦,但是我卻不是修煉的料子,爹爹久而久之就放棄了。直到五歲那年,十歲的陵越師兄被爹爹帶了回來,收入門下。”
說道這裡,語音一頓,扭頭看了一眼靜靜聽著的魔閆曦接著說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今天他,他的話很少,一天都聽不見他說一句話,我見他那樣,就莫名的心疼,於是我就沒有修煉了,每天在他身邊想盡辦法逗她笑,讓他說話,你知道麼?那個時候他很討厭我,嫌我煩,每天都躲著我。”說到這裡,清寧眸中洋溢著幸福,那是一種心甘情願的付出。
魔閆曦不明白,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她這麼付出,不過今天她好像成了傾吐的對象了?呵呵!
“從此,大師兄的身
邊就跟了我這麼一個跟屁蟲,有一天他們在背後說大師兄的壞話,我氣不過就跟他們打了一架,許是我沒有跟上,大師兄意外吧,竟然回頭來找我,看見我再跟他們打架,趕緊上來阻住我,可是我也被打傷了,他給我療傷,開口說了話,從那時候起,我們就慢慢的熟悉了。”
“之後我就自以爲(wèi)是的把大師兄歸結(jié)爲(wèi)我自己的私有物品,是我這一輩子的依靠,因爲(wèi)我真的很愛他,他被打傷的時候,我感覺世界都崩潰了,所以你救他就相當(dāng)於救我,從此我清寧唯你是從。”
魔閆曦懂了,但是真的沒必要的,她正想說什麼,門這個時候打開了,陵越站在門口,眼眸緊緊的鎖住清寧,他只是好奇他們?nèi)チ四屈N久都沒有回來,纔想著出來看,沒想到就聽到這麼一番話,他一直都把她當(dāng)妹妹看的,從來沒想到她竟然……這倒是讓陵越無所適從了。
魔閆曦見此,識趣的退了開去,這一次,陵越一定會從另一個角度看清寧的,說不定會促成一件好事呢?
清寧見陵越出來,有些尷尬,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陵越也很尷尬,正準(zhǔn)備開口,就聽清寧說道:“大師兄,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只是當(dāng)我是妹妹,很早就知道了。”
陵越語噎,不知道說什麼,只得轉(zhuǎn)移話題:“陪我去走走吧!”
清寧抹掉眼淚,點(diǎn)頭,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魔閆曦在轉(zhuǎn)角處揚(yáng)脣笑了,清寧會幸福的。
回到明鏡閣,宮痕御在看一份文件,好奇的走上去問道:“看什麼呢?”
宮痕御將信件給魔閆曦,魔閆曦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來看,上面的內(nèi)容是魔閆慧和魔炎齊突然陷入昏迷,魔陽束手無策,在打量招收醫(yī)者前去救治。
魔閆曦見此挑眉,恩,這幾個小鬼幹得不錯。
宮痕御古怪的看了一眼魔閆曦:“你乾的?”
魔閆曦冷哼“是,這是纔開始。”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
宮痕御嚴(yán)肅的說道:“你有沒有察覺那個歐陽太子不一樣麼?”
宮痕御這纔想起他那日看到的歐陽瀾熾,那個男人身上有股若有若無的妖氣,但是他的身,他的魂魄都是人類的,這是宮痕御糾結(jié)的地方。
“是有點(diǎn),你知道了什麼?”
“恩,我聽說他的體內(nèi)還有一個靈魂在沉睡,我估計(jì)那日在琉璃宴上的正式那個沉睡的人在操控歐陽瀾熾,以前我見過歐陽瀾熾一眼,但是他卻不記得了,反而那個琉璃宴上的那次他卻記得,這是不是證明了他體內(nèi)真的有兩個魂魄的事實(shí)?”
宮痕御微瞇著眸子,思量著魔閆曦的話,要是真的有兩個魂魄的話,那真的應(yīng)該好好的查查了。
但是現(xiàn)下最主要的是她的比試,明日一戰(zhàn)會是一場苦戰(zhàn),他真心的想替她上了。可是他卻知道不行。
“曦兒,明日的戰(zhàn)鬥你有把握嗎?實(shí)在不行輸了就輸了,不要傷了自己。”這纔是他最擔(dān)心的還是她硬抗。
魔閆曦?fù)u頭:“沒有機(jī)會贏,但是也要拼盡一切,你陪我去練會兒。”
宮痕御嘆息一口氣,臺步跟上了她的腳步。
翌日,巳時
魔閆曦睜早早的就來到了擂臺上,此時人們還沒有起牀,她只是想起來吸收天地間最濃郁的精華,不料瞧見歐陽瀾熾一個人在擂臺上站著,一身陰冷的氣息,冰冷的眼眸毫無感情,彷彿什麼都容進(jìn)不了他的眼眸。
魔閆曦心裡咯噔一聲,這該不會就是歐陽瀾熾體內(nèi)的魂魄甦醒了吧?他這模樣彷彿在等什麼人,疑惑著臺步走了上去,淡漠的開口:“歐陽太子,挺早啊!”
歐陽瀾熾淡淡的眸子掃過魔閆曦,冷冷的開口:“你知道了什麼?”他在沉睡,但是也不是什麼感知都沒有,這個女人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了。
魔閆曦一聽就明白了,這感情是在等自己了,不過他怎麼就知道她知道了你?淡淡一笑“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