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悄悄跟著冉潔,看看她到底是要去幹什麼。”我說。
“行!我走前面,你跟我保持一點(diǎn)兒距離,這樣她應(yīng)該就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了。”鬼大聖說完這話之後,那張被它附身的卡牌,立馬就向著前面飄去了。
我跟在了那張卡牌的後面,保持了大概四五米的距離。
那裡有個洞,洞口只有一米多高,冉潔佝下了身子,一下子鑽了進(jìn)去。洞裡面有光透出來,就好像裡面點(diǎn)著燈一樣。
那張被鬼大聖附身的卡牌停在了洞口,在那裡一晃一晃的。
“快過來!快過來!”鬼大聖在那裡對著我吼道。
我趕緊小跑了過去,在走到洞口那裡之後,我蹲了下來,然後往裡面看了看。
這看上去像是一個地宮,冉潔在裡面,除了她之外,裡面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朱建,另一個是蕭峰。
從這架勢來看,好像冉潔和蕭峰是在威脅朱建,在逼他做什麼。
站在這洞口外面,也聽不清他們到底是在說什麼。因此,我不準(zhǔn)備繼續(xù)在洞口這麼守著了,而是直接彎下了身子,鑽了進(jìn)去。
“喲!你們都在這裡的啊!挺熱鬧的啊!”一鑽進(jìn)洞口,我便扯著嗓子吼了這麼一句。
冉潔最先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緊接著,蕭峰跟朱建也看向了我。
我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冉潔和蕭峰看我的眼神,是帶著一股子濃濃的恨意的。而朱建看我的眼神裡,有那麼一些求助的色彩。
“你是來送死的嗎?”我記得跟蕭峰好像沒什麼仇啊!爲(wèi)什麼他一開口,就跟我來了這麼一句呢?
“你這是在說,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嗎?是不是我出現(xiàn)在了這裡,會壞你們的事兒啊?”我笑呵呵地問。
“你要是還活著,那自然是會壞我們的事的。你要是死了,那就不會壞我們的事了。”蕭峰冷冷地對著我說道。
“聽你這意思,你們是準(zhǔn)備對我殺人滅口是吧?不過,我這口,那可不是那麼好滅的啊!”我非但沒有退縮,反而還擺出了一副很有自信的樣子,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向著蕭峰他們走了過去。
“我還以爲(wèi)你會撒丫子跑呢?沒想到你非但沒有撒丫子跑,還向著我們這邊走來了啊!也不知道是你膽子太大,還是你真的不怕死!”蕭峰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裡,無意間流露出來了那麼一股子陰冷陰冷的殺氣。
“蕭峰,你想幹什麼?”有一個女人
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身後傳了出來。這聲音聽上去很熟悉,我轉(zhuǎn)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說話的不是童姝還能是誰?
“你也來了啊!我早料到了你可能回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來得這麼快。”蕭峰看了一眼童姝,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她來了這麼一句。
“放了他們兩個,我可以暫時留住你們倆的性命。”童姝說。
“就憑你?”蕭峰用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童姝,然後說:“你以爲(wèi)你是誰,你以爲(wèi)你在冥河殿,還能想什麼就是什麼嗎?”
“這麼說,你是準(zhǔn)備對我動手了是嗎?”童姝邁著步子,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前,把我擋在了她的身後,說。
“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殺你們?nèi)齻€,一樣都是殺。反正都是要?dú)ⅲ晕沂遣粫橐猓鄽⒛阋粋€的。”蕭峰說。
“按照遊戲規(guī)矩,不是隻能殺那個自己最想殺的人嗎?”我問。
“在密室裡是這樣的,不過這地方叫地宮。在地宮裡面,殺人是不受限制的,也就是說,在這裡想殺誰,那就可以殺誰。”蕭峰說。
“呵呵!”童姝冷冷地笑了兩聲,然後她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出來了,林允熙從童姝的身子裡出來了。她那衣袖,突然開始變長了,就像一條白蛇一樣,直接朝著蕭峰那邊飈了過去,最後一下子纏到了蕭峰的脖子上。
“你以爲(wèi)你真的打得過我嗎?”
在蕭峰說這話的時候,冉潔突然從兜裡摸了一道符出來,然後她直接向著林允熙這邊奔了過來。
“趕緊去阻止她!”鬼大聖這個逗逼,扯著嗓子對著我吼了一句。
符這玩意兒,對於我這種正常人來說,那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用的。但是,林允熙她不是個人,她只是一隻鬼啊!所以,冉潔拿出的這道符,對她絕對是有用的啊!
冉潔是個人,我是不怕她的。於是,我直接向著她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放開我!”冉潔對著我吼了一嗓子,然後伸出了另一隻手,要來抓我。
我晃眼一看,發(fā)現(xiàn)冉潔的手指甲好像很長,要是真的被她給抓了,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shè)想的。於是,我趕緊把另一隻手給伸了出去,抓住了她的手。
兩隻手都被我給控制住了,本來我以爲(wèi),冉潔這下再怎麼都掙脫不了了呢!可是,我錯了,我低估了女人的戰(zhàn)鬥力。
冉潔那娘們,居然張開了嘴,一口向著我的胳膊咬了過來。
“啊!”
這娘們下口下得那真是夠狠,痛得我在那裡慘叫了起來。因爲(wèi)太痛,我那隻被咬了的手,頓時就變得軟綿無力了,然後冉潔那隻被我抓住的手,很自然地就從我的手裡掙脫了。
在掙脫之後,她用手那麼一抓,因爲(wèi)她的指甲實(shí)在是太長了,所以在她抓了之後,我的另一隻手上,立馬也留下了好幾條深深的血路子。
手一流血,自然就傳來了那火辣辣的痛。所以,我的手,在那強(qiáng)烈的灼痛之下,只能慢慢地鬆開了冉潔的手。
兩隻手都已經(jīng)掙脫,我也阻擋不了冉潔了,她直接向著林允熙撲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張被鬼大聖附身的卡牌,飛快的在空中旋轉(zhuǎn)了起來,然後像把小飛鏢一樣,直接射向了冉潔手裡的那道符。
那符被那卡牌硬生生地劃成了兩半,上面那一部分,飄飄灑灑地就飄落到了地上。
“跟我鬼大聖鬥,還嫩了點(diǎn)兒。”在成功把那符劃成兩半之後,鬼大聖這逗逼,用那很神氣的語氣,來了這麼一句。
“符已經(jīng)毀了,你們手裡已經(jīng)沒有籌碼嗎?還要繼續(xù)跟我鬥下去嗎?”林允熙說。在說這話的時候,她那長袖子並沒有縮回去,還是纏在蕭峰的頸子上的。
“我可以放了他們兩個,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你不得進(jìn)行任何形式的干涉。”冉潔說。
“只要你不動我的人,我是不會主動找你麻煩的。”林允熙把她那白衣袖收了回去,這樣,蕭峰那傢伙的頸子就沒有再被纏著了,同時,他也算是恢復(fù)了自由。
“放了他!”冉潔指了指朱建,對著蕭峰說道。
這朱建又沒有被繩子綁著,看上去好像挺正常的啊!冉潔讓蕭峰把他放了,這是個什麼意思呢?我反正有些沒太看懂。
蕭峰走到了朱建面前,用手指頭在他的額頭上胡亂的畫了起來。我雖然一直盯著在看,但還是沒能看出來,蕭峰畫的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而且,一邊畫,蕭峰一邊還在念著什麼。
突然,朱建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後他的嘴裡,有些白色的泡沫冒了出來,就好像是中毒了一樣。
“朱建,你能動了嗎?”此時林允熙已經(jīng)回到了童姝的身體上。
朱建試著走了兩步,雖然有些搖搖晃晃的,但他畢竟是可以正常地走路了。
“咱們走。”見朱建能動了,童姝立馬就從嘴裡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