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對象,我跟我對象黃了。但是我很好,我暫時不想處對象。”和夏琳走到我的房間,我一股腦的說了。
說完,我的臉紅了,夏琳的臉也紅了。夏琳跟我說她沒處過對象,看這樣,她的初吻還留著呢。這麼一個純潔的姑娘,上衣讓山東一夥扒了還玩了那麼半天,想想都可惜。同時憎恨山東,佔了這麼可愛的姑娘的便宜。
男女之情那點事我已經(jīng)很瞭解了,黑山我呆不長,我更不會跟夏琳有關(guān)係。所以,我得讓她死心。
我認(rèn)真的看著夏琳,心裡砰砰直跳。心裡講話了,千萬不要喜歡我,千萬不要喜歡我。
“張明,你說什麼呢?”夏琳皺著眉頭看我。
“哈?”我看著夏琳。
“你有病啊?誰問你這事了。”夏琳的小臉紅撲撲的,她的頭髮簾剛剛剪過,露出一對又輕又細(xì)的小眉毛,顯得很可愛。
“不是這是?”心裡跳的厲害,我尷尬的問夏琳。
“真有病,你都想哪去了。”夏琳無奈的嘆口氣。“我想問問你,你會不會高二的文化課,我想補(bǔ)補(bǔ)課。”
夏琳說完,我的臉一下子嗡了起來,這叫一個紅。嗎個比的,我自作多情了。心裡又尷尬又難受,直接紅著臉從小屋子裡走出來。出來後,二哥和大豪傑壞笑著看我,我惆悵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點了根菸,別提多鬱悶了。
“跟你表白了?”二哥壞笑著問我。
“別說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jìn)去。
從小屋出來,夏琳的臉也紅。她沒好氣的瞪我一眼,想了想,又覺得好笑,自己捂著嘴笑了起來。她笑著對我說,“張明,你可真不要臉。”
用手捂著臉,不敢看她。夏琳撇著嘴又瞪我一眼,然後問我,“你到底會不會啊?我數(shù)學(xué)不好。”
“會.....”我對夏琳說。
“那我晚上來找你,你教教我啊。”夏琳說完,擰嗒擰嗒的走了。聽了夏琳的話,大豪傑茫然,二哥一臉痛苦狀。關(guān)上門,二哥痛苦的表情再也憋住了。客廳裡傳來了二哥的爆笑聲,二哥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以爲(wèi)她喜歡你?”二哥一邊笑著一邊問我。
“恩.....”我紅著臉點頭。
“哈哈哈,嗎的,笑死我了。”二哥一邊笑著一邊抹眼淚。大豪傑也明白了,咧著大嘴一個勁的笑。這給我整的,老不好意思了。
和二哥久別重逢,二哥跟我聊了很久。問我們混的時候的事,又問了一下黑山的形勢。說的差不多了,二哥對我說,“王東宇害死了我們的老大,這次又把咱們害的這麼慘。回去後,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還有戴風(fēng)!”二哥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
聽了二哥的話,心裡很複雜。戴風(fēng)雖然害過我,但是他同時也幫過我。各爲(wèi)其主,這事不怪戴風(fēng)。但是如果真打起來,戴風(fēng)一定會幫王東宇對付我。恩怨情仇,說不清,道不明。
聊的有點困了,我們在家午睡。晚上的時候,二哥說要去歌廳看看,問我去不去。我跟二哥說要幫夏琳補(bǔ)課,讓他們先去。
“行,那我們過去了,有事給我們打電話。”二哥對我說。
“恩。”我點點頭,告訴他們小心點。
二哥和大豪傑走後,夏琳來了。因爲(wèi)不出門,夏琳穿的很隨便。小背心,小短褲,好看的小腳踩著一雙紅拖鞋。剛剛洗過澡,夏琳身上香噴噴的。她拿著本子問我,“你真會嗎?”
理科跟文科不一樣,文科靠努力,理科靠天賦。我被開除的時候雖然成績不太好,但我有底子,很多東西都能理解。數(shù)學(xué)不是不會,是懶得動腦子。解題講究的是活學(xué)活用,舉一反三。做題多,知道的解法多了,做數(shù)學(xué)題也算個熟練工種。
一開始挺忐忑的,怕不會,讓夏琳笑話。但是很快,我進(jìn)入了狀態(tài),小夏琳被我埋汰的頭都擡不起來。我像老師,她像個聽話的學(xué)生,小雞啄米似的被我數(shù)落。突然之間,有點想上學(xué)了。要是上學(xué),也能挺有意思。可惜,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習(xí)慣了在紅燈區(qū)每天和小妹們嬉笑打鬧的日子,突然跟夏琳這麼拘束有點不習(xí)慣。
“張明,你是不是混子啊?”講了一會兒題,我累了,在客廳抽菸,夏琳坐過來問我。
“不是。”怕教壞小孩子,我否認(rèn)。
“不是混子?不是混子這是什麼?”夏琳說著,突然撩開我的衣服。
肚皮的地方有個刀疤,是崔明風(fēng)以前找人捅的。腰間也有一深一淺兩條疤,那是打羣架的時候被人砍的。一條疤代表一個仇人,也代表一件往事。有些事過去了,有的仇人成爲(wèi)我的朋友,有的仇人被我?guī)值簟5闪讼牧找谎郏l(fā)著呆陷入了回憶。
“切,動不動就生氣,你這樣,有哪個女生會喜歡你啊?”夏琳狠狠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收她的題庫和草紙。沒理她,我靜靜的看著電視屏幕。
沒開電視,夏琳故意氣我,走的時候把客廳的燈也給關(guān)了。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越來越想戴季,想整天無拘束的日子。做掉王東宇,就不要混了吧?我問自己。
戴季不讓我混,差不多就不混了。等做掉了王東宇,我們也算達(dá)到事業(yè)的最頂峰。這樣不混,也沒有遺憾。沒有敵人,我的兄弟們,他們應(yīng)該都很安全。
打起精神,路還要走,前面的路,依然還很遙遠(yuǎn)。
去歌廳找的二哥,二哥正跟幾個兄弟在包房k歌。看我走進(jìn)包房,二哥忙拉著我叫我跟他合唱。
“不會唱。”我笑著對二哥說。
“不會唱個幾把,來,咱倆合唱一首甜蜜蜜。”二哥笑著對我說。
被逼無奈,兩個大老爺們唱了一首甜蜜蜜。二哥學(xué)女人,唱的我這個噁心。眼看著快到尾聲時,有混子推門叫我,“明哥,瘋狗的人來了。”
“瘋狗?”我皺著眉頭問。
放下麥克風(fēng),我和二哥走出包間。幾個混子跟著我們,我們一起走到外面。
來的是瘋狗的小弟,瘋狗手下五虎之一的嘯天虎林飛。林飛二十五六歲,我們出去的時候看到他在沙發(fā)上抽菸。林飛吸毒,他很瘦,眼窩深陷。看到我,林飛笑著說,“就知道你是管事的。”
“飛哥,有事?”暫時還不想得罪林飛,我對林飛說話挺客氣的。
“你是拿菸頭燙成東那小比崽子的人吧?”林飛抽菸的表情很享受,他笑著問我。
“恩。”我點著頭,對林飛說。
“哈哈,膽子真幾把肥,連成文國的弟弟都敢動。”林飛對我說。
“呵呵。”我笑了下,皮笑肉不笑。
“好了,把你們五個歌廳的保護(hù)費拿出來,一個三千,總共一萬五。狗哥看的起你,這點錢算是孝敬狗哥的。以後有事吱聲,狗哥罩著你。”林飛笑著對我說。
“我草。”大豪傑張嘴罵了一句,想上去動手。我攔住了大豪傑,我笑著對林飛說,“這個月收的錢都給八哥老婆拿去治病了,你幫我跟狗哥說說,寬限兩個月行嗎?”
“寬限?”林飛直起身子懶洋洋的看我。
“恩,寬限寬限,你也知道,一點錢根本不夠花。”我笑著對林飛說。
“草你嗎的,你不會省著點花啊?”林飛瞪著眼睛罵我。
“這不有點急事嗎?”我笑著看林飛。
“你有沒有急事我不管,我要的錢,你必須給我拿。就算你們賣血,就算你們?nèi)ベJ款,我都不管。我只知道,有錢我才高興,狗哥也才高興。沒有錢,我不高興,狗哥也不高興。”林飛瞪著笑眼睛笑著對我說。
“嗎的,明哥,你也真是的,狗哥要錢給他就是了,不行我去賣腎給狗哥換錢。”二哥走出來數(shù)落我,一臉的諂媚。二哥笑的也賤,看著老來氣了。
“哈哈,還是這個胖哥哥懂事,你叫什麼?”林飛笑著問二哥。
“呵呵,我叫草你嗎!”二哥笑過,眼中突然閃出一道寒光。抓著林飛的頭髮,二哥重重的往桌子上撞了一下。桌子上有菸灰缸,二哥抓起菸灰缸就往林飛頭上拍。
說:
第四章要到五點左右,更完第四章跟昨天一樣,繼續(xù)加更。看到了很多鑽石,謝謝朋友們的支持。多多益善,誰手裡還有鑽石都給我吧。咱們把鑽石整多點,給別的小說留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