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曼陀羅族中有殘缺的人,都會佩戴這種水晶項鍊,這就是晴妙穗爲什麼能發出聲音的原因?!痹嘛w拿著那個月亮型的藍色項鍊對我說道。
我突然好像對這種項鍊很熟悉似的,慢慢走了過去,月飛就把這條項鍊放到了我的手心。
我想起來了!小時候曾經拿著這種項鍊撕扯著玩。
“她想說什麼,這個‘發聲項鍊’就會按照自己的意願按照自己的聲音複述出來?!痹嘛w又補充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月飛,你以後還走嗎?”我突然悲傷的問道。他愣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
“月飛你以後是不是不走了。。。。。我們再訂婚好嗎?”說完,渾身疲憊的從他的身後環抱住了他。
“亦汐。。。。。我覺得,這件事肯定跟族長有關係?!彼f。
我愣了一下。說道:“月飛。。。。?!蔽覍櫮绲暮暗?,“你以後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很害怕。”說完,把他抱得更緊了。
“你看,這種‘發生項鍊’很美呢?!彼诩傺b,假裝著一臉美好的說道。
“月飛!!”我憤怒的叫了出來,“你爲什麼總是逃避!”
他回過頭來,扶住我的兩個肩膀?!拔乙葬岵粫吡?!我沒有逃避,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你還有我。”
說完,走上了前,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亦汐,我還有事,先走了,拜?!?
不由分說,我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
冰幽丟失手鍊的那一天,正好是禮拜三,醒來後就已經不見了。那麼早,只有族長和族長身邊的人陪著族長一起去教堂聚會祈禱,其他人都還在家裡睡覺。那麼誰還會去冰幽家把她的項鍊偷走呢?!到底是誰想陷害她?
“哥哥!”我看到了與書房擦肩而過的殘熙。他看了看我,停下了腳步?!案?,你爲什麼這麼確定那個人就是冰幽?”
“那天正好是禮拜三,木月飛說讓我去找楚燁祺一塊去打籃球,我很驚訝,木月飛居然回來了。他說他只是暫時性的離開,是他父母讓他走的。我們互相寒暄了幾句就去了楚燁祺的家,沒想到楚燁祺家旁邊就是夙瑜瑾的家,門沒有鎖,而且我也想拜託他一件事,順便就去了他家。結果走進去就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睔埼趵淅涞恼f道。
“那。。。。。那,那你就憑那個銀色手鍊就能確定是冰幽嗎?”
“她過生日的時候我沒有跟她講,我怕她心疼。那條手鍊是有名的南伯爵先生打製的,是曼陀羅族中獨一無二的手鍊,僅此一條?!?
我張大了嘴,沒錯,那個叫南伯爵的人曾經連續給四屆的族長打製過銀器,連族長加冕時帶的皇冠,也是他做的。我見過他做的皇冠,在展覽館裡也有他的作品。他做的任何飾品,手藝精湛,巧奪天工。
“冰幽。我沒想到她居然對我們的愛情如此不忠!我真看錯了。。。?!闭f完,轉身要走?!安粚?。。。?!蔽译[約察覺出有什麼漏洞?!暗鹊?!”我叫住了他。他回過頭來問我怎麼了。
“我問你,月飛回來那天,是。。。 禮拜幾?”我哆哆嗦嗦的問道。
“禮拜三。”
“你。。。。你確定?”我毫不相信的問著。
“我確定。如果我連這種日子還記錯的話,那麼我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殘熙說的沒錯,也沒有記錯,他是個男人。
不是男人的另有其人。
見我半晌沒說話,殘熙有點擔心。他問道:“怎、怎麼了?”
我的嘴脣開始發白,哆哆嗦嗦的說:“我以爲我是第一個見到月飛回來的人。我和冰幽他們見到他的那一天,是禮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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