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吳迪把我?guī)У搅素攧?wù)室,給我介紹了一下這個月的收益等等的。
反正我也不是太懂,但還是認真的看完了。
我發(fā)現(xiàn),從三個月前開始,飛魚的生意就開始下滑,從本來的月盈利五十萬直掉到了二十萬!每個月將了十萬啊!
吳迪說著時因爲(wèi)對面益田的原因,益田是虎穴的地盤,裡面和飛魚差不多,都是檯球室加麻將館,可是不知道怎麼滴他們的生意越來越火,而我們這邊的生意卻一落千丈。
我擡起頭看了看吳迪,說:“我明天過去益田看看,老吳你看好我們這邊的場子就行。”
吳迪對著我點點頭,然後我又給他介紹了一下胡叢書,劉強他們。
第二天,我還是沒有去上課,而是到對面虎穴的場子益田去了。
我就帶著胡叢書,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門口站著的小弟看見我面色一僵,“江楓,你來幹什麼!”
我笑呵呵的上前搭住小弟的肩膀,說:“我和我兄弟過來玩玩,怎麼,你們還開門不做生意嗎?”
益田本來是凌空的場子,可是現(xiàn)在凌空住院了,就由凌空手下的李洪生看著。
那小弟也不敢和我頂撞,估計當(dāng)天我弄凌空的時候他也在場吧。
我一把推開小弟,和胡叢書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我和胡叢書剛剛進去,就看見旁邊不少人投來憤怒的眼神,畢竟他們老大都栽在我的手裡了,生氣那是肯定的事,我也挺淡定的。
這益田裡面的生意就是火爆啊,都沒有空位。
“得,老胡,沒有空位,怎麼辦?”我抽出一支菸遞給了胡叢書。
胡叢書點上煙,瞥了一眼二樓,對我說:“楓哥,那我們就上二樓看看吧,說不定二樓包廂有位置呢!”
我笑呵呵的對著胡叢書點點頭,然後就在周圍好多人憤恨的怒光下上了二樓。
“槍哥,是江楓,我們要不要上!”
“等等,看生哥怎麼說吧。”
樓下好多凌空的小弟討論著,他們現(xiàn)在都恨不得吃了我,但是他們不敢啊!老子我可是敢殺人的!
上了二樓,沒有看見李洪生,那就上三樓咯!
媽的,虎穴也是不要臉,我們飛魚明顯比他們前一年建立的,但是這幫臭不要臉的去年照貓畫虎的弄了一個益田。
尤其是想到益田的生意是我們的好幾倍,我心裡就好不爽,媽的,今天一定要讓他們好好虧一把!
上了三樓,雲(yún)霧繚繞的,和飛魚那邊的形式是一模一樣的,我吐了一口口水,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就有幾個小弟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然後朝著一個踏著拖鞋的男子走去,拖鞋男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
估計這拖鞋男就是凌空手下的第一大將李洪生了,這個人臉生,估計上次的事情他沒有參加吧。
這時,只見李洪生招了招手,身旁一羣人就圍了上來,這丫的臉上還堆著笑站在了我面前。
“喲,楓哥怎麼又閒情逸致來我們益田玩吶!”李洪生笑呵呵的對我說。
看見李洪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此人是靠能力爬到現(xiàn)在的,如果今天要是換成凌空的話,早就跟我動手了。
這人有點意思。
我摸了摸下巴,對著李洪生笑了笑,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洪生吧,我今天無聊,和兄弟過來玩玩,可以吧?”
“當(dāng)然可以,楓哥來我們益田那是我們益田的福分,小三啊,給楓哥換點籌碼去!”李洪生對著自己旁邊的一個小弟招了招手,說。
那小弟立馬嘰笑一聲,朝著前臺跑去了。
咳咳!
我總算是有點明白了,這李洪生是想訛我錢嘛!
他也算是蠻聰明的,知道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龍?zhí)痘鹛煤突⒀ㄐ谜幵谒馃岬牡夭剑乾F(xiàn)在動手,那無疑於是在向龍?zhí)妒就?
一會之後,小三就託著一個盤子放在了我的面前,笑呵呵的對我說:“楓哥,這是十萬的籌碼,您看您是刷卡還是現(xiàn)金?”
臥槽!十萬!尼瑪,打劫啊!
聽見這小三的話,我擡頭看向了李洪生,這小子面色不改,真尼瑪是殺人不見血啊。
李洪生看出來我沒那麼多錢了,於是就把小三手中的盤子接了過來,“小三啊,楓哥纔剛剛當(dāng)上龍?zhí)抖痰叮怯心屈N多錢啊,這樣吧,楓哥,你換五萬的籌碼就好!”
草!我現(xiàn)在真心懷疑這李洪生是博士畢業(yè),這話說的真好聽!
我笑了笑,說實話,我現(xiàn)在身上連一百塊都沒有!
可我現(xiàn)在是代表龍?zhí)兜模刹荒艿袅嗣孀樱遥献游页踔械臅r候是出了名的賭王,扎金花沒人玩得過我!
我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李洪生,說:“李洪生啊,既然你這麼給我面子,那我不接受怎麼行!”說話間我就接過了他手中的盤子。
李洪生看見,臉上一抹得意,還以爲(wèi)我要換取籌碼呢。
“你們這裡玩炸金花的底錢是多少?”我看著李洪生,問道。
李洪生立馬笑瞇瞇的回答我:“二十!”
聽見‘二十’這兩字,我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我從口袋裡面一套,正好三張二十的!
於是我把三張二十的塞到了李洪生的手裡,“諾,我先兌換六十的籌碼,我們隨便玩玩,畢竟刷卡不方便嘛!”
李洪生聽見你我的話,臉都黑了,顯然是沒想到我這麼無賴,他尷尬的一笑,對我說:“好,既然楓哥你都這樣說了,那就兌換二十的,那個,小三啊,你找?guī)讉€人陪楓哥好好玩玩。”
小三擡起頭笑瞇瞇的看著我,摩拳擦掌的,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老手了,他給了我三哥盤子裡面最小的籌碼,然後就招呼著好幾個人過來,和我一起坐在了桌子上。
就三個籌碼,我給了胡叢書兩個,自己拿了一個。
“楓哥,我對這個不是太懂啊,要不你玩吧,我就不摻和了!”胡叢書顯然有點著急。
我笑了笑,說:“沒事的,就玩玩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呀,楓哥,今天咱們兄弟好好玩玩!”小三笑瞇瞇的跟我說,然後就讓自己的手下發(fā)牌了。
李洪生在後面站著,雖說臉上帶著笑,但是我看得出來此人的陰險,估計是在等我輸光之後好好羞辱我吧。
今天我只要在益田裡面輸完錢,那李洪生就會放出消息,說我江楓,身爲(wèi)龍?zhí)抖痰秴s在益田裡面輸光了錢,到時候就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估計法堂都會懷疑我!
所以說,這一場扎金花,我在賭命!
其實吧,我的心理壓力也不是挺大,炸金花這種東西我從小就玩,裡面的門道算是摸的一清二楚,說實話,我爸都玩不過我呢。
“好了,發(fā)牌吧,小三,好好跟楓哥玩,別到時候輸?shù)目薇亲恿耍 崩詈樯卺崦嫘χ?
小三衝著我笑了笑,說:“楓哥,您可要手下留情喔!”
我冷笑一聲,這兩人,真尼瑪陰險。
“發(fā)牌吧,我會給你留一個褲頭的!”我不耐煩的說了一聲。
聽見我的話,小三咬牙切齒的,看得出來這丫的是想衝上來打我,但還是忍住了。
很快,三張牌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沒有看牌,而是看小三的反應(yīng)。
小三也沒有看牌,說:“我這把不看牌,蒙二十!”
‘蒙’是我們當(dāng)?shù)氐囊恍\(zhòng)方言,意思就是不看牌上錢。
如果我現(xiàn)在要是看了牌的話,那我最少要上五十!
我笑呵呵的看著小三,說:“我跟你。”
嗯?
小三擡起頭看了我一眼,說:“楓哥你確定嗎?”
我只是笑笑,沒有多說話。
“那好吧,我再來二十,楓哥,這樣您可就沒錢咯?”小三看著我,說。
由於我和胡叢書是一起的,所以我們兩個只需要上一個底錢,所以說我手頭還有四十,剛剛上了二十,現(xiàn)在就剩二十。
胡叢書和其他人看見我和小三槓上,然後紛紛棄牌。
“好,二十開你!”我把籌碼拍在了桌面上。
“哈哈,楓哥爽快!”小三大叫一聲,拿起自己的牌拍在了桌面上。
咳咳,小三的這副牌很大,是k對,我贏的機會很小!
“楓哥,兄弟我就是這小牌,你亮牌吧!”
後面站著的李洪生一臉笑意,估計是認爲(wèi)我輸定了吧
我笑了笑,慢慢的拿起了紙牌。
胡叢書湊到我的身旁,這丫的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他知道,這一把要是輸了,我就沒辦法在龍?zhí)读⒆懔恕?
看似一場小小的炸金花,我就出了六十塊,可這裡是李洪生的地方,他要是傳出去話說我在益田輸了幾十萬幾百萬的,那我也沒辦法。
說實話,我現(xiàn)在心裡也是捏了一把汗,要是我今天輸了,真的就完犢子了。
我現(xiàn)在打賭,第一副牌他們沒有動手腳!
就在牌馬上出現(xiàn)在我和胡叢書面前的時候。
‘啪!’
我猛的將牌拍在了桌子上。
對面坐著的小三等人都嚇得差點沒站起來。
“咳咳...楓哥,您這是?”小三看著我,臉上充滿憤怒。
我笑呵呵的看著小三還有他身後站著的李洪生,然後說:“沒事,別害怕,我看牌就這樣!”
小三冷冷一笑,嘲諷道:“楓哥,我看您是怕自己輸了吧,其實也沒事,不就是六十塊錢嘛,看在你今天陪我玩的很高興的面子上,我賞你六十塊!”說話間小三給我扔過來三個二十的籌碼。
“草!小三子,你以爲(wèi)你是老三啊!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胡叢書猛的站了起來。
看見胡叢書發(fā)火,李洪生的那些手下也不示弱,一個個的朝著胡叢書走了過來。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子拍了拍胡叢書的肩膀,示意讓胡叢書坐下,同時對李洪生說:“小生啊,我兄弟不懂事,你看...”
“好了好了,都給我坐下!”李洪生對著我冷笑一聲。
胡叢生心中憋著火坐了下來。
“好了,江楓,開牌吧,我也沒有時間跟你耗了!”小三看樣子是不耐煩了。
面對小三對我的稱呼,我也沒有生氣,看了看他給我扔過來的那三哥籌碼,然後猛地抽出一張牌拍在了桌子上!
我去,有點裝逼過頭了,這只是一章‘2!’
“哈哈!楓哥,你是不是在逗我呀!”面前坐著的小三臉上露出得意,李洪生右手摸著小巴,搖了搖頭,不說話。
我微微一笑,說:“不急不急,咱們不急!接著來!”
我又抽出一張牌,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
很意外,這張牌也很小,‘3!’
小三臉上的得意還是沒有褪下,似乎已經(jīng)認定我要輸了。